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自己会找地方玩,没工夫排队等你的晚上!”
司远阳听他这话酸气熏天,心里顿感美滋滋的,而司文勉不等他回答,转身就往楼下走,结果迎面撞见了成五及其兄长成弘毅,还有一位成五的老同学。
这位老同学自学生时代起就苦恋成五,但始终求之不得,今天终于得见司远阳,挑衅地打过招呼后就直盯着他看,仿佛在一页一页阅读幼稚园的大字读本。成弘毅常年地想把妹妹嫁给司远阳,有意带了这位老同学来,以资助兴。
司文勉一瞧这是场争风吃醋的戏码,心里大感不屑,转身就走。他顶着大太阳来到花园中,正见小玉在,便要她给自己扇扇子乘凉。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小玉说:“这里的花草都是我表哥摆弄的,他手巧又有耐心,可会侍弄它们了。”
司文勉笑说:“他这么好,我看你是想嫁给他!”
小玉臊了,扭头就要走,司文勉坐在躺椅上拉了她一把,谁知她没站稳,尖叫一声跌坐到他身上。
华汉生正钻在林子拿了把大剪刀给树剃头,一听小玉的声音就跑了出来,结果看到了眼前这副图景,登时气得鼻子都歪了,把剪刀往地上狠狠一掼,大吼:“放开她!”
这张躺椅乃是藤制,绵软晃荡,小玉和司文勉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使足了全力仍是陷在其中起不来,急得都要哭出来。华汉生一瞧这两人粘得分不开,灭顶的愤怒使他十分冲动,操起地上的浇花水管对准司文勉的脑袋就是一阵狂喷!
司文勉一把推开小玉,一蹦三尺高,抱头鼠窜。等华汉生停下来,他浑身湿透,双眼血红,杀过去操起躺椅就往对方身上砸去。华汉生扔掉水管躲开躺椅,迎上去扭打,正式开始了一场杀气腾腾的恶战。
司文勉揪着他的领子:“你是个什么东西,你这混账是要造反了!敢喷我?!敢打我?!”
华汉生拽着他的头发:“我喷的就是你,打的就是你!别以为少爷就了不起,别以为少爷就可以欺负人!”
司文勉摇头晃脑地耸开他的手:“反了你,反了,放开我!”
华汉生放开他,接着往他肩上一搡:“我就是反了,我今天就是要打你!”又搡一下,走近一步:“欠揍就要打!”
他连搡司文勉四五下,搡一记就逼近一步,力大无穷地直把司文勉逼到了角落,最后一记竟把司文勉推得跌到了地上。他还不罢休,骑到司文勉身上指着他的鼻子:“我警告你,不要再来纠缠她,不然我——我揍死你!”说着举起拳头示意。
小玉在一旁观战,已是哭得泪流满面,此时以为华汉生真要打,一步抢上去拦:“你别打他,不许打他!……”
华汉生一听这话,一把甩开她,一记老拳就招呼到了司文勉脸上:“你这种倔驴,不揍不成器,抽你几鞭子就老实了!你躲开,别拦我!我今天就是要教训他!”
小玉一看这是真动了手了,吓得魂飞魄散,跌滚着跑去求援。
司文勉被揍得歪了半边脸,又气又疼,怒火中烧。他力气比不过对方,因此伸手就去掐对方的脖子:“你是什么脏东西,破玩意儿,欺负我,打我,我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