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房卿九不理会,她也能自得其乐说得起劲儿。
“阿九妹妹,你的猫儿好高冷啊,我总觉得它的每一个眼神都在鄙视我。”
房卿九瞅了瞅桂圆的眼神,别说,还真让林知媱给说对了。
“阿九妹妹,你的猫儿叫什么名字啊?”
“桂圆。”
“那它多大了?”
“……”
关于这个,房卿九也不知道。
“看起来也没多大,巴掌大,应当是一只两个月的奶猫儿。对了,阿九妹妹,你府中可还有猫儿,若有,你送我一只如何?”
“没有。”
这个嘴不能停的小话痨啊。
房卿九有点无奈。
林知媱苦恼的盯着桂圆看,神情有点丧。
房如甯认识林知媱,知晓林知媱的女儿心思,见她锲而不舍的想要一只猫儿,笑道:“林小姐,你喜欢猫儿,让你父亲捉几只回府养着便是。”
林知媱表情更丧:“我父亲对猫毛过敏,我也遗传到了,即便我想养,没有父亲的允许也不敢。”
房卿九听到这里,有点佩服这个小姑娘了。
明知道过敏,她刚刚还想要来碰桂圆。幸亏桂圆性格高冷,一般人统统都不给面子,才没有让林知媱出事。
试想一下,若林知媱接触桂圆,出了问题,估计她也会跟着惹上麻烦。
说着说着,房卿九等人便到了以诗会友的地。
在场男子,谁都想要秀一秀文采,对于出的题目,各个冥思苦想,好的回答一个接着一个。
当然,也不是一定非要男子,女子也可。
就拿房如韵来说,她一来就对了两个对子,成功获得在场男子的欣赏爱慕。
房卿九没那兴致,跟房如甯找了一处偏远安静的亭子坐下。
林知媱陪同。
房如甯指了指台上跟房如韵对立的女子,其中一位女子神清骨秀,着盛装,头上的玉垂扇步摇在阳光下耀眼夺目:“那位是赵知府的千金赵听雪,与大姐姐素来不对盘,就是在路上遇见,也得针锋相对几句。在她旁边的,是元府千金元昭依。”
她又指了指男子之中站在前排的人物,那位男子与赵听雪容颜有几分相似,生的眉目俊秀,仪表堂堂,自带由内而外的书卷气。
“那位是赵知府的嫡子赵致学,也是赵小姐一母同胞的兄长,苏州的百姓都说,知府夫人御夫有术,府中不曾出过任何姨娘通房,也未曾有庶子庶女,许多妇人都私底下前去摆放,讨要御夫之法。”
房卿九看过去,正好看到赵致学提笔写诗,她的注意力,被他飒飒畅意,浑然有力的字体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