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土土忍不住笑出了声,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古灵精怪的小姑娘。
他倒是挺纵容,甚至有点宠溺地说道:“好呀,你说要怎么熟悉。”
花生很是乖巧地笑着,“我叫花生,叔叔叫什么?”
花生呀?这算得上是个奇怪的名字了,估计是个小名什么的。
他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却发现旁边小男孩一脸仇视地看着他。算了,他还是不要再摸了。
他眯着眼睛笑了,“叔叔叫狗剩。”
“啊,好奇怪的名字呀。”花生没听过这种名字,于是惊呼道。
田土土也就是狗剩并不觉得小姑娘咋咋呼呼的不可爱,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这个小姑娘特别可爱,哪哪儿都可爱。
花生是一个不纠结的小姑娘,除了纠结吃,于是她一下就忘了刚刚对于名字的质疑,又转向了别的问题。
“那叔叔你明天能请我吃馄饨吗?”
田土土有点歉意地说道:“恐怕不能了,叔叔今天就要走了。”
至于他爹娘,他已经留下了足够他们生活的钱。他们既不会关心他,他也不会关心他们。
“走去哪里?”
“这个叔叔也不知道。”他就想随便走走,也许出去看看他能忘掉很多事情。
花生觉得这个叔叔怕是个傻子,自己要去哪儿都不知道。
花生还想再说点什么就发现买糖葫芦的姨母回来了。
钟花见花生居然站在田土土面前,都快要吓死了。姐姐和田土土的恩怨她后来还是知道了。那现在是做什么?又有什么阴谋?
她一把拉过花生,将花生护到自己身后,怀疑地看着田土土问道:“你想干什么?”
钟花?田土土以前跟钟花并不熟,可是近两年倒是常常听到她的名字。一个女人能掌握住花家,这也是一种本事。而且是在无子的情况下,据说她收养了一个儿子,那应该就是旁边那个男孩了。那这个肉团子不言而喻就是钟鹿的女儿了。难怪钟花会如此戒备。
田土土没有说话,直接起身,讲馄饨钱付了转身离开。
钟花一脸地莫名其妙,随即转身抓住花生问道:“你没事吧。刚刚那个人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她现在都后悔极了,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把孩子放在这儿,自己独自去买冰糖葫芦。
花生摇了摇头,“我就跟那个叔叔说了一会儿话而已。”
钟花这才放下心,把冰糖葫芦递给花生和花洋,“吃吧!记住了,以后不要跟不认识的人说话,特别是不认识的人给你东西吃也千万不要吃。”
花洋挺多娘亲这么说,一脸的得意,冲着花生道:“你看,我就说了吧!”
钟花实在觉得自家儿子有点蠢,这样子拆台,花生还会喜欢他吗?
钟花将花生送回吴家的时候居然遇到了她那个二婶,带着钟文刚走。
她实在不明白这人怎么会上门。趁着姐夫将花生和花洋带出去玩了,她赶紧问道:“二婶怎么来了?”
钟鹿跟这个亲娘的关系依然不冷不热,犹如陌生人。
她喝了口茶,调笑道:“不就是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