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五年,女帝禅位,当今圣上继位,不但没有废除女帝在位期间所制定的一切,还昭告天下,必须推行女帝制定的律法。
这一点,但凡为官之人,无论官职大小,纷纷知晓。
李知县一拍惊堂木,震得堂内官差耳朵刺痛:“你个愚蠢妇人,不懂律法,就多读书!”
王媒婆见李知县发怒,吓得瑟瑟发抖:“大人,饶命啊!是民妇愚蠢,民妇不识几个大字,不懂律法,民妇发誓,民妇再也不敢犯了,求大人念在我女儿是府上公子姨娘的份上,免去刑杖!”
她不说这层关系还好,一说就让李知县想起了那个宠妾灭妻,拖他名声,还害他儿子沉迷美色的姨娘,一想到那姨娘的母亲是王媒婆,心中更恨!
“来人,把王媒婆拖下去,杖责三十!”
王媒婆本想用她女儿在李知县的面前来博取几分薄面,没曾想弄巧成拙,见两边的官差把她架住往外拖,身体软成一滩烂泥:“大人,饶命,饶命啊!”
不多时,外面便响起王媒婆的惨叫。
“啊——”
……
兰茜跪在堂上,听得心里发憷。
处置完王媒婆,房卿九一手往前一伸,白嫩的手掌摊开:“大人,小女子举报有功,这赏银是不是该给小女子了?”
李知县还是有点肉疼,面上还得端着为官的架子,故作大方:“这是自然。”
官差端着盘子,上面放着四个大小一致的银锭。
房卿九走过去,将银子用布包起来,对知县感激的行了拱手礼:“多谢大人,大人为官公正廉明,小女子在这里祝愿大人身体康健,节节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