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胡喜喜走出办公室,准备开会,而那三名一直被湾湾欺压的雄性生物也刚好出来,胡喜喜一见三人,便慎重地问了一个问题:“我最近胖了么?”
湾湾也刚好打开办公室的门,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听闻胡喜喜的问话,她淡淡地看三人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环手看着。其余几名秘书也紧紧盯着三人,要是有三名变故,她们的美容券就没有了。
办公室生存定律:宁得罪波士,莫得罪秘书!
三人看了胡喜喜一眼,一同点点头,“是胖了那么一点,有点虎背熊腰了。”
于是,在一场集体幻觉下,胡喜喜在散会后对湾湾说:“不如我们去上跳舞班吧。”湾湾奸计得逞,但她把魔鬼的牙齿藏起来,一副不愿意的样子,“不去,最近可忙了。”
“费用我出了。”
等的就是这句话!湾湾故作沉吟了一会,“那我看看时间吧,要是跳舞班的时间能和我的空余时间配合,去去也无妨的。”
然而,谁也没想到,去报个跳舞班,也会碰到一些有趣的事情。
第二日下班之后,胡喜喜与湾湾到了星宇舞蹈学校,打算看看有什么班可以迁就自己的时间。两人吃了饭便散步走去,车子放在餐厅的停车场,反正都要减肥,趁着有时间多走几步也算是为减肥事业尽一点力。
然而刚去到舞蹈学校门口,那大大的招牌遮住了两人的视线,加上两人只顾低声说话,也没看前面。湾湾又说了一些有趣的事情,胡喜喜便笑起来,却不料前面忽然走过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长得像一只冬瓜,滚圆的肚子,滚圆的脑袋,夹着一只手提包,一副暴发户的样子。女的倒长得挺可人,三十多岁的样子,穿着有些妖艳,一件低胸装几乎露出了半边圆球。女的拿着手机在打电话,她没看胡喜喜,胡喜喜也没看她,两人撞到了一起。
“砰”手机落地,胡喜喜连忙说对不起,那女子心疼地捡起地上新买的苹果手机,液屏坏了。她生气地推了胡喜喜一把:“你这发瘟鸡,走路不看路啊?赶着投胎去还是找野男人去啊?我这手机新买的,赶紧赔钱。”
本来两人相撞,胡喜喜有错,她也有错,胡喜喜第一时间道歉了,她也没说不赔,但是女子的态度如此恶劣,甚至还口出恶言,她也十分地不爽,“你说话也太没口德了吧?不就摔坏了手机吗?至于要推人吗?至于要骂人吗?况且你撞上我,你也有错。”
女子一听,两道眉毛顿时竖起来,“我就推你怎么的?不就是一部手机,你买得起吗你?说这么好听,马上赔钱给我啊。赔啊赔啊!”女子说完,又用手戳了一下胡喜喜的头,湾湾瞪大眼睛,有好戏看了,这样的女人,五行欠揍。
胡喜喜一把拨掉女子的手,“我最恨人家指着我的头说事,看你是个女人我不揍你,但你也别太嚣张了,瞧瞧你那样,穿得不伦不类,胸部大又怎么了?下垂兼外扩,你好意思秀出来?赶紧去找家整容医院修理修理吧。”
那冬瓜听到胡喜喜的话也生气了,往胡喜喜身前一站:“小妞,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现在是她过分还是我过分?本来我还想着这手机摔坏了,我也有责任,打算赔你一半钱,但现在一毛钱都不给你,大婶。”泼妇骂街,谁不会啊?
“赔一半?你想得美!”女子叫嚣道。这时候也聚来了好些人围观,大家都抱着看戏的心态热情围观。
“对不起,阿婶你听错了,我说,一毛钱也不赔了。湾湾,我们走,别理这些疯狗乱吠。”胡喜喜自从有了上一次被人放上网说她偷伞后,她就总觉得群众都在举着手机在拍,所以也不想和她这个疯妇纠缠。
女子倒抽一口冷气,一把拽住她的手,“想走,没这么容易,赔钱!”
胡喜喜看着她冷冽地说:“放手!”
“赔钱,马上赔钱,不赔钱别想走。”冬瓜也加入了战圈,想一把揪住胡喜喜的衣领,手还没碰到,胡喜喜一脚踹了过去,力度之大,让冬瓜当场跌出了三步之外。
围观的人一阵叫好,看戏最大的乐趣是戏码进入**,只是吵架哪里过瘾,当然要动手才算好戏。
那女子当场便尖叫起来,“打人了,打人啦,快抓住这疯女人。”然后连忙跑过去扶起冬瓜,一边凶恶地盯着胡喜喜,“你别走,我要报警。”
湾湾最恨去派出所,以前这位主老是跟人打架,然后她去派出所保释,虽然每一次都是仗义出手,可人家有执法之师在,哪里能容忍她一再地抱打不平?幸好被打的都是一些小混混,他们做错事在先不敢落案起诉,否则胡喜喜已经背了案底。而这里是市中心,估计和经常“光顾”的派出所又得再打一次交道,她每一次都说,家里的疯大姐,金庸大爷看多了,有点精神问题,于是警察只建议了她去看精神科。
当然咱胡大姐从不敢出示身份证,不然警察一查便什么都清楚了,所以任由湾湾说她神经病,然后打包带走。
说到报警,胡喜喜也有点心虚了,现在不比以往,让陈天云知道她上派出所,只怕会担心。可眼前这个如此嚣张的女子实在刺挠她的心肝,她恨不得大耳括子扇过去,要她赔钱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湾湾怕胡喜喜发狠,连忙打开手袋,恨恨地说:“赔给你,多少钱啊你的电话。”说完数了一叠钞票出来。
那女子见她们害怕了,便拿起那摔坏的手机手机摊在手上,“我的是美国最新的爱疯四,买了五千多,才刚用,你起码要赔我五千五,还有打伤了我朋友,什么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营养费,误工费,也起码要一万,不赔钱甭想离开。”
湾湾听了倒抽一口冷气,“你不如去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