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秋寒屿话中的寒意冷到,蕴尉哆嗦了一下,“确定他们会喂鱼就好了,哎只可惜了他们带走的那些好东西,便宜后面那些打捞沉船的了。不管了,不管了,秋哥咱们快回去吧!”
秋寒屿宠溺地看了蕴尉一眼,没说刚刚是谁非要留下看沉船的,只是牵着蕴尉往回走。两人往回走了没多远,就看到有一队人马正往这边行进,秋寒屿眼神儿好,看到打头的正式骓宝儿。蕴尉看到骓宝儿,一脸开心,“骓宝儿来接咱们了!”说着就抱着骓宝儿用力亲亲又蹭蹭。
惹得秋寒屿脸黑如锅底,强硬地将他抱上马背才算消停。回到辽东王府,留守的兵士看到他回来都开心不已,伙头兵还特意给他开了小灶,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不过做惯了大锅饭的伙头兵,再用心手艺也有限,好在蕴尉不嫌弃,吃了个肚儿圆。
蕴尉失踪了将近四天,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只是心疼他,在他吃饱了之后都劝他好好洗个澡睡一觉,他到家了,安全了。蕴尉却固执地拒绝了大家的好意,匆匆冲了个澡之后就征用了秋寒屿的亲兵,命令他们奔赴临近的几个码头,搜查胡商的船队,一旦找到土豆,立刻将船队扣押。名目自然就是:协助反贼谋逆!他的小白芨被掳走到现在还没讯息呢。
蕴尉刚想到白芨,就有人来禀报说外面有个自称白芨的人来求见。“来来来,快让他进来!”蕴尉立刻让人把白芨带进来。
看到白芨的第一眼,蕴尉就感叹,“你不应该叫白芨啊,该改名叫曹操的。”
白芨不过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被蕴尉收到门下,对蕴尉教导地听话地不得了,不过听到蕴尉这样说,还是下意识地问了:“为何?”
“说曹操曹操到嘛!”蕴尉理所当然地说,当然因为历史不同,白芨等人都明白“说曹操曹操到”是个什么鬼,只要是蕴尉亲近的人都习惯了他时不时冒出一两句旁人听不懂的话,白芨也不例外。
“先生,我被那个胡商当做先生的替身掳走之后,被他们带到了一个港口,胡商确实有两船的马铃薯,查明他们藏身的位置之后,我就出来报讯了。”白芨简单说了一下这些日子的经历。
白芨说的简单,蕴尉听得却不简单,“嗯?他没有难为你么?”
白芨摇摇头,“起初他以为我是先生,虽然限制了我的行动,但是对我还是颇为恭敬的。后来……”说到这里,白芨的脸色有些古怪,哼哼哈哈的两声之后,直接说:“反正,他没难为我就是了。”
蕴尉沉默了一会儿,“待会儿我会派人去扣押那个胡商的船队,并且抓捕胡商,你去唱个白脸,说你有办法保住全队人的性命,然后带他来见我。”
“先生……”白芨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咬咬牙问:“先生不会难为他吧?”
蕴尉挑挑眉,笑着说:“为了我的小白芨我也不会难为他呀!放心吧,我最多就是吓唬吓唬他,让他帮我们从海外贩马铃薯过来罢了。”
白芨得了准话,放心地走了。房间里没有了别人,秋寒屿上前抱住蕴尉,“别逼自己太紧,休息一会儿。”
蕴尉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