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是前年的价钱了,现在一亩十五万还在抢,那边已经规划开发,建成环海开发区,初步确定是十五点八平方公里,你那片不是中央地带却是视角最好的,多少人都在打那边的主意,你有卖的意向吗?我帮你牵线。”
戴亦在一旁乐了:“卧槽,戴梵,你啥时候干上保媒拉纤的买卖了。”
戴梵瞪他。
司道予笑着玩着手指:“我没卖的打算,我想在那边建一座庄子,建几套海景房,过几天就找人设计,你想买跟我打招呼,我给你最低价。”
戴梵已经知道他的意思,摇头笑道:“谢谢,等你开盘我去捧场,卖给你地的那人好像有点小背景,你要小心。”
“谢谢。”
戴梵走后,戴亦问他:“你什么时候在海边屯那么大一块地?”
“好几年了”司道予笑的有些苦涩“那块地呀,是那人硬逼着我买的,那时候刚在津门立足,没有靠山,就花高价买了。”
戴亦搂过他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前:“以后我再也不走了。”
司道予却笑了:“现在挺好,那么一块地,我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我要当地主,盖一座房子,种点花草,面朝大海,看日出日落,等春暖花开。”
戴梵的消息说及时也不及时,三天后,司道予接到了法院的传票,说什么妨害金融秩序。司道予捏着那张纸冷笑,那时候有个屁秩序,据他所知,现在的秩序也不完善,做民间借贷的不只他一家,况且他早就收手了,这是欲加之罪。
打官司什么的司道予不怕,只是觉得很牵扯精力,他懒的去应付。他的房地产公司虽然没盖几间房子,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律师什么的都跟太上皇似的供着呐。司道予直接把传票丢给了律师,让他掰扯去吧。
司照云很生气,欺负到他儿子的头上来了,士可忍孰不可忍,孰可忍爹不可忍,司照云生气了。但是他不想私自插手,他想看看司道予到底要怎样?他给在津门的自家大哥打电话问了才知道,那边确实要开发,地是一天一个价。司照云想儿子这五百多亩地在别人的眼里那就是一块大肥肉,焉有不动心的道理?
他在看着司道予的行动。
司道予也没怎么样,传票扔给律师后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早上照例跟老头出去遛鸟,晚上依然是跟戴亦嘻闹着一起睡觉,白天有时候出去一趟,买点菜做做饭,就这么没追求的到了戴亦拆石膏。
拆了石膏的戴亦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本来四十天就可以拆了,硬是让司道予给拖到了五十天。骨头结痂的时候痒的他难受,天天拎着根竹签子,随时伸到石膏里头去挠。
戴亦美美的去洗澡,司道予穿着条内裤在一旁帮他。戴亦的心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想着这段时间熬灯油似的熬着,终于到了拆石膏,小予该答应自己弄点啥事了吧。精神振奋的哼着小调洗的热火朝天。
看着司道予那宽肩窄背的两眼冒火,嘻嘻的问:“小予,今天可以了吧。”
司道予横他一眼:“蝌蚪虫子上行。”
“我都吃了几十天的素了。”
“活该你吃素,让你逞能。”司道予细白的手指点着他的额头。
戴亦嘻嘻哈哈的笑着,眼看着细腰揽在手,渐进佳境,就听见院外一片吵闹,隐隐有话传了进来:“……地,给钱,还地……”
戴亦听了一会儿,心想:这是打土豪分田地的来了?骂骂咧咧的说道:“谁他妈坏爷的好事?”
司道予推开他的手,飞快的穿衣服去了,站在南房的窗口看着外头乌乌泱泱的人群,这是谁带来的?他们家的地址就是公司的经理也没告诉,只有园子那边有数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