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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怪 戎马一生 1809 字 7个月前

司远阳和高维松坐对家,两人一只眼看牌、一只眼看对方,一半心窍关注儿子、另一半应付上下家,无声无息地忙碌着。

高维松打着打着,习惯性地伸手捞了一把,把司文勉搂得和自己贴在了一起:“你看这个牌好不好?”

司远阳说:“看牌别讲话啊,站一边去。”

袁名山笑说:“你也搬个凳子来坐嘛,这么站着一走动,难保不把四家牌看了个齐全,偷告诉给将军呢。”说完看一眼司远阳。

司文勉坐开老远,高维松不方便搂着他,于是说:“坐那么远干吗,你要看就看,叫你跟着就是看的,谁敢说一个字。三条!”

万师长坐他下家,此时叫:“吃!”拿了两张牌出来,忽又变卦:“不吃了!不划算,打掉打掉!”

高维松说:“给你吃还嫌腥气!”

万师长不吃,打了一张,司远阳就吃了。袁名山一看司远阳打的牌,笑道:“以前没跟司主席打过牌,司主席手倒是紧,而且对上对下一张都不肯漏!”

司远阳说得别有深意:“有些牌要关牢,不能放它过门。”

高维松插话:“以前倒不晓得司主席对打牌这么有研究。”

司远阳很平静地说:“哦,是这次见到高将军后的新研究。”摸到个花,杠了一个牌。

万师长笑问:“什么好牌?杠开了?司主任去瞧瞧他的牌。”

高维松说:“万师长,你什么时候变成戴老板了*?”(*注:指军统特务头子戴笠)

司文勉过去一瞧,的确只差一张就能胡,而且是清一色,却不知司远阳捏在手里那张是什么。司远阳一笑:“来,我让你瞧瞧,头低下来点。”

司文勉照做,感觉司远阳的鼻尖就在自己的脸颊上擦过,红着脸走开一步:“虚张声势!什么臭牌!”

司远阳笑微微地把牌打出去:“我没说是好牌呀。”

高维松笑说:“司主席手里是副大牌,杠开就是大数目,小题大做一下才符合生意人本色。”

司远阳也笑:“将军在牌桌上打虚仗,才算真正符合本色。”

高维松言简意赅:“不是打虚仗,是报虚账!”

司远阳生动形象:“将军门前杠了四个九万,三十六万大军。司某小题大做,那么将军牌桌点兵就算大材小用了啊,好比拿军用高射炮去打蚊子。”

高维松正要再说,万师长跳出来打圆场:“哎呀,二位不要争执啦,大家喝口茶,休息休息。”

袁名山说:“就是就是,我坐得发僵,去个洗手间。”

高维松缓过一口气来,脱了外套,对司文勉说:“给我倒杯茶。”

司远阳说:“偏劳万师长代为倒茶,我和他有点话说,万师长,借隔壁房间一用?”

高维松终于是翻了脸:“你有什么了不得的话要和他说的?”

司远阳站起来,只管说:“怎么,我和他讲话还要经你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