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你不吃醋,我觉得你不在乎我。若是说你吃醋,我觉得,你太不够气度。”笑,所以这个问题,多时候是为难对方又自己的。
“我会更在意现在。”银胧佛开我耳鬓的发丝,我没有带面具,只带了个面纱,扎了个极为简单的马尾,由着几丝乱发飘着。离开皇宫后,我越发简约了。
“就知道你不会说更好的。”我笑,还想说些什么,却冒出了个路人甲。
接着,是路人乙。
再接着,错了,应该是刺客甲乙丙丁等等。
我看不清银胧是怎样出手的,只知道我被他护得密实,耳边风声吹过,不一会儿,就清净了。
停下来时,地上已躺了好几具不清楚是生是死的黑衣人。
银胧从开始到结束,都没有对黑衣人说过一句话,末了,只问我:“害怕吗?”
说真的,我没有回过神来。
这与我想象中被刺杀的场景不太一样,没有惊险,没有刺激,就像,现代的过家家游戏,仿佛只是一场形式罢了,所以,我还没有真正意识到这是一场刺杀,而且,银胧手中没有武器,这,太让我吃惊了。
银胧见我不说话,摇了摇我的肩:“吓到了?”
我才跳起来,抱着银胧:“你怎么做到的?怎么做到的?他们都没有还击之力,你怎么做到的?”
“这算的了什么?”银胧浅笑,那笑,还是让我呆滞了下,妖孽,果真妖孽。
“我发现我对你竟几乎一无所知。”我努力地想表现得更幽怨些,以求银胧脸上有些许的变化。
“那你可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