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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桦林中的哨所 海瀚 1724 字 7个月前

我们再没吭声。不知是玩得太累,还是他让我没了精神,我很快就睡着了。这一觉就到中午,要不是裘劲叫我起来吃饭,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呢。

(十五)

春节的几天假,除了不用出早操,其它的好象没有什么改变。巡逻、吃饭、睡觉,他看他的书,我画我的画。如果说还有什么特别的,那就是我有更多的时间看雪,看白桦林中的雪。

那激情的一夜谁也没有再提起,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我们偶尔也开玩笑,但只是不咸不淡,无关痛痒,甚至自觉不自觉的刻意回避着什么。我想,这恰恰证明,我们都没有忘记。

很快假期就完了,工作也恢复正常,我也开始单独作业了。

每天看到的是皑皑冰雪和一眼望不到边的白桦林,每天重复的巡逻查线都是和寒冷的风雪打交道,时常冻得我手脚不听使唤。伙食也差,咸菜、馒头是家常便饭,为了保证体力,还要吃得饱饱的,这对我这个几乎餐餐都想吃大米的南方人来说,简直是对胃的虐待。特别是开始独自一人外出巡逻操作时,往往会遇到一些麻烦,而且要自己解决,那时候我的确感到吃力,仿佛被人遗忘了。但我从来不会退缩,一定要自己完成任务,或许是为了自尊,相信裘劲做到的我也能做到。不过,初时的新鲜荡然无存,渐渐的感到枯燥和乏味。

其实这还无所谓,这都是些工作上的问题,自己年轻力壮,脑子也不笨,咬咬牙就顶过去了。而我在意的是,发现自己并不象以前想象的那样耐得住寂寞。因为每天的工作量不大,会有许多的空闲时间由你自己支配,但也许正因为太自由了,放松过后,心里总是不踏实。

最大的安慰,就是回到哨所能见到裘劲。和他一起做饭、洗衣、打扫卫生。。。。。。所有的疲惫和烦忧都在轻松的交谈和默契的配合中消失的无影无踪。虽然我知道他是个值得信耐的朋友,也知道他同样把我当作好兄弟,但我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我不想再因为我的随意而改变他以往为人处事的态度和作风,就这样轻轻松松的倒也不错。

还有天麟,我怎能把他忘了?他时常来电话,问寒问暖,说说部队发生的事情,当然,还是象以前一样喜欢天南地北的胡侃说笑,我明白,他那样做是怕我闷。一拿起电话,我就快乐无比,好长时间都不舍得收线。有朋友真好,特别是情同手足的好朋友,如果没有他们,没有友情,再强的生命力又有何意义?

(十六)

一大早,裘劲就下山了,他回部队参加一个星期的高考集中复习。

哨所里就我一个人,本来想去画画,走出门口,又回来了,好象没什么心情。索性就打扫卫生,把哨所的里里外外清理一遍。

午后小眯了一会儿,醒了却懒得起来。

靠在炕上拿了本书,翻了两页,也没意思。画夹就在炕边,无聊的打开看看,里面是我到部队以来寥寥的几张画,除了一张水彩,其它的都是素描。最底的一张画的就是裘劲--那天雪浴中的裘劲!

我久久的凝视着。由于当时的情况不允许我仔细的构图,所以,许多地方线条的勾勒因时间仓促和心情紧张而显得单薄,用笔也不够合理,过于强调了局部,使整体不够圆满,但这张画可以说是我最用心的。

赤身裸体的"裘劲"就在眼前,"他"正对着我微笑,我的身体不禁有了一些变化。

心在慢慢的发热,"枪"在悄悄的竖起。我扔掉了画夹,闭上了眼睛,依然无法抑制一阵又一阵的冲动,我还从来没有这么清楚的感觉到一种对性欲的渴望。

我解开了腰带,掏出了j8!它傲然挺立,并随着心跳的加速而抖动,仿佛是在渴求,更是在示威。抓住它,我迫不及待的开始抚摸、揉捏、套动。

十三、四岁的时候,我有了初次的遗精,随着年龄的增长,遗精的次数慢慢多了,特别是来到部队,十八岁的大小伙子,身强力壮,精神旺盛,再加上训练劳累,晚上一躺倒床上就呼呼大睡,也就很容易"跑马"(遗精),一个星期一次也是常有的。虽然每次过后都会有不同的感受,但爽快是肯定的,而且滋味各不相同。我也知道可以自己手淫,在高中、在部队,都听过同学、战友们谈起手淫的快感,但我从来没有试过,最多摸两下就没有下文了,好象自己在回避。直到那天裘劲玩弄我的j8,我才真正体会到其中的奥妙。

现在,我终于第一次自己手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