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禄看着撒娇不行便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不知如何是好的小家伙,终于大发慈悲地伸过手一边安抚着小小家伙,一边逗弄着小家伙身后的秘地。没过一会儿,陈禄又装大爷似的放开了。一来一回弄得白家宝眼看就要炸毛。
“自己坐上来。”陈禄终于发布号令。白家宝出于混沌状态,听到一个指令不自觉地就去做了。完全坐下了之后,白家宝喟叹了一声,因为酒醉而异常放得开的他开始怎么享受怎么动。陈禄表示十分轻松和满足。
也许潜意识里白家宝还想着讨好陈禄,过程中还时不时俯□,靠在陈禄的胸膛上蹭蹭,撒个娇,弄得陈禄又胀大一圈。最后陈禄忍不住了,把小家伙按在池边就猛烈地为所欲为,时不时亲吻着眼前性/感的背脊。
白家宝因为酒劲而异常地投入,陈禄嘴对嘴喂酒的时候还因为不满足了吮吸起陈禄的唇,主动得一塌糊涂。由此可知严重后果。
陈禄作为半资深腹黑,期间少不了给了点甜头就停下来诱哄白家宝干这干那,十足十地做尽了坏事。作为奖赏,陈禄狠狠地主动了一番。白家宝喊得嗓子都哑了,啜泣地打着嗝,喊着“老公”哀求着停下来。陈禄此等恶趣味藏在腹中的人士怎会因为这样而停下里,反而变本加厉。
白家宝一整个晚上在浴池、沙发、床,不停地被折腾,最后因为醉和猛烈地冲击而晕了过去。待他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动都动不了,眼睛是肿的,嘴巴是肿的,嗓子是哑的,就连头都有点疼痛。
白家宝摸了摸身边还有些温热感的床铺,不知道陈先生跑哪里去了。他躺在床上一边休整,一边不自禁地慢慢回想起昨晚的疯狂,越想心跳得越快,脸红得一塌糊涂,直把他羞得钻进了被窝不敢出来。
“啊!”白家宝突然蹭地一下弹了起来又因为浑身酸痛而倒下。在套房客厅的陈禄听到白家宝的尖叫,紧张兮兮地快步走了进去。
“怎么了?”陈禄坐到了白家宝身边,伸手摸进了被窝,把白家宝翻了个身,自然地摸了摸白家宝的小花儿,“很痛?”陈禄微微皱着眉:“昨晚已经上药了。我看看。”
白家宝红着脸躲开了陈禄的手,捂着屁股将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小声说:“不痛。我、我翘班了!扣工资……”
“我帮你请假了。”陈禄一边说一边不容置疑地翻过白家宝的身,仔细地看了看他的身后,嗯,还有点肿,但是没大碍,放心地松了口气。
“我叫了早餐,待会吃了送你回家。”陈禄亲了亲白家宝有些红肿的唇,轻轻地舔舐着。
“你、你的飞机……”
“是下午的。”
白家宝垂下头,低低地应到:“哦。”
陈禄看着有些不开心的白家宝,搂入怀中,轻轻地拍着他的背,顺带还帮他揉揉腰部肌肉,温柔地保证道:“我会早点回来。”
白家宝蹭了蹭陈禄的胸膛,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