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月牙儿是不是于心不忍，心中有愧，兼要补偿我？”千落大笑。

“啊呸！”我唾弃说了句：“我不嫌弃你多事已算是很给面子。”

千落看了我两眼，跟子衿说：“你看她，好歹是个上神，却学那凡间的市井流氓般，从前倒不这样的。”

“啊呸！啊呸啊呸啊呸啊呸！”我又继续啊呸了几句，然后想要吐一口唾沫给他，丢脸的是，居然又在关键时候被自己的口水呛着，这一次是真的咳嗽了。

千落可笑又可气，拍拍我的背：“我的小月牙儿，想当二流子，还得有天分的。”

我顺了口气，不甘示弱反驳了句：“我又不是你，你搁哪儿都是二流子，那天分是顶呱呱的。可怜的众仙女，还被你这色相给…”话一出口，便觉得不对，这，这，我这不是变相说自己可怜么？一时间不知如何接下去。

“月牙儿的意思，是想我再二流子一些？”

我一愣，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笑脸，果断蹦开数尺远，摇头：“当然不是，你是三界最正人君子的，最不受色诱的，最…”最什么呢？早知道我不应为一时口快，逞什么能人，跟千落做言语之争，我从来都是惨败收场的。

这说不下去了，略为不安地看着千落，他可千万别想什么法子来整蛊我才是。

我这厢忐忑，千落却无奈一笑：“我就这么让你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