怎么会没有了呢?怎么会?温言臻开始觉得自己变成了原野上嗜血的狼,在酒吧后面窄小的啤酒箱存储室里他进入了她。
用皮带把她的手绑着,用领带绑着她的嘴,从后面深深的进入她,窄小的空间,不屈服的女人助长了原始的兽性。
最后,她气息奄奄,她惨然的笑,她对他说着,温言臻,我终于可以做到对你无爱无恨了。
之后的三天里,她是在医院度过的。
出院后,她就住在赤柱的别墅,这期间,她没有和他说过任何一句话,他和她说话时她就淡淡的听着,好像在听着好像没有。
之后,十一月来临。
十一月上旬,那些跟在梵歌身边的保镖说她不见了,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一辆黑色的车子接走了她。
在温言臻刚刚听完电话他就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在香港的大街小巷里乱闯乱撞,几个小时后,温言臻接到一条短信,上面有酒店名字和酒店房间号码,说按照这这个酒店房间他会看到有趣的东西的。
温言臻到达指定的酒店是晚上十一点半的时辰,和他一起出现在酒店的还有十几家媒体,他们带着他们吃饭的家伙表情兴奋,温言臻让他的保镖用特殊的方法把他们困在酒店的停车场。
最终,他站在酒店门外,身体瑟瑟发抖。
怀疑是蛰伏在内心深处的种子,一旦破土就每夜每夜疯长,蒙住了你的眼睛,屏蔽住你的心智,毫不费劲的就可以让人面目全非。
此时此刻,他的风衣暗袋里兜着小巧的手枪,手枪装着消音器,温言臻想,往着那个男人的太阳穴,像玩射击一样的。
“嘭”的一声,尼扬那个大脑袋喷出来的血一定会把他妻子给吓坏了吧?
他又不是没有杀过人,温言着勾了勾嘴,推开门。
这是酒店的总统套房,房间采用了代表这最为奢侈的金色和红色,美轮美奂宛如人间天堂,几个月前大卫.贝克汉姆还曾经在这里住过,据说他给了这个房间最高规格的评价,这个时候,温言臻竟然发现自己还有心思去想,这房钱是谁付的,这般价格不菲就凭那个调酒师也付得起,别扯淡了!
踏着枣红色的地毯,温言臻拿着枪一步一步的往着金灿灿的那一端走,一步步的越过那些华而不实的玩意,终于,站在了半敞开的单间房外。
房间门半淹着,温言臻真用枪口顶开房间门。
一切徐徐拉开,地毯上放着红酒,两个酒杯东倒西歪的搁着,扑面而来的是酒发的芳香和着。。
和着男女之间在缠绵过后的那种气味,越是的缠绵那种气味就越是的浓烈,目光移向中央的大圆床,床上没有人。
温言臻冷笑,洛梵歌这个胆小鬼,该不会是临时喊停吧?永远只是在嘴里嚷嚷的家伙,还说做到对他无爱无恨,那么现在这么一出又是算什么?
走向浴室,温言臻觉得自己现在冷静得在检查凶案现场的法医师,最后,他终于在浴室的垃圾桶上找到了凶手作案的证据。
两个被用过的避孕套,还有半只玫瑰形状的花骨朵耳环,这耳环温言臻并不陌生,全世界唯一的一对,他送给她的,他画的图设计师按照他画的图打造出来的,那是在他们度新婚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