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文勉一跃而起,来吻他的脸。
高将军的胸膛里鼓动着爱意,这爱意不是对司文勉的,却满满胀胀的令他胸口疼,糊里糊涂地把人抱了个满怀。
租界里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过了九月,入了秋。
这天是个大晴天,上午十点半,司文勉替高将军更衣,伺候着他老人家起床。他蹲下来,替对方穿裤子,动作一板一眼,俨然一名训练有素的军人。
高维松,高将军,高司令,岿然不动地立着,两眼舔着司文勉,满面的春风得意。忽然他一屁股坐回了床上,对着司文勉叉开了双腿,手压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司文勉会意,拉下对方裤子的拉链,将手伸了进去。与此同时仰起头注视着高维松。高维松在他的脸上捏了一下,司文勉偏头在对方的手心飞快地亲了一下,接着抬头望着对方笑,笑出了一口洁白整齐的小米牙,附赠一个深刻的小酒窝。
高维松这半年里在司文勉的伺候下,感觉就像妖怪吃到了唐僧肉,快活得像神仙一样,一见着司文勉就要发疯发情发春。他现在实在是很爱司文勉,对方这么嘻开嘴一笑,使他满胀的爱意又涌上来了,低下头就去啄司文勉的嘴。
两人的舌头滑腻腻地交缠了一阵,司文勉低头含住了高维松的下│体,灵巧地吞吐吮吸起来。摩挲着他的后颈,高将军仰着头,舒服得叹了口气。
一个小时后,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房门,半路遇到了袁名山。袁名山对将军这种春宵苦短日高起的作风已见怪不怪,三人结伴而行,来到了餐厅。
袁名山是前天来的,升了师长,本意是前来伺候高将军,报答栽培之恩的,可一来就发现自己无用武之地。高将军现在由司文勉全权伺候,被那小兔子调理得浑身舒畅、昏庸无比,不仅夜夜专宠,而且耳里只有司文勉一人的话,旁的都听不进去。一问才知道,这种情况已有小半年。
袁名山大感恐慌,一个电话打到刘保润那里报丧。两人一起哼哼唧唧吃了一会儿醋,挂了电话后就各怀鬼胎,考虑该怎样拉拢司文勉。
吃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正见对面两人有说有笑,眉来眼去,高将军时不时地就要动手动脚,仿佛黔之驴没见过老虎似的,忍不住地要去撩拨司文勉。
袁名山心思转得飞快,想将军今年四十一,不是一十四啊,学小伙子撩闲?不能啊!
司文勉扫了他一眼,毫不避讳地大声笑道:“你看,袁师长吃饭倒是精细,数着饭粒吃的!”
高维松应声看过来,果见袁名山这么一个山似的大胖子,五指奓开地捧着碗,筷头上挑着一粒米,正用门牙啮着,脸上是一副钻研至深的表情。他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