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危机(2 / 2)

“原来是这事啊,这里有十枚银币,先交给他们,完事儿,将粮食运到地方之后再将另外的十枚银币交给他们”边说边将二十枚银币,交到了雷恩的手中。

看着手中明明晃晃的银币,雷恩感觉是自己的错觉,他从小到大也没拿过这么多钱,不过很快又镇定下来,看着莱文的眼神也变了,这已经不是自己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了,现在的莱文简直自己做梦都想不到能有这样的成就,看看他身后那虽然骨瘦如柴但依然高大熊头人,看看他他雇佣的100辆马车,再看一看和商会老板的周旋讲价,这哪里是以前的那个莱文呢?这也更加的让雷恩决定要格莱文走上一条路上,这样自己未来的生活也将变得更好。

第二天一大早,火红的太阳刚出山将尘雾打散,几只冬鸟在树林中不断的鸣叫,你追我赶不停的嬉戏着。在野外住了一晚,不过强壮的牛头人早已习惯在万和商会的后院笼子里,也是这样住的,大伙儿也没有冻死这牛头人和猪头人身上还有简单的兽皮维果,不过可苦了莱文,他可是第一次在野外度过,还好有几个人将兽皮递给了莱文,并且几堆篝火一直点燃着,这才让莱文勉强度过这个难熬的夜晚。

莱文身边的大黄狗突然竖起耳朵,看着圣光城的方向,这一举动也将莱文从瑟瑟发抖中叫了回来,举目远眺,远处一队商队缓缓的朝着这片树林而来,看旗帜正是万和商队到了。莱文也唤醒了所有睡觉的熊头人,和猪头人,战士他们今天就将出发,向着猪头人祭司的部落行去。

一夜没怎么睡的田野,看着早晨的太阳照进了自己所住的帐篷中,缓缓的从木床上起来,抻了个懒腰来到了门外,一阵久违的阳光洒在了自己的脸上,不过这并不能给田野带来快乐,昨天那个豺狼人提供的消息让田野彻夜未眠。

“祭司大人,您起来了,所有的东西都整理完毕,所有的族人也都全部准备完毕”铁蛋儿一直站在田野的帐篷外,看见起来第一个上前汇报。

“准备好了吗?”看着眼前的瑞格,来格,莱文铁锤牛二牛大嗯,天野一扫昨晚的颓废之气,自己现在已经从一个只有十几人手下的祭司发展到拥有上百人战士和几百附庸的部落统领,那么自己还有什么可怕的呢?什么都没有的时候都不怕,现在又怕什么呢?想明白了一切,田野的脸上又恢复了笑容“好,我最真挚的伙伴们,我最忠诚的战士们,我们将回到我们原来的营地,牛头人的战士们,也将迎来你们的新家。这个营地,现在已经不安全,我准备将所有人迁移到我们原来的营地。在那里你们将得到衣食无忧的待遇那里将是你们新的家园,将所有的物资以及人类奴隶,还有豺狼人俘虏,通通带走,我们马上出发”

田野的话就是命令,所有人都已经准备好了,这只浩浩荡荡的队伍,朝着远方的狼羊头人部落行去。来的时候只有几十人,回去的时候就有几千之巨,人类就有了近5000名,近100的牛头人战士还有50个豺狼人俘虏这样的队伍,在猪老八的记忆里也没有见过。

白头山脉绵延数十万里,没有人知道这个高耸且绵长的山脉究竟有多大,山上巨大的森林覆盖山脉也不是直接拔地而起,而是平缓且缓慢的向上攀升,所以整个白头山脉的面积相当之庞大,做为栖息地的兽人族也没有将整个白头山脉所占领,白头山脉的下半部分主要是以森林为主,之后是庞大的草原,兽人,主要是生活在草原和森林的交界处,一个狗头人出现在一片雪地上,他们的目标明确,一直在向北走,走了大约一个时辰左右,一个巨大的山坳,出现在狗头人面前,狗头人个个欣喜若狂,加快了速度,向着这个山坳飞奔而去。

“这群废物般的存在,怎么自己回来了?”一个由木头购置的高近15米左右的寨墙上,一个豺狼人大喊道。他是认识这群狗头人的,他们是小队长托尼的手下附庸。

“豺狼人守卫官我有重要的消息向大统领报告,我们的托尼小队长被一个猪头人祭司给杀死了”狗头人小队长也不想隐瞒,如果隐瞒的话,很可能遭到豺狼人的屠杀,豺狼人对这些狗头人根本没有任何情义可言,他们只是豺狼人的附庸奴隶,工人炮灰,所有豺狼人不愿做的事,都让这帮狗头人来做。

“托尼队长可是二阶二战士的存在,怎么可能被一个好吃懒做的猪头人斩杀呢?是不是你在说谎?你们是不是遇到什么强大的存在?而你们贪生怕死,自己跑了回来,将队长丢弃在了那里”。

“守卫官大人,他说的是真的”和这个狗头人队长一起讨回来的豺狼人,证明了狗头人的说法。

外观看见有豺狼人证实也就相信了,相对于这帮胆小的狗头人,豺狼人更相信自己的本族,他立马打开了寨门,将这一队人马放进了大寨中。

多人不敢耽搁,直接朝着大寨中的议事厅走去。通常大统领都会在议事厅中议事儿,没事儿的时候吃喝玩乐。

而此时残狼人在议事厅中,欢歌笑语声不断。大头岭身前十几个舞女正在跳着异族的舞蹈,他们正是人类,而不是兽族。身上的衣服寥寥无几,四周的豺狼人边喝着酒边看着跳舞,而且不时的有口哨声传出,场中的十几个人类女子满脸的惊恐之色。不过,动作并没有停下,因为一旦他们停下动作,那可能遭致杀身之祸在各种惩罚以及酷刑下,他们几乎认命了,任由这群豺狼人玩弄,十几个舞女犹如行尸走肉般,但是看着这群舞女的豺狼人眼中都冒出了绿光,那邪恶的眼神肆意着侵略着舞女的各种隐私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