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些植物虽然在行动力上面更像是动物,并且除草剂也对它们起不了什么作用,但是火焰却可以达到很好的清除效果。
蝙蝠机下方探出得的火/焰/喷/射/器吐出灼热的火舌舔舐过一条条黑色的荆棘,相当易燃的黑色荆棘在溅上火星的时候就像是一条条在火焰之中疯狂扭动着身体的蛇一样纷纷脱落在地上翻滚,没过多久就只留下了一片焦黑的痕迹。
,在漆黑的魔力风暴之中,桑德拉无力地瘫软在地上维持着身形扭曲的怪异模样,但是心脏传来的疼痛越发鲜明。倏然破了个大口子的心口不断朝外泵着鲜血,尽管桑德拉的身体因为这种致命伤害开启了紧急的我自我修复,但是却依旧无法控制伤口的愈合。
恶鸟自然是极其憎恨着和桑德拉关系亲密的提姆,甚至于用来杀死他的黑荆棘也不是在外面铺的遍地都是黑荆棘。
附带着她的诅咒的黑荆棘甚至都不需要整个的刺入并且洞穿提姆的心脏,只要蹭破他的身体,诅咒就会像跗骨之蛆一样刻进他的身体之中马上发作之导致他的死亡,以至于尽管桑德拉给予提姆的,附加着可以用于转移伤害的吊坠已经将致命伤与诅咒尽数转移到了她自己的身上,她已经开启了自我修复的身体也无法修复这个致命伤。
与其说是伤口导致的死亡,倒不如说是诅咒置人于死地。她能够修复的只有伤口,对早就已经成年的,属于恶鸟铭刻下的诅咒根本无法解除。
“你竟然……”
看着鲜血濡湿了斑驳在一起的蓝黑两色的羽毛,恶鸟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心情这么差过了。
桑德拉抓住了她因为愤怒而分神的这一瞬强行压制住了现实宝石对自己的操控重新构建起了自己的身体,浑身不着片缕地蜷缩在宽阔的羽翼之下,被汗水与血水湿的发丝像是刚从海里面捞出来的海藻一样湿漉漉的贴着她的脊背,像是汪洋之中起伏着的波浪。
她抬起头朝着恶鸟望过去,因为疼痛与失血过多而苍白的像是一张蒙在骨架之上的白纸一样的肌肤衬得她红棕色的眼睛越发的灿烂绝艳,像是撕裂天空陨落的流星,带着盛大的花火燃烧生命,直至坠毁陨落。
“不管你是怎么看我的……”
干涩嘶哑的声音因为之前的惨叫哀嚎已经破损不堪,但是桑德拉实在是没有什么多余的力气去清一清自己的嗓子了。
“不光你把我当成了什么……在我身上找着谁的的影子……”
“我首先、是桑德拉·塞恩。”
天青色的魔力纠缠着漆黑的魔力拼死抵御,细纱一般通透铺展开来的天青色魔力在稠厚的黑色魔力面前似乎格外的单薄无力,然是却固执的像是击打着石头的水珠一样,顽强地试图穿透过浓郁的几乎化成可以触碰到实体的黑色魔力,一遍遍冲击着,甚至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