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本质？”天尊师父问。

“就是，这个林烈，还是云安，他是非人非妖非仙非神非魔！”

我不由自主就想到了一个人。

三位尊神对视一眼，半响：“莫非，是他？”

我狐疑地看着他们，不语。

“三界之中，除了你，还有一个人，亦是非人非妖非仙非神非魔。”天尊师父看着我说。

“她不是应该在通往轮回的道上？”老君插入话来。

而灵宝天尊依然一副沉思的样子。

“你们说的是谁？”我不太明白。

三位尊神一起沉默了半响，天尊才开口说道：“曼珠。”

我一愣：“怎么可能？！”

天尊师父说：“我也希望不是她，但只有她，跟你一样。”

曼珠是共工的女儿，非魔非妖，非仙非神，还非人。但重要的是：“她是女的啊！”

“准确来说，她并未定性。”灵宝师叔说。

我更加疑惑了：“不定性？”莫非，是人妖？赫赫，我连忙甩了甩脑袋，想多了喂。

“就是可男可女不定性的。”灵宝师叔眨眨眼，摸摸胡子说：“没有后代之前，他们是可以作为女的，也可以作为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