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镶玉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行动不方便,虽然伺候的人是郝琏辰千挑万选,自己也不愿意出门被人看,天天呆在房里,有了孩子就像有了全世界,心中那一点点残缺慢慢愈合了。
郝琏辰开始不觉得什么,两人都为孩子的事高兴,可是慢慢发现,自从镶玉有了孩子后,天天与孩子说话,为了孩子再难吃的菜也会吃,再难喝的药眉头也不会皱一下,自己也他说话,只有聊到孩子才会上心,想与他亲热总顾及会伤了孩子,郝琏辰心中警铃大作,自己这么辛苦才夺得在他心中的位置,现在不过是一个还在腹中的孩子,就敢跟自己抢人?每当伊镶玉睡着时,郝琏辰就在伊镶玉肚皮上念念叨叨“你不许和父皇抢娘亲”“你是皇子龙孙,以后要独立,出世以后更不能赖着你娘亲”等等,伊镶玉又是被他念烦了,干脆搬离承乾殿,自己回紫林宫,吓得郝琏辰一惊一咋,更是坚定了,以后等那兔崽子出生后,绝对不能挨着他们住,现在都这样霸着自己的皇后,以后还得了。
伊镶玉搬回紫林宫,郝琏辰担心,也跟着住了进去,怀孕将近八月,伊镶玉的身子更加笨重,大大的肚子挺在细小的腰枝上,看得郝琏辰又心痛又怜惜,抱着抚摸他鬓边墨黑的长发“我们就要这一个,以后不要了”
伊镶玉噎住,不知道说什么,这哪是说不要就不要的,又不是买白菜。
伊镶玉睁开眼,看着窗外明亮的天空,一旁郝琏辰的位置早已冷了,自己真是越来越能睡了,扶着笨重的身子洗漱完后在花园散步,只觉得今日肚子里得孩子尤为不老实,不停得踹自己,走了一会,伊镶玉摸着身下得裤子,一片湿润,顿时额头冒汗,不会吧!急的大喊“小贵,小贵”
“怎么了,主子”,伊镶玉抓住他,瞪大双眼,“孩子好像要出来了”
小贵额头冒出黑线,哪个生孩子不是又急又痛的,主子你怎么这么淡定,因为早有准备,一旁备好的软轿将伊镶玉抬回了承乾殿,小贵吩咐身边的小太监去叫住在偏殿的产婆,许太医也急匆匆的朝承乾殿赶,众人慌却不乱,伊镶玉躺在床上,自己先把裤子脱了,因为懂医术,妇人之道也算通一点,等阵痛袭来,才慢慢使劲,将力气全汇集的下身去,一拨一拨的疼痛,却也不是那么难受。
郝琏辰听太监来报时正在朝上,不管下面说的起劲的大臣,拔腿就开跑,众人默默擦了一把汗,淡定!淡定!
郝琏辰几乎跑的飞起来,也管不了那么多,一脚踹开承乾殿大门,“砰”的一声,伊镶玉正躺在床上,绵长呼吸缓劲,等待下一拨阵痛,听到声音当场吓得一个使劲,有什么东西慢慢从身下钻出来,带着响亮的哭声,郝琏辰急匆匆的跑进内殿,见伊镶玉一个人躺在床上,光着的腿间还躺着一个满身是血的皱娃娃,张这嘴大哭,郝琏辰不知所措,伊镶玉楞在当场,只听说过生产凶险万分,自己这……这……
两人傻乎乎的相对,初为人父的喜悦和无措,满屋的婴儿哭声回荡,似乎是对两位父亲的控诉,产婆与太医匆匆赶来,看着抱着皇后的皇帝,还有放在一旁的婴孩,只得默默汗颜,这都完事了都,那他们还干什么。
郝琏辰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无措,“产婆把皇子抱下去洗洗,许太医过来给皇后把脉”众人回过神来,产婆看着小皇子被自己的父皇随便裹起来,身上还带着血迹,小嘴吧嗒,模样可怜,只觉得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