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弥补,给他一个华丽丽的亮相。内牛满面,终于出来了,激动死了。(众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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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小娱乐,刚学会的调查表,嘎嘎
问道byaskform.
重逢
一切如隔百年。
司文勉以为自己硬如坚冰,什么都可以承受,可司远阳只是投来一个眼神,就险些败了他这身铜皮铁骨。
他从绝大的惊愕中平复过来,手在身后紧紧捏成拳,脸上带笑,笑得让人觉得他的双眼早已盛满泪水:“司先生,你好啊。”
狂喜与痛苦同时造访了司远阳的心脏,他凝神望着司文勉的脸,黑色的眼睛深不见底。多少日夜,期待着重逢,他以为他来了,一切都还可以挽回;可真的相见了,他忽感伤痛入骨,对面这个青年的心掩藏在泪与笑之下,绝非甜言蜜语能摧软、绝非任何暴力可以征服,而自己已经离开太久,早已失去了与之亲厚的资格。
青年薄唇轻启的短短一瞬,司远阳就感到了一种无可挽回的恐惧,心境忽如黄土那样干枯憔悴。
司文勉别开眼,仿佛不愿意听到对方的回答。接着就听高将军低笑一声,叫自己去跳舞。他应了一声,纵身跳入舞池,希望人海将自己淹死,不再理会将要面对的一切。
司远阳在无数好奇眼光的注视之下,一面和熟人略作招呼,一面领着女伴跟随高将军来到一个较僻静的角落。
甫一坐下,寒暄几句,司远阳便望着高将军道:“我那孽障在将军这里还好吧?”
高维松一听“我那孽障”四个字,登时不乐意了,觉得对方是在战略上挑衅地重申占领的决心,便成心地轻描淡写:“他啊,挺好的。”
司远阳姿态优雅地搭着腿,双手交握摆在腿面上:“没有打扰到将军吧?”
高维松的话里充满了抑扬顿挫:“司老板说哪里的话,他住在我这里,算什么打扰呢。”
司远阳耳尖,也听出了个不对劲的字——他。这个他字,给那真实的名字罩上了一层面纱,既防着居心叵测者偷看,又显出自己的占有权,朦朦胧胧,平添一种暧昧。
高维松觉得自己这个“他”字,用得比对方“我那孽障”高明得多,自感小胜,点了根烟庆祝。才吸了两口,旁边安静坐着的成五皱了一下眉毛,别过脸掩嘴咳嗽一声。
高将军夹着烟,这才把目光转移到了这女人的身上。她身穿一件紫色珍珠皮旗袍,勾勒出了动人的曲线,头上松松地挽了一个髻,衬着素淡清丽的面庞,别有一番清华风韵。嘴角的两个可爱的酒窝,隐现之间让人对她的年龄感到迷惑。
司远阳其人常年的面无表情,乍一看不解风情,实际玩起女人毫不手软,而且玩得漂亮。高将军这样想着,不由想到了董夫人,对比着成五,只感到脸上无光,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