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便连呼吸都在一瞬间被悉数掠夺,脑子里随之“哐”的一下,空白一片。
好一会儿,纪安瑶几乎要被吻得缺氧,白斯聿才稍稍松开了她,让她得以喘息。
双臂缠在白斯聿的脖子上,纪安瑶潋滟着一双柔情似水的美眸,宛如醉酒了一般,一边微微喘着,一边还不忘关怀他一句。
“你……真的好了吗?”
白斯聿被她问得莫名其妙,一面轻咬着她的耳垂,一面朝着她的耳根轻轻地呵出一口湿热的气息,反问道。
“什么好了?”
“就是……就是那个x功能障碍啊!你不是因为有心理阴影,才不碰我的吗?”
一听这话,白斯聿几乎脸都要绿了。
“谁说的?”
感觉到他慑人的气息,纪安瑶不由缩了缩脖子,嗫喏着回了一句。
“……我猜的。”
话音未落。
纪安瑶就感觉到整个人瞬间架空,被白斯聿一把捞了起来,尔后大步流星地走出卧室,一甩手重重地扔到了床上!
“啊……”
身体失重的瞬间,纪安瑶不由轻呼出声。
紧跟着,某只禽兽就整个儿压了上来,将她严严实实地禁锢在了他的身体和床板之间。
再一次……长驱直入,攻城略地,疾风骤雨般的吻激烈得令人无从抵御,纪安瑶又是一阵头昏目眩,仿佛要被扑面而来的团团火焰吞噬全身。
黑暗之中,只听到两个人粗重的喘息。
“唔……”
情到浓时,纪安瑶忍不住轻哼出声。
略微压抑的娇喘便如同极品的春丨药,叫人心头重重一紧,全身血脉陡然卉张,仿佛瞬间就会爆炸!
白斯聿的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猛的一暗,随后……狠狠地占有了她。
第二天。
一直昏昏沉沉地睡到了下午。
纪安瑶才扶着快要断掉了老腰从床上爬了起来。
由此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的深沉含义。
她……就不该去招惹那只禽兽啊!
天知道昨天晚上白斯聿有多凶残,根本就不听她的求饶,以至于她现在都还觉得双腿发软,站不直身子。
转头四下看了一圈,瞅着凌乱一地的画面,纪安瑶忍不住又是老脸一红。
嘤嘤嘤!
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矜持的她了。
昨天晚上……绝对是被人下了降头,才会做出那种事的好吗!
正红着脸自我反省,就听浴室的门打了开,白斯聿刚洗完澡,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她坐在床头发呆,还不忘笑着“关心”她。
“现在满意了吗?”
刚醒来的时候没看到白斯聿睡在旁边,纪安瑶还以为他起来去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