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毛端着茶杯茶壶走过来,正好看见了范?阿克饥渴的手臂滑过林椎包扎着绷带的胸膛,捏住林椎的下颌。林椎闪电般地盯了翎毛一眼,制止了他想要上前的动作。脑袋同时轻轻一摆,避开了范?阿克已经凑过来的嘴唇,说:“喂,老子还受着伤呢。”
范?阿克根本不理会翎毛,自顾自地想像说:“那换我上你?”他搂住林椎的脖子,恳求说:“亲爱的,你只肯在这里呆二十四小时的时间了……老子当年是真的想要跟你求婚的。如果不是我老爹非要我弄出几个后代来的话。”
林椎随手抓住他脑后的一撮儿红毛,将他拉得离自己远一点儿,说:“滚,老子以前只不过是用你发泄发泄,你还真被我睡出感情来了?”
范?阿克瞪着眼睛说:“说话讲点儿良心,当年你还是个脏兮兮的小流浪汉的时候,我就肯跟你干了。你说我对你有没有感情?”他凑过去,在林椎唇角很响地亲了一下,说:“你那时是多么年轻啊……像你那样的少年兵,少有不死在初战战场上的。我都准备好为你哭一场了。”
林椎说:“行,要是这一战中咱们俩有一个死了,后死的记得要哭一场。”
范?阿克骂了句脏话,知道林椎今天是没心情跟他乱搞的了。只好又跟林椎谈了半日舰队事务,拖着林椎到指挥部去与参谋们开会,作好了各项军务安排。回来又赖在林椎房内与他共同用了晚餐,才恋恋不舍地告辞离开。
林椎被他缠了整整一天,伤口又有些隐隐作痛,疲惫万分地仰在起居室内的沙发之中,一动也不想动。一双修长有力的手立刻伸了过来,为他检视伤口,换上了一块清凉的药布。他的身边也放上了一杯缓解神经疲劳的柑橘茶,在芬芳馥郁的花果香中,那双温柔的手开始为他按摩额头。
林椎舒服地吁出一口气,没有睁眼,低声叫了一声:“翎毛。”
翎毛轻轻地应了一声,林椎闭着的眼睛带上了微笑的弧度,问:“刚才是不是生气了?”
翎毛沉默地摇摇头,才想起来林椎瞧不见自己动作,正要出声回答,林椎却好象未卜先知一样,已经勾起了嘴角,追问一句:“是没有,还是不能?”
翎毛居然领悟了他这句意味不明的问题,想了想,回答说:“不能。”
林椎无声地笑了起来,撅起嘴说:“下回可以生气。如果同意的话,就过来亲一下。”
翎毛脸上掠过一片快乐的红晕,猛地低头,在林椎翘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