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明川听到那声音,眸色一重,说道:“我就是喜欢绑着你干。”
叶棠忽的倒抽了一口冷气,浑身止不住的震颤,厉明川死死压在了他的身上,将他最小的挣动都镇压下去。
“叶棠,你是我一个人的,记住了吗?”
……以下内容被河蟹……
第二天,叶棠离开了剧组,顶着宿醉的头痛坐了几小时的飞机回到自己的住处,进门就倒在了床上,一睡不起。
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被一阵锲而不舍的敲门声吵醒,实在不想邻居因为扰民而报警,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下床开门。
“叶哥!”
柴丙出现在门外,以最快速度闪身进了门。
叶棠一阵头晕,用手扶着墙,勉力撑住自己的身体,“你……怎么来了……?”
柴丙看着叶棠发白的嘴唇,问道:“你一直不接电话,厉哥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叫我连夜赶飞机过来看你,还好我上次帮你搬家,记得你住哪里。你脸色好差,是生病了吗?”
“我手机可能是没电了……我没事,你快回吧,我想睡会,你把门带上就行。”叶棠摇摇摆摆的往卧室走,脑子沉的很,什么也不愿意想。
“叶哥……唉唉!叶哥!”柴丙刚一声喊出,叶棠那摇摇欲坠的身子就向前倾斜过去,他一个健步上前,把人扶住了。
“叶哥,你头怎么这么烫,你在发烧呀!”
叶棠还想再说什么,但是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叶棠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医院里了,房间是个独间,他向四处看了看,发现柴丙正在病房门外打着电话,从门上的玻璃窗看去,似乎神色挺紧张。
他看了看自己手上输液的吊瓶,心里叹了口气。
以前和厉明川也有做的过火的时候,有时会发发低烧,一两天也就过去了,从来不会来医院。他就算再不红,也是个公众人物,出入医院总是不太方便。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稀里糊涂被送进医院来了,柴丙未免有点太大惊小怪。
柴丙打着电话走远了,叶棠就撑起身子想要下床,输了半天的液,他想要上厕所。
“咚咚”,病房门被敲响了两声。
“请进!”叶棠应道,以为是医护人员。
一个个子瘦高的男人走了进来,捧着一束鲜花。
“你好,叶棠,好久不见。”来者说道。
叶棠看着来人愣了半刻,一时间有些恍惚,男人的眉眼那样的熟悉……
叶棠:“你是友年?冯友年?”
冯友年爽朗的笑了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叶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冯友年是他大学里的学长,算是第一个在学校认识的朋友,也是在那个陌生的城市里,他接触到的第一个同志圈里的人。
当年冯友年帮了他不少忙,也陪着他度过了一段艰难的自我放逐,可后来大家毕了业各奔东西,已经失联了有一段时间了。
叶棠颇为惊喜,“学长!你怎么来啦?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冯友年将花放好,说道:“听说你病了,我是特地来看你的。”
这话说的没有前因后果,令叶棠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想再追问下去,柴丙却回到了病房。
柴丙看到冯友年的那一刻,脸上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