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擦了擦脸,没有丝毫改变,擦得脸上发热都不见红色。
能长成这样,我也真算是佩服这家子的基因来。
我的哀伤呀,忧愁呀,全给这样子征服了,皆不及这惊天地泣鬼神的样子来得震撼。
我对着铜镜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始终不能习惯这个样子。
然后得出一个结论:这铜镜绝对是有人故意整这姑娘的,因为整个屋子看起来就这铜镜无比的新,而且还比普通的铜镜要大上一号。
无奈揉了揉眼,再睁开,再闭上,脸色依然是青黑青黑的。
肚子更不适宜地响了几下,肚子饿了!
于是只能暂且撇开其他的,走出了房门,准备找些吃的。
刚走出房门没几步,见了几个丫鬟打扮的人,刚想向前去问她们拿些吃的,但她们看到我的样子都是避而不及,明明看来弱不禁风的样子,跑起来可像风一样。我摸了摸这脸,自言自语:“不带这样的嘛,我又不是故意长成门神样。”
凡间的门神样子我见过,那画的可真是惨不忍睹,丑中之丑,光是看看便能提神,恨不得将这画中之人搓圆又踩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