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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怪 戎马一生 1624 字 7个月前

着眉毛道:“不要说考试了,你是跑过来看我的?我有什么好看的?”

赵羽良被他这么一望,便很腼腆地一低头:“你很好看啊。”

司文勉见他这个样子心里便觉得很喜爱,碍于场地不好表现,只能快速地在对方那脸上掐了一下,十分愉快地说道:“走,我请你喝咖啡。”

赵羽良大概是十分地心疼他,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披到司文勉身上,才笑道:“走吧。”

司文勉却站定不动了。赵羽良那件热烘烘的外衣贴在他的背上,他的感觉却实在不甚美好。他在这场恋爱里无论是灵魂还是身体都分明是个占主导的地位的男人角色,绝对不应该是这动作的承受者。更何况只有少爷玩戏子的,绝没有戏子玩少爷的,这个动作是绝对的主次颠倒。司文勉只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冒犯,却没有想过在他自己心里所谓柏拉图的灵魂爱侣,地位上不过等同于戏子,仅有学名和俗名上的分别。

他将身上多出来的这层皮揭下来,将其抛回对方身上。赵羽良很纳罕地望了他,困惑地问道:“怎么了?”

司文勉低头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冷淡地说道:“你自己穿着吧。”

赵羽良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外衣,抬头望了司文勉的眼睛:“你——”

“你自己叫车回家吧,我先走一步。”司文勉匆匆将两张纸币塞到他手中,便转身跑入雨中,朝马路对面一辆亮灯的杜森博格奔去。

幸而马路宽得有限,司文勉并未淋到许多雨,单只是冷得要命,所以打开车后门就一头钻进去。哪知不巧黑逡逡地一头扎到一个人身上,不过倒立刻就暖洋洋的很是舒服。司文勉只以为是他大哥,也就湿漉漉地贴在他身上不起来,心想横竖一会儿的功夫就到家了,司德勖身上也不见得一点没湿。可后来感觉不对,怎么司德勖既不推他也不数落他,而且身上还有一股古龙水的味道。司文勉抬头一瞧,才发现自己竟一头扎到了司远阳怀里。

司文勉微窘,坐起来尴尬地叫了声“爸”,然后生怕自己弄湿了司远阳的衣服,可惜光线昏暗,什么都看不清楚。司德勖其实坐在另一边,倒有点怕父亲发火,开口缓和气氛:“爸今天正好和我一道回去,顺道过来接你。那个是你的同学?”

司文勉“嗯”了一声,转头看了父亲一眼。他也知道刚才自己动作不雅,几乎就是腻在司远阳怀里舒服得叹气,连腿都蜷起来了。司远阳却好像并不介意被当成巨型汤婆子,放开司文勉后一脸平静,目光掠过司文勉的侧脸,最后落在那两只耳朵尖儿上生出的一点点红。司文勉还记着今早的仇恨,便心安理得地不理睬父亲。

车开到一半的路程时司文勉连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险些用鼻子里的气把车顶吹掉,像是要考验它的抗震抗暴强度。司德勖的声音遥遥从另一边传来:“你要感冒了。”车窗外风雨大作,那声音在车厢里颠簸不清:“你写的那些文章我都看见了,太放肆,你成心要和政府对着干吗?”

司文勉不胜其烦,往那车座上一靠,决心对父亲作哑,对兄长装聋。

司德勖在那边探出头来:“文勉,我在同你说话呢。”司文勉含混不清地应道:“哦,嗯,我自有分寸……”说完便又要假寐。

司德勖却看不见他挂出的“正在休息,请勿打扰”的牌子:“你有什么分寸,你有分寸就的话就根本不会写出这种东西。这两天爸爸为了你这些文章不安宁,你自己也是要惹麻烦的。”

司文勉亦真亦假,身子随着汽车颠簸晃动,仿佛下一秒就要软绵绵地倒下,视觉效果上颇为逼真,叫人恨不得替他害累,想借个肩膀给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