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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带来了更大的商机。一时间城中客栈脚店酒肆食肆如雨后春笋般层出不穷,连带着城中百姓的“就业率”也提高了不少。

到了年下的时候,因为城中的宅院大都被往来贸易的行商或资本丰厚背景深厚的商铺酒肆垄断了,寻常商家百姓无法,不得不退居到原本无人愿意居住的沿河一带——只因哪里虽然靠水潮湿,但是一条汴河通南北,倒是交通极为便利。

又因城中酒肆食坊大都开在沿河一带,交通便利,商贾外地的旅人们多住在此,有时晚间饿了或者心血来潮想吃一杯水酒,便拿了几个钱托肆中伺候的博士们出去采买。时间长了,便有小商贩在河中摇船卖东西,河船汇聚的多了,便有了人气儿,也有百姓商贾晚上闲不住了,便出来走动走动。

因着此地临河,商铺酒肆又大多面河而开,夜间宵禁的武侯们总不好巡查到河里去。城内的百姓也知道了这里的繁华热闹,总赶着偷偷跑出来。时日长了,汴州城内的宵禁制度竟然形同虚设。当地官员无可奈何,只能频频上折子弹劾告状。

薛衍与魏子期倒是因此感觉到了熟悉的氛围,十分自得。

连带着卫国公和平阳长公主晚上出来的次数多了,也觉得宵禁有宵禁的森严,夜市也有夜市的热闹。两者倒是各有千秋。

这厢薛衍一家在汴州过的乐不思蜀,那厢永安帝却下诏命薛家三口与魏子期返京——原因无他,年底了,该回京过年了。

薛衍这才恍然大悟,想起自己等人离开长安城已经大半年了。如今永安帝召众人回长安,想必是长安城中风波已定了。

薛衍一厢情愿的这么想着。哪里想到回长安后却发现,因着他在汴州鼓励经商一事,朝中言官御史因此看不过眼弹劾他的更多了。

还好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薛衍被众人写文章骂习惯了,也就不觉如何了——反正和风细雨的他只当听不见,骂的过分了,他也有招报复回去。

不过薛衍这一次回长安,倒是给永安帝、太上皇、皇后、太子、卫王并世交故旧等人带了好些汴州的土产土仪。因想到如今汴州商贾如织,商船往来交易,倒是汴河愈发的繁忙拥堵,薛衍倒是想起了造船——乃至海运的事情来。

当下同永安帝在两仪殿探讨起来。永安帝听着薛衍的条条是到,还觉新鲜。后来见薛衍连造船的图纸都鼓捣出来了,才知道薛衍是当真想要发展商业的。

永安帝不觉大惹,背着众人回后宫后还同魏皇后说笑,只说薛衍喜好经商这事儿倒也新鲜。人家经商是为了赚钱,他经商倒是为着好玩儿了。

连行速更快,吃水更深的商船都鼓捣出来了!还要发展海船?

魏皇后倒是对此不以为然,她认为薛衍乃卫国公世子,身份清贵,性情赤城,也就是贪玩了一点。何况每每还能玩到正点儿上呢?

永安帝闻听此言,不觉也想到了这几年噌噌见涨的小金库,如今连国库也因着薛衍的一番折腾而有了开源的好法子,倒是不再多说什么了。

到了年下赐宴时,更是当众称赞了薛衍好一番。听得薛衍十分得意。只可惜还没来得及向陛下再次谏言发展河运海运之事,平阳长公主却突地犯了恶心。

平阳长公主因自幼习武,征战沙场,素来身子结壮。向少有这么虚弱的时候。众人见了,不觉大惊。永安帝忙命太医署的御医替平阳长公主诊脉看视。

结果三四个太医轮流诊了四五遍的脉象,齐齐向永安帝与平阳长公主夫妇道喜道:“长公主殿下已有两个月的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