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暇顾及他们，也凝聚了全身的灵力，灵力一聚，锥心之痛又瞬间猛烈得几乎无可克制，幸而很快便压了下来。

小昕本想设个结界，我制止了，地面的结界薄弱，未必能防御得了魃。再说设结界是个体力活，一会儿开战，我怕小昕耗不起。

炉灰有些惧怕，亦有些怒意，就想朝我们动手：“你们做了什么手脚？”

不曾想到这一世的炉灰是会这等顽固不化，白了他一眼：“都说了我们也是为灭这一帮荫尸而来，叫你走不走，对我们喝什么喝？！”

炉灰有些不好意思，却仍旧固执地说：“你们跟那红衣男子叫什么染柒的那样熟悉，定然是有古怪的，不过我不滥杀无辜，等事情结束后你们随我上京，让皇上定夺。”

真是天真，明明他不动手是因为打不过我们，还想我们跟他上京？我笑：“是啊，说不定你那皇上看我两如此天姿国色，不小心就让我两祸害后宫去了。”

炉灰被口水咽着，一时半会回不过神来，愣愣地看着我。

“他们要冲出地面了。”小昕在旁，难得认真严肃地说了句：“斗嘴的事，等结束后你们还有心情再说。”

千落在一旁不知道想些什么，有些走神，我拍了拍他的肩，他方回过神来，对我一笑。摇摇头，表示他没事。

整个气氛瞬间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