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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王慧众多追求者的一员,也只有他,最终得到了王慧的一切。

季尧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王慧已经离开了,没有带走任何东西。

季尧和刘夏来听到动静冲进了厨房,此时的王慧已经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捡着碎裂的碗碴,她抬起头,脸色有些难看,“我不小心把碗打碎了。”

“妈,你没事儿吧?”

王慧笑了,“我能有什么事儿啊,你和夏来吃西瓜去,我拾掇好了就出来。”

季尧走了过去,将王慧扶了起来,“妈,你出去歇着吧,这里我来吧。”季尧冲刘夏来使了个眼色,刘夏来赶忙附和道:“慧儿姨,你还是出去吧,这里交给季尧就行。”

“他那个手怎么收……”王慧边说边把目光放到了季尧的手上,“什么时候拆的,谁让你拆的。”王慧沉了脸,很生气地将季尧的手捧了起来,“季尧,你想气死我是吗?”

季尧连忙解释,“妈,我今儿去医院检查过了,医生都说没事儿了,你就放心吧。”

“慧儿姨,上午是我陪季尧去的医院,医生真的说没事儿了,要不然我也得阻止他不是。”

刘夏来嘴里打着包票,王慧将信将疑的看着季尧,“真的?”

季尧忙不迭点头,“妈,你信我吧,我骗谁也不能骗您啊,您说是不?”

王慧先前没注意,刚才看到的时候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会儿依旧不忘嘱咐季尧,“季尧我告诉你,你这双手可关系着你的未来,妈不希望你把自个儿毁了知道吗?”

王慧的愤怒季尧感同身受,对于一个千者来说,手是至关重要的。

季尧收拾了残局,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刘夏来说王慧已经去了火锅店,她到底是放心不下生意,还是放心不下钱呢?前后都一样,没有任何分别。

季尧和刘夏来吃了半个西瓜以后,刘夏来突然闹起了肚子,连跑带颠儿的去了厕所。季尧趁着这个空档,正好可以想想王慧打麻将时所用的套路。在季尧那个时代,还没有麻将一说,而是叫麻雀牌,是由马吊牌与纸牌演变而来。麻将分东西南北为一桌,寓意春夏秋冬四季,而每人手握十三张,正巧又符合一季为十三星期,四季则是三百六十四天,外加赢时所得那一张,正好凑齐三百六十五天,为一年。

季尧没有摸过麻将,却对马吊牌相当熟悉,两者之间存在着血缘关系,玩起来的套路自然有异曲同工之妙。季尧在王慧打牌的时候仔细研究过,要想摸到一手好牌,除了运气和思考之外,还有一样是最重要的,那就是如何抉择留吃口。

麻将吃口是一门大学问,留大了兴许会被逼近死胡同,留小了赢的又不多,如此一来,如何抉择留吃口,就成了麻将里最大的难题。另外,季尧发现王慧做牌时,向来都是选择留小口的,由此可见,玩麻将也是因人而异的。王慧能在最后不输不赢,还有一个重要因素,那就是她会记牌,洗牌的时候将三百六十五张牌清晰的记在脑子里,其他三家摸到了什么,胡多大的口,她都了如指掌,想让她点炮是不太可能的,最多就是吃个瓜落儿而已。

王慧的千术到底多厉害,季尧无法预测,但他可以肯定的是,绝对没有自个儿厉害。这不是季尧自夸,千术这门绝活,能玩过他的人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跟季尧心里,现在就想找一人切磋,那就是赌王季万弘。

刘夏来上了厕所回来时,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他依旧笑脸逢迎溜须拍马,直到季然进屋坐下之后,他才找了个位置安静的坐了下来,目光热切的注视着她。

“你怎么回来了?”季尧看着她,疑惑着:“这会儿店里不忙吗?”

季然把提包放在桌上,严肃地说:“我刚听咱妈说你把绷带拆了,我心急啊,趁着咱妈不注意偷跑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