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忍不住出声道:“你这人咋不讲理呢,你把孩子过继出去是为了孩子好,如今孩子过的好了你就跑来道个歉?你想干啥啊?”
葛三妹对于这个抢了自己男人的女人没一点好感,原本还哀求的架势瞬间就没了,怒火中烧,站起来就指着春花骂道:“狗男女,奸/夫/淫/妇,和你有屁关系,我和我女儿说话呢,狗插什么嘴?”
李二福此时早就气的脸煞白了,如果不是腿如今疼得站不起来,他早就上去那耳巴子抽这个畜生了。
春花虽然看着软弱,可是常年和婆婆斗,和小姑子斗,男人死了回到娘家又和嫂子们斗,瞬间小猫咪变身,手插在腰上,哼了声道:“我也奇怪呢,有些人真是臭不要脸,这都离婚多久了,还上赶着来看我男人,我们可是领了结婚证的,怎么想吃回头草啊,怕是二福不愿意要你呢,瞧瞧你,长相先不说,就这性子,母豹子似得,见谁咬谁,谁能喜欢啊,心都偏到南山去了,男娃是娃女娃就不是生的了,后娘都没你这样的!”
这话直戳葛三妹的肺管子上了,那原本还有一层窗户纸就被这样生生的撕开了,气的浑身颤抖,那眼睛瞪得溜圆,嚎叫了声:“何春花就想死!”你冲了上去。
何春花看着很有打斗的经验,没有站在原地而是绕着周围就跑了起来,葛三妹抓不到人,气的眼睛能冒血。
李香露摇摇头,喊了声:“好了,这是医院,闹啥闹的,这位大婶,麻烦你离开我们病房,不然我就叫医院保卫科了。”
葛三妹没抓到人,有听到李香露这样说,顿时不可置信的指着她骂道:“你良心让狗吃了啊,你为这么个破鞋说自己亲娘?”
李香露摇摇头道:“你哪有女儿,你女儿早在你打算卖了她的时候已经死了!”
葛三妹没有觉得心虚,反而理直气壮的道:“谁家不这样,家里都是以男娃为重,你哥哥们出息了以后对你也好,怎么偏到了你这样就不行了啊,就你娇贵!”
李香露简直无语了,对着一旁的人喊道:“麻烦叫下保卫科,有人在这里闹事呢,影响病人休息。”
葛三妹见李香露油盐不进,气的跺了下脚直接躺在地上开始打滚起来,嗷嗷的叫,说自己胸口疼,活不下了。
李香露摇摇头坐在床边别过脸不去看,她不知道这个葛三妹又找上来到底为了啥,但绝不是好事情,她早就决定过,和李二福一家脱离了关系,虽然李二福对她尚且不错,可是也是尚且而已,当年就是因为他的不作为才让葛三妹胆子越来越大,竟然敢把自己迷晕带出去。
后来李二福到是慢慢硬起了起来,可是事情到底发生了,她不是圣人,她也有喜怒哀乐,也会伤心,她不能完全的原谅李二福,所以这些年都是淡然的,这次来带他看病也是交钱买饭,伺候他的事情她一点没上手,她过不去心里那关,做到这点已经是极限了,而葛三妹是看着这点把自己当圣人了?
伤害了别人,道个歉就跑来求原谅,求好处?世间的傻子那里有这么多呢?
保卫科的人来得很快,几个人拖着葛三妹就往出走,葛三妹有个毛病,对着家里人横的很,但是一遇到政府或者吃供应量粮的人自觉低一头似得,胆子小的很,不等人送到门口就跑了。
等到了外面葛三妹一身的狼狈,侧门那里焦急等待的李建文见状气的问道:“你到底得到妹妹的原谅了没?”
葛三妹见儿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