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这也好玩儿的?”他笑了一下,没有追我。
“是啊,两个光头和尚,漫步在山林,有趣儿吧。”我回过头,一边退着走,一边摇晃着两个帽子。
“小心看路,别当皮球滚下山了。”
“不会。”虽然这么说,我还是转过身。
“看,虎子来了!”我把他的帽子扔给他。
不远处出现虎子的身影,它欢快的跳跃着跑过来。
“虎子,怎么不在家好好看着?”我蹲下来抚摸着虎子光滑的皮毛。
“你说什么呢?不就到家了吗?”裘劲轻轻的踢了我一脚。
真是,眼前就是哨所,可我竟然不知道?
“嘿嘿。”我站了起来。
“想什么呢?这么迷糊?”
“是啊,就被你迷的。”我嘟囔了一句,马上就后悔了,伸了下舌头,赶快带着虎子跑进哨所。
虽然我是随口那么一说,有些开玩笑的意思,但仔细想想,还多少真有那么点儿味道。
“啊?”他好象没听清。
“没啥,快做饭吧。”
(三十七)
晚上九点多,我洗漱完毕,就上了炕。把脚放进被窝,披着上衣*在炕头,一边听收音机,一边翻本旧杂志。
“大翰,快过来帮我看看!”裘劲洗完澡,光着膀子急匆匆的走到炕前。
“怎么了?快穿上衣服,小心着凉!”我起来把绒衣递给他。
“谢了。我是让你帮我看看屁股!”他披上绒衣,很认真的样子。
“看你的屁股?哈哈——屁股有啥好看的?开花了?”我一下子乐了。
“笑什么笑?我跟你说正经的。”他也笑了,不过,马上又忍住了。
“好,不笑了。说吧,屁股怎么了?”我抿住嘴。
“刚才洗澡的时侯,发现屁股长了个疖子,可能不小心挠破皮了。”
“把裤头脱了,我看看。”
他哗啦一下就把裤头脱了,站直了面对着我。他的“宝贝”就在眼前,虽然是软塌塌的,但那足够的份量仿佛依然诱惑着我的目光。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遍,他的样子挺好玩的,我嘴角上扬,想笑。顿时他脸上闪过一丝羞怯。
“傻站在那儿干吗?不冷啊?你不是叫我看你的屁股吗?快上炕趴着呀!”我赶紧对他说,也免了少许的尴尬。
“好嘞。”他一个前扑,趴在了炕上。
“哎,还真被你挠破了。”在他左边半拉屁股上,一个破了皮儿的火疖子还在渗血。
“咋样?用不用擦点儿药啥的?”他扭过头。
“你等会儿,我去拿碘酒。”
“干吗?”
“先止血消毒啊。”
从卫生箱里拿来了酒精、碘酒、镊子、棉球、创可贴等,摆在了炕头。
当我夹着碘酒棉球在他的疖子上擦洗时,他倒吸了一口气。
“忍着点儿啊。”我再用酒精擦一遍。
“没事儿,不痛,你大胆干吧。”
“大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