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吗?你说这种话,问过你的身子了吗?”
纪安瑶皱眉。
“什么意思?”
白斯聿勾起嘴角,扯开一抹邪气的冷笑,俯下身缓缓贴上她的颈项,在她敏感的颈动脉上惩罚性地吮吸轻咬,力道渐次加重,痛楚夹杂着酥麻的电流阵阵袭来,激得纪安瑶忍不住轻吟出声。
“白斯聿!你别太过分!”
“这算什么?更过分的事我都已经做过了。”
白斯聿微微松开了一些,冰冷的指尖在她的锁骨上流连,声色低哑迷离,充满了邪恶的气息。
“你也别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昨天晚上的你不知道有多热情,怎么要也要不够……就像刚刚这样,身体往往比嘴巴来得诚实,我把它伺候得有多爽,它就表现得有多爽。”
“别说了!”纪安瑶厉声打断他,“要不是你用卑鄙下流的手段对我下药,我怎么可能会失去意识任你宰割?!”
“下药?”
白斯聿哂然一笑,语带不屑。
“纪安瑶,你太小看我了,我想要你,随时都可以,还用得着下药?就算你没有失去意识,像现在……难道不是一样任我宰割?”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相不相信是你的事,但事实上……昨天晚上,确实是你自己主动坐上来的,为了不让你误会,硬说是我强迫了你,我还特地录了一段,你要看吗?”
“你居然还录了?!”纪安瑶拧紧眉头,满脸惊愕,“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变态!”
她当然不会看那种东西!
昨天晚上的事,她连多一秒都不想回忆!恨不得直接从大脑里删除记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根本用不着再在这种事情上面浪费哪怕是多一分的精力!
“不过……你确实可以好好想想,昨天晚上,是谁给你下了药。”
闻言,纪安瑶将信将疑地看向他。
“真的不是你?”
“你要硬说是我,那我也认了,谁让是我睡了你?你这么记仇……是不是我下的药,对你来说有差别吗?”
尽管纪安瑶不想认同他的话,但不得不承认……他说得确实有道理。
如果真的是他做的,他没必要否认。
而且,以他的那种狂妄自大唯我独尊的性格,自然是不屑于下药这种三流手段的。
“不是你,那是谁?难道是……阎烈?”
说这话的时候,纪安瑶的眼里一闪而过光亮。
白斯聿的语气顿时就冷了下来。
“你希望是他?”
纪安瑶白了他一眼。
“总比是你好。”
“呵,”冷笑一声,白斯聿不以为然,“你真看上他了?如果一早醒来看见的人是他,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