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紧她,无奈的道:“萍儿,这世上有许多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即使血腥残忍,却是必要的牺牲。”他有他必须要做的事,玩弄权术,必定要牺牲一些人、一些事,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应该。
叶秋萍摇头。“我不懂你所谓的国家大事,我也理解不了”
“萍儿”玉子明轻声低唤“你别推开我,你是我仅有的。”
她用双手捂住耳朵,咬了下牙,道:“你别学小米,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蓦地笑出声,将她抱得更紧。“娘子这是不生我气了。”
叶秋萍不理他。
玉子明搂着她道:“为夫整日忙于公务,难得休沐,娘子又不肯做一朵解语花,为夫岂不心苦?”
“你休沐在家就只会偏缠我。”她不免抱怨。
他理所当然地道:“你是我娘子,我自然只会缠你。”
“你真无赖。”
玉子明在她耳边私语了一句。
叶秋萍瞬间红云上颊,手握成拳,捶了他两下,啐道:“还要你的脸吗?”
他坏笑。“想来是你记性不大好了,为夫早就说过,在你面前,为夫还需要什么脸,不要脸才是正经的。”
“呸!”
“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我们吵过了,却还没和过”
她连忙捂住他的嘴上,又羞又恼的低吼道:“又来胡缠!我如今有身子,你还想”
玉子明拉下她的手,低声笑道:“娘子想到哪里去了,为夫不过是随口说说,吃不了肉,肉汤总要让我喝几口,是不是?这一个月,为夫睡书房睡得甚是清苦啊。”
“又胡说。”
“哪有胡说,不信你摸摸”
“玉子明!”你这个不要脸的大混蛋!
他却笑得开怀,抱着她起身往内室而去。
“放我下来!”想到自己身怀有孕,她急着想阻止他胡来。
“休想。”好不容易能沾荤,他傻了才会放手。
“你别胡闹,真的不行啊”“我不乱来。”
叶秋萍被他一放到床上便想起身,却被他扑倒,气恼得杏眸圆瞪。“玉子明,你别这么头脑不清醒,真的不能乱来”
她的气息渐趋不稳,阻止之声也逐渐消失。
床笫纠缠间,天官大人一时失控,终是让心中野兽出笼,烈马脱缰,到心心念念的大草原策马狂奔了一场。
叶秋萍从最初的抗拒,变成了彻底的迎合。
这一场情事,让夫妻两人都得到了满足。
事后,叶秋萍却忍不住对某人抱怨道:“说了不让,还胡来,我们这样对孩子,不知道要不要紧?”
玉子明柔声安抚道:“无事,前三月不许房事,不过是为稳妥起见,我知有夫妻孕期从不禁房事,亦平安产子的。”妻子身体一向康健,料想定是不碍。
“还是要小心些。”
“为夫知道。”
“知道你还——”
“见了娘子哪里还控制得了,是娘子太诱人了。”原本只想摸摸亲亲,过过干痫,怎晓得实在忍不住。
叶秋萍没好气的拧了下他的腰间肉,就他会说!
“多时不曾如此搂着娘子入睡了,为夫此时真是心满意足。”
她好笑的环住他的腰。
玉子明一边轻抚着她的背,一边道:“近来京中乱得很,不许你主仆出去,也是为你安全着想,莫生气。”
“你言而无信!”她毫不留情地指责他。
“莫任性。”他好声好气地哄道。
“你莫真将我养成了金丝雀,只恐到时你自己先要不喜了。”
玉子明用力揉了一把她的酥胸,笑道:“让别人动手打自己的丈夫,你这样的金丝雀肯定是万中无一。”
“总要让我出了心中的那口气。”
“为夫明白,娘子自己下不了手,可又实在气我,正巧有人代打,自是求之不得。若非如此,为夫岂肯轻易饶过那雷飞云。”
“你找人打他了?”叶秋萍不免有些好奇。
“这打既算是娘子打的,为夫又怎会打回去。”
“我不信你什么都没做。”
玉子明云淡风轻地道:“不过小小惩戒一番罢了,没什么。”
叶秋萍不再追问,打了个呵欠,道:“我疲乏得很,睡一会儿。”
“睡吧。”知她孕期本就易困乏,方才又被自己折腾了一回,定是疲累不已,他有些心疼,亦有些自责。
怀中人很快便睡了过去。
玉子明索性陪她一道休息,一点儿都不想再回书房去看什么书、写什么字,温香软玉抱满怀,才是人生至美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