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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怪 戎马一生 1662 字 7个月前

等到松口一看,司文勉下身一片湿濡,两眼上翻,只剩了出的气。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伪h,n18,慎。

不死

高维松以前从没觉得自己喜欢抽人,可一见着司文勉就像中了邪,控制不住地想抽他,尤其是那只屁股,自己仿佛天生就被赋予了资格该扇它似的,感觉特别的称手。

高将军想像着自己一手把那兔崽子从地上薅起来,一手猛扇他的屁股,兔崽子双脚乱蹬哇哇大叫;或者自己坐着,把兔崽子横按在大腿上,照着屁股一顿乱扇,他摇头摆尾抱着自己的腰撒娇求饶……

然而这些还没来得及实践,司文勉就已经被折腾得去掉半条命。

房中阴暗得照不进一丝光,他躺在床上,苟延残喘。

高维松惦记着他的屁股,故而每隔一天就来看他好了没有,在床边走来走去,挂着满脸的邪门歪道,说些丘八气十足的流氓话。

司文勉不愿意好,暗地里几次把药扔了,蜷缩在阴冷的被褥中,没人管他,他就静静地等待发臭。

过了一个多星期,高维松接到报告,说家里两位夫人打起来了。他不以为意,训手下人不会办事,这点小事都要报告。而那报信的听差说,九夫人说自己怀孕了。

高将军坐不住了,叫“备车”,噌地弹起来就走,身心颤热。他心里门清,这儿子八成不是自己的,而是那小婊│子搞出来的野种!然而愤怒之余又暗想,这要万一真是自己的种呢?……

高维松的心情像个即将知道成绩的中学生,既感到颓丧无望,又难免心存侥幸。他惴惴不安地怀着鬼胎往老宅赶,谁知回去一瞧,大夫说九夫人消化不良,是胃胀而非孕妇胀气。大夫的话像一剂堕胎药,登时把高将军肚里的鬼胎打了下来。

九夫人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几个月前刚嫁给高将军,人长得美,而且聪明手段又多,很受高将军的新宠,高将军训了她一顿后就搂着她亲上了,直在她那里住了三四天。

司文勉的伤终于还是好了。

他还年轻,伤病疼痛打倒不了他年轻的躯体,病怏怏了许久后他还是好了起来。

一旦痊愈,他到厨房拎了三只铁皮桶,灌满水,放在了床边地板上。他不能迈出这栋楼一步,不能打电话,又身无分文,没有求人的资本。幸好高维松出门了,他借着写作的名义进了书房。他记得书桌往下数第三个抽屉里有一副手铐,一把手枪。

回到房间锁紧门窗,他带上手铐,大睁着双眼,安静地躺在床上等待鸦片瘾的发作。

求饶是可以的,下跪也是可以的,这些和鸦片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如果下跪求饶甚至作践自己可以得到鸦片,那么现在的他做什么都在所不辞。

可即使这样,他下跪求饶,是因为弱小无能,而非因为心甘情愿。他是有感觉的,内心是羞愤仇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