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镶玉不想坏了两人的好日子!轻轻摇头“没事,我只是困了”
郝琏辰亲了亲他的眉角“乖!我抱着你,睡吧!”伊镶玉也不知道怎么了,自己实在是累,点点头伏在他怀里,身后的老嬷嬷们是彻底说不出话来了,这皇上也太纵容皇后娘娘了吧!
郝琏辰将伊镶玉抱入轿中,意气风发的翻身上马,从今他就彻彻底底的归自己,哪也跑不了了。
皇宫正华门大开,郝琏辰下马,领着伊镶玉朝乾国宗庙走去,伊镶玉垂着头,金黄的凤服衬得肤白如玉,凤冠的流苏落下,随着走动打在雪白的脖颈上,如玉的容颜带着少年的清俊和被滋润后的妩媚,郝琏辰绷紧喉头,使劲将他带入怀中,伊镶玉抬头吃惊,一瞬风华绝代,颠倒了一代帝王的心,郝琏辰嗓子低沉“你今日不舒服,我抱你”说完将伊镶玉打横抱在怀中,伊镶玉低低一叫,不敢去看两旁的宫人,伊镶玉是被郝琏辰抱入宗庙的,两人一起跪着面朝乾国历代帝后的牌位,管事太监在一旁大声咏唱经文,读皇帝封后的诏书,等管事太监一套礼行完,殿外鼓响二十一声,伊镶玉是第一个既入了楚国宗谱,又入了乾国宗谱的人,过程繁杂,足足跪了半个时辰,郝琏辰伸手去抱他,伊镶玉听到礼成后早已坚持不住,顺着他的手晕了过去。
一片寂静,郝琏辰焦急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儿,才发觉他瘦了好多,尖尖的下巴,自己一只手就可以将他的脸盖住,许太医握住伊镶玉的手,微微皱起眉,脉象润如珠,滑如玉,奇怪奇怪,复又换了一只手,郝琏辰看得火大“到底怎样了,告诉朕!”众人都听的出来皇帝是要发怒了,大气不敢出,刚才只见皇帝如风一般抱着皇后跑,如果皇后娘娘真出了什么事,大家都得陪葬,倒是许太医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想到以前自己跟随师傅遇到一位病人,丝毫没注意皇帝的怒气,眼神复杂的看了床上的伊镶玉一眼,如果真是那样,这位楚国皇子……
郝琏辰早已忍不住了,看着床上的人面色惨败,心中发狂,挥手斥退宫人“说!无论怎样,朕绝不问罪于你”
许太医震惊于伊镶玉异于常人的体质,现在回过神来才发觉皇帝见自己不说话,以为皇后病重,默默的擦了擦汗,转身行礼“皇上,皇后娘娘只是累了而起,身体无事,只是臣有一事禀报”郝琏辰皱眉点头,许太医继续道“臣的师傅是南方人,曾告诉臣南方有一隐族,乃是轩辕族的后人,其族个个姿态卓绝,容貌昳丽,而且”许太医抬头看了一眼皇帝“而且一些轩辕后族的男子及其娇贵,因为……因为他们能诞下子嗣,臣多年行医也从未见过此类男子”
郝琏辰看着一侧的伊镶玉,秀美微皱,可爱可怜中带着一丝诱惑,似乎猜测到许太医接下来要说什么,心中竟无法平静,跳的飞快。果然,许太医顿了顿“臣方才与皇后把脉,脉象圆润,滑动如珠,且看娘娘腹部微隆,该有三月了,确确实实是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