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这样的表情,任何人都无法让他摘下那完美从容的面具,唯独严希澈这个冒失的家夥,却能轻而易举地做到,不但让孟君宇伤心,甚至还曾经令他痛彻心扉濒临崩溃。
“呃嗯──我当初不该不听你的话,呃──才会发生那种事,我求你原谅我!”严希澈瑟缩着身体,讨好似的钩住对方的脖子,将头倚在孟君宇的肩头,仰望着那张如梦似幻般冶艳绝伦的脸。他动情地将呼吸埋进那飘着茉莉花香味的美男子怀中,仿佛一只撒娇的“绵羊”般乞求“牧童”的爱抚。他紧贴着孟君宇的胸膛,使那掌握了局势,变换莫测的贵公子脸上,冰冻三尺的冷峻阴寒渐渐地融化。
孟君宇托起严希澈的下巴,逼着对方直视自己的眼睛,郑重其事地追问道:“那你告诉我,那天把你弄伤的人究竟是谁?”一边逼问,一边将那猥亵着对方下体的手岔开尾指,伸进了严希澈插着道具的私处蜜洞,勾着那湿穴中的按摩棒拉环,将之拖了出来,一路搔刮过花径里粉红稚嫩的肉壁,逗得其内翻江倒海般一阵抽搐。
花穴间喷出一股粘稠的潮水汁液,将孟君宇捂住阴户的手心溅得湿漉漉的。严希澈的胯间时刻传来阵阵的骚浪快感,他鼓足勇气地蹙眉道:“呵嗯──别逼我!君宇,我不能说──呃啊──”面对时时刻刻挑逗着自己身体的花样男子,严希澈仰望着对方阴云密布的帅脸,含羞带怯地偏头,避开那看穿内心的锐利视线。
“好啊你!还是不打算说出来是麽?想袒护那些畜生到什麽时候?”孟君宇捉住了那条深入严希澈尿道的羽毛,将之一下子推向了禁处。
快速挠刮过精巢的细丝绒毛,捋过极其敏感的狭窄尿孔,引发严希澈经不住尿意地微张嘴唇,发出叫床般的淫乱呻吟:“啊──!啊──!”被捅入了塞子的男根尿道,立刻迎临高潮的界点,蕴藏的精华呼之欲出地翻滚着,惹得严希澈下意识地想要伸手,紧握住那喷发在即的火山口,控制着汹涌澎湃的浓浆,将之封堵在男根底部。
对方可笑的禁欲想法,似乎已被孟君宇摸透,正在施虐的手指,开始撸动套弄起严希澈紧张颤抖的玉茎。尚未获得答案的孟君宇,刑讯似的逼问对方道:“说不说?”他说话的同时将严希澈的两腿强行地分开,将身体靠近了对方光裸的胯间私处,那根早已亢奋的火热性器,对着严希澈那口湿透的花穴,缓缓地挤了进去。
严希澈忍无可忍地发着抖,双唇微颤地发出可怜凄惨的颤音:“呃──啊──不要──!”腿间的洞穴被逐渐地填满,那火热的肉质感受令空虚的甬道,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满足的快感。
“告诉我!严希澈!你到底爱不爱我?”在孟君宇敏锐的刺探下,立即找到了严希澈那骚浪敏感的弱点。他对准那花心的极点猛戳进去,立刻引发了对方的痉挛颤抖,那抽搐着的小穴紧紧地咬住淫根不放,被挤得外翻的花穴唇瓣湿漉漉的,像是小嘴般一张一合地蠕动,吞吸着孟君宇炙烈的欲望。
坏心眼的男人抓取严希澈探出肉穴的粉嫩芽尖,揪着那腿间的阴核花蒂轻柔地亵弄,指尖掐揉着骚浪的蕊心,逼得严希澈忍无可忍地喊叫出声:“哈啊──!我爱你!呵嗯──所以我不能告诉你──呃──君宇,求你别再逼我了!啊──”严希澈退无可退地承受着对方的冲刺,那九浅一深的顶撞触碰,在柔软骚浪的激爽点反复的戳弄,勾引得暗潮汹涌的花心巢穴,引发阵阵的夹吸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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