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怎么说?”艾文眨眨眼,这关波特什么事,正想追问呢,德拉科抓着艾文搭在他胸前的手点了点自己的脸,目的很明确,意思很明显。
艾文的脸慢腾腾的变红,他歪过头,凑在德拉科纤长的脖颈边,在那苍白硬朗的脸上亲了一口,在空荡安静的连呼吸都清晰可闻的空间中,温热的呼吸洒在颈侧,蜻蜓点水一般的轻吻逐渐加深,艾文甚至能听见自己那从喉咙里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小声呜咽。
两个人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艾文紧紧巴在这个人身上,侧着脸接受这个人狂热的亲吻,直到他的意识由于缺氧变得模模糊糊的时候,他听见德拉科说:“……一直想进格兰芬多休息室的布莱克捡到了一张写满口令的纸条,而那纸条属于隆巴顿……”
“什么?”艾文只听见模模糊糊的‘布莱克’‘隆巴顿’‘口令’这样几个单词,等他想认真听的时候,德拉科已经把他放下来,搡在墙角,所以连那几个单词也很快被他抛到脑后,专注的追逐着那两片淡色的嘴唇。
直到晚饭的时候,爱德华仍然叽叽喳喳的问艾文关于那封吼叫信的事情,显然他从温娜那里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得到,艾文胡乱的说了些什么布莱克想进格兰芬多休息室而隆巴顿知道口令啦。
“隆巴顿总不会把口令告诉一个通缉犯,这口令每一个格兰芬多都会知道的,为什么偏偏是隆巴顿,”爱德华仍然在追问,因为艾文的回答和早上的猜测一模一样,“艾文,你没去问问那个……”
“也许是他特别笨。”艾文无辜的回答道,也许是和德拉科在一起久了,德拉科那某些观点直接影响了艾文对一些人的评价,虽然知道德拉科的评价多数是不准的,但是听多了难免会偏向他的观点,比如隆巴顿是傻瓜笨蛋而其他的格兰芬多都是没脑子的暴力狂之类的。
吃完晚饭,大家都聚在休息室写卢平教授的论文,艾文听见一个女生告诉她周围的朋友今天早上寄来的信里说祖母生病了,他这才想起来口袋里那封信,赶忙撕开信封,抽出里面那张薄薄的羊皮纸,是伊迪尔写的,他带来一个不太好的消息,艾文抿着嘴,把阅读完的羊皮纸扔进了壁炉。
第二天是个好天气,二年级的飞行课结束后,艾文扛着扫把和朋友说笑着往城堡里走,他们终于可以在飞行课上使用自己的扫把而不用在学校那破扫把上挣扎了,快要到城堡的时候,从另一个方向走过来许多高年级的学生,艾文眼尖的发现德拉科·马尔福就在其中,他和高尔以及克拉布走在一起,在那两个大块头中间让他看上去非常瘦弱,但是艾文可是知道他有多大力气,还有那爆发力有多惊人。
德拉科显然也看见了蹦蹦跳跳扛着把大扫把的艾文,他脸上仍然没什么表情,但是往前走的速度很明显的慢了下来,高尔和克拉布挠挠头,也跟着放慢速度,后面的学生很快就超过了他们,艾文和朋友们告别之后却仍然抱着扫把跟着德拉科后面,小跟屁虫一样。
“……没有用的,那判决书在卢修斯·马尔福的口袋里……我确证他剩下的时间会是最幸福的一段……”快上台阶的时候,艾文惊讶的发现海格也在,就在德拉科前面不远处,他的两只眼睛肿的像小核桃一样,通红通红的,手里还拿着一块脏兮兮的手绢,时不时举起来擤一下鼻子。
听见他们提到马尔福——因为海格的声音实在是有点大,而且非常悲痛,艾文发现德拉科停了下来,并且准备说话,于是他快走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