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界里只有我一人。
如果你爱上了别人……我会杀了他。
把他的眼睛放在你的床头……
看着我们幸福。
这是以生命为代价的赌注……
谱写的红色浪漫啊……
我爱你……
我是个诗人……
墙上结满了蛛网,尘埃,岁月。
墙上写满了字,杂乱,疯狂。
墙上挂满了照片,不堪,欲望。
她憎恨,跌跌撞撞撞开门,逃了出去,手上的文件撒了一地。
随风飞扬。
铁门咣当不止,在她转角离开街道,门把手被人握住。
缓缓关上,捡起撒在地上的照片,几近虔诚地落下一个吻。
疯狂。
……
唐妙北走在森林里,踩在泥土里,混着落叶。
无自知地往前走,拨动不开的浓雾。
只是眼前渐渐浮现出一个熟悉的轮廓。
越来越清晰,唐妙北几乎要脱口而出去呼喊他。
就倏然被人拖进深渊,血色的世界。
有人在她耳边低语,“你可还记得我……”
血色浓郁,浓郁近稠密。
“还记得我吗?”
“记得我吗……”
唐妙北感到压抑,压抑得恐惧。
“原崇!—”唐妙北惊呼一声坐起来。
唐妙北撑着被子,晃了晃头。
四周唯有一盏昏黄的夜灯。
揉了揉眼皮儿,呆了会儿,她最近怎么总是做这种奇怪的梦。
实在太奇怪了。
唐妙北看了眼钟,才三点,想给原崇打个电话,却又忍住了。
把头蒙进被子里,扭了扭,胡思乱想地又睡过去。
回洛城的第二天就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唐妙北早早的起来。
略施粉黛就出门,赶到摄影棚。
aviva已经到了。
看到唐妙北进来,朝唐妙北打了个招呼,唐妙北点点头。
朝她走过去,“来的挺早。”
aviva笑了一下。
唐妙北让kim把她的箱子拿出来,坐在椅子上看aviva试装。
kim推着箱子进来,在唐妙北面前停住,“coco姐还有一箱,现在要用吗?”
“现在不用,谢谢哦。”唐妙北放下水杯,朝kim说了声。
然后走到皮箱前停下,蹲下来解开皮扣,从里面取出三双鞋。
朝aviva走去,在她面前摆出来。
“试一试。”
三双高跟,最高的有十厘米,最矮的只有五厘米。
只是与普通的不同,每双高跟鞋的高度都不一样。
aviva迟疑了一下,看着眼前怪异的高跟鞋,缓缓地伸出了手。
她挑了最高的那双。
唐妙北勾起一个笑,将另外两双放好。
aviva将高跟鞋穿上,唐妙北回过去看,“要我帮你吗?”
aviva点点头,唐妙北走过去,在她面前坐下,旁边的工具箱里拿来调节器。
慢慢将她腿上的螺丝拧松,往上调,往上推。
调到她满意的长度,唐妙北又仔细的将螺丝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