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想说话,就不要开口,跟在我身边,必要时,躲在我身后。”司喏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换好了一身西服。
白衬衣,黑西装,黑白条纹的口袋巾,整齐干净的纯黑色领结。绅士又干练。
温凉觉得这话耳熟,想着想着又想到,祁十三也说过这样的话:不管发生什么事,不要硬着头皮往上冲,哪怕出了事,也要躲在我身后,不许莽撞,不许冲动,不许自作主张!
她倒是好,一转眼就自作主张了……
明明分开也没太长时间,可是生活里的每一个小细节,想到的都是他。祁十三可能是有毒吧!
司喏长时间没等到温凉伸手,于是干脆直接拉过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臂弯里,解释说:“这不算占你便宜。”
“……”温凉小声地开口:“我说什么了吗?”
她跟着司喏到机舱门口,才突然看到下面的阵势。
一共七辆黑色商务车,两辆摩托车停在下面。摩托车上插着国旗。
一见到出现在机舱门口的司喏和温凉,车上的所有人瞬间打开车门下车,整齐划一的白色西服。
带头的男子是个英国人,一头白发梳得一丝不苟,穿着一套黑色燕尾服,灰色西裤。站在梯子前,背很直。他手上戴着白色手套,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放在身前,拿着一把伞。姿势和表情瞬间让温凉想起电视里看过的英式管家。绅士里透着一股儒雅。他的手臂上搭着一条白色的手帕。
温凉被这阵势吓一跳,司喏倒是习惯了,只看着那绅士的男人对着温凉介绍了一句:“chamberlain,edward.”
管家,爱德华?看来温凉的直觉还是很准确的。
等到温凉和司喏到了车门前,爱德华先是点头致意,然后才两只手一前一后的打开车门,同时保持着微微躬身的姿势,将手挡在车门上,防止温凉和司喏撞到脑袋。
温凉一路迷糊的跟着司喏上了车,爱德华这才绕到副驾驶。
克莱斯特和菲利普斯都被送到了另外一辆车上。
温凉这下真的开始有些紧张起来,虽然母亲从小就想将她培养成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可是从小在父亲和姐姐的庇护下,她还是野着性子长大的,实在是做不到像温莎那般得体。
她倒不是怕在这样的大家族面前丢脸,而是怕惹得司战舟一个不高兴,分分钟把她丢去喂鳄鱼……
她弱弱地问司喏:“你们家没养鳄鱼之类的吧?”
看到温凉紧张得双手交叉,司喏难得的勾起唇角,回她:“没有。”
温凉拍了拍自己的心口:“那就好。”
她这话音刚落,就听到司喏平静地说了一句:“倒是有个虎园,养着两只幼崽。”
“什么?”温凉一下像是炸了毛的猫。
司喏刚刚笑得还算含蓄,这下彻底扬起唇角:“我说的是大厅挂着那副丹青泼墨画的老虎。”
“……”司喏什么时候也学会开玩笑吓唬人了?
温凉知道刚刚那是柴尔德家族的私人停机坪,却没想到这里距离他们要去的地方,竟然那么远。
车子就在庄园里面已经绕了快四十分钟了,温凉都快睡着了,然而还没到目的地。
差不多一个小时左右,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