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从不当那个贱人是姐妹!”陈丽喝道。
这是沈夏东头一次敢这么和她反驳,还是因为一个已经死去的女人。
“她不是贱人!”
“她是!她夺走了你夺走了我的一切!你知不知道?沈夏东!她夺走了我的一切!她就是个女表子!她毁了我的家庭!”陈丽也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两人像两只恶狗一样冲着对方嘶叫着,互不相让。
沈夏东笑了,那声音从胸膛里发出来,在这种气氛下显得格外嘲讽。
沈夏东看着陈丽:“我一直都以为你只是脾气坏一点,可是那没关系啊,我可以忍受,因为我觉得你让人心疼。你总是像个浑身长满刺的刺猬。可这没什么啊,我既然和你生活了我就该好好对你。我十几年都这样对自己说…可是现在,我怎么会那么想呢。你是这么恶毒…恶毒的不可理喻……”
沈夏东说完拿起衣服往外走。
陈丽这次却没有说话,她怔怔看着沈夏东离开,直到最后大门被狠狠的关上之后,她还是保持着那个样子望着门口。
>站在楼梯上看了一场好戏的张牧慢悠悠的走下来,陈丽听到动静转过头:“你一直都在偷听?”
“噢不,光明正大的听。”张牧倒了杯水喝了起来,然后对着陈丽扬了扬手中的茶壶:“喝一杯?”
“滚出去。”陈丽指向门外,张牧不解的看着她,眼神极为无辜,杨丽重复道:“滚出去。不然我可以报警。”
“噢…你不能,我可是你爸请过来的。”张牧不为所动,眨了眨眼睛对着陈丽笑:“你是不是怕孤男寡女的会发生一些让人很尴尬的事?这个你大可不必担心,我对女人不敢兴趣。”说完张牧伸出食指摇了摇。
眼前的陈丽却二话不说突然将胸口前的扣子给解开,“我可以告你非礼,强奸…”
“ok,ok,沈太太,冷静下来。”张牧忙放下杯子示意她停止,“我走,我走就是。何必动气呢,真是,有话应该好好说嘛。”
张牧被迫离开后站在陈丽家门口回头看了一眼,心想,这女人真是个疯子,不可理喻的疯子,沈夏东还真能忍受。
他皱着眉头又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然后望着天空,自己哪还有地方去?
剩下一个人的时候陈丽身子终于瘫软在沙发上,现在的她连喘口气都觉得会要自己的命,她攥紧了拳头,手指冰的不像话,全身上下都没有一丝温度,她觉得冷。
有些记忆一旦被崛起就犹如洪水猛兽,一只手张开抓住头发,陈丽僵硬的不敢大声呼吸。眼前一片黑暗与猩红来来回回的倒放着。
“陈东,你要是敢留她在家里我就去自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个畜生!你个没良心的畜生!枉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怎么对得起我?你怎么对得起女儿!?”
“你不要再吵了!就是因为你这样我才忍受不了你!你这个疯婆子!”
“呜……爸爸妈妈,不要吵了,不要吵了。爸爸妈妈……”
一个激灵陈丽瞬间被惊醒,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发丝凌乱,背后全是汗水。
可是等她清醒过来却发现脖子上有什么东西在勒着她,冰凉冰凉的。
她低头看去,是一只苍白的手。
她瞪大了眼睛要去回头看,“不要给我装神弄鬼!不管你是人是鬼我都不怕你!有种你就出现在我面前!”
可陈丽却无法去转过头,那只手不松不紧的扼住她的脖子,缓缓移动着,每到一处地方都让陈丽的心提起了一点。
似乎不打算伤害它,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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