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柒星待了许久,连个虾兵蟹将都没见着,偶尔我们会细细声交谈,聊点什么。他始终不肯告诉我他从何得知他父亲已将五大神器纳入囊中,口风紧得很,只跟我顺便聊了聊这洛水殿的结构,我也就随便应付了几句。
他就抱怨说我离开赤炎火山之后,对他冷落了,还说我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我白了他一样,明确告诉他,由始至终我都没有忘记我的旧爱,他也算不上是我的新欢。
我反倒觉得离开了赤炎火山之后,他变得话多起来。
一方面我也挺良心不安的,在赤炎火山的一两年间,我说的话确确实实很多,多得让我都觉得不可思议。但离开赤炎火山之后我便正常了,显然我正常的样子,让柒星觉得不正常了,于是他便哽努力地说话,意图让我恢复他所认为的正常样子。
我又实在不好意思告诉他,那时候说那么多话,只是因为长日漫漫难捱,无聊得很,所以不管是不是他,我都会说很多很多的话。
这显得我有过河拆桥的嫌疑。
于是我很努力地表现得我正常一些,也偶尔说上几句废话,难免会重复了我曾说过的废话。这让柒星很无奈,通常这个时候他都会毫不客气地提出来,并接着□□我的态度,实在敷衍。
当然,□□无效。
更多的时候我们是牛头不对马嘴地聊着,我想,也许是离开了赤炎火山让他觉得很不习惯,所以想努力捉住点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