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书惟才刚睡醒,脑子都还是迷糊的,可卫行简的手仿佛带着电流,穿过薄薄的肌肤落在了他的神经上,脑子不受控制的想到了昨晚,整个人瞬间就红了,我我遮一下就好。
贺书惟的变化很明显,卫行简看得一清二楚,这让他又有些蠢蠢欲动了,他低咳了声,说:我有一些化妆品,等会看看能不能遮掉一些。
嗯。贺书惟想起身,刚一动就感觉到了很明显的不适,全身酸软无力的又躺了回去。
你先休息会,我去弄点吃的。卫行简很过意不去,替贺书惟揉着腰,对不起。
这是两个人的事你不用说对不起。卫行简按得很舒服,贺书惟靠在对方怀里都不想动了。
昨晚我弄疼你了吗?卫行简昨晚有些失控,这是两人的初次,他有些在意贺书惟的感觉。
贺书惟闻言伸手捧着卫行简的脸,在对方的唇上轻轻亲了一下,凑近小声说:不疼,很舒服。
卫行简的额角跳动了几下,咬牙忍住了体内的躁动,翻身按住人亲了一通,你还撩我。
分开后两人的气息都有些不稳,贺书惟感觉到了卫行简的反应,故意动了一下腰,笑着说:是你先问的。
你。卫行简坐起身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转头看着贺书惟那漂亮的眼睛里流动的光,俯身在对方的眉眼间落下一个吻,你肯定饿了,我去煮粥。
卫行简离开后,贺书惟在床上开心了好一会,才给护工打了个电话,得知贺晨正在睡觉时,心放了下去,他不用急着过去。
房间恢复安静后,他把头都埋进了枕头里,露在外面的肌肤都开始泛红,昨晚他和卫行简,他们做了。
他的皮肤还残留着被卫行简抚摸过的感觉,他们居然真的能走到这一步。
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
命运真的很喜欢和他开玩笑。
他不受控制的再次想起了那些往事,居然都不觉得苦涩了。
卫行简简单的熬了点蔬菜粥,再点了包子和蒸饺的外卖,外卖小哥的动作很快,他的粥刚熬好人就到了。
他用碗碟装好粥和包子饺子端着上楼,心情非常的愉悦。
贺书惟已经起床坐在了床边,正在扣衬衫的扣子,他靠着门框,看着那白色的布料一点点的将对方身上的痕迹掩去,他的手又有些痒了。
哥。卫行简的眼神太过炙热,贺书惟无法忽视,他慢慢站了起来,我们还是去餐厅吃饭吧!
没事。卫行简把餐盘放在床头柜上,就在这吃,吃了我给你遮一下脖子上的痕迹。
竹马
两人吃完饭后,一起进了浴室,卫行简挑了些瓶瓶罐罐出来,贺书惟好奇地问:哥,你还会化妆?
会一点点,刚开始的时候,在片场没有助理,妆花了只能自己弄。卫行简用遮瑕遮住了一部分痕迹,看着还是有些明显,这让他有些后悔自己的放纵了,到时候晨叔问就说是蚊子咬的吧!
贺书惟没拆穿卫行简这幼稚的谎言,好。
大蚊子也知道这话荒唐,可也想不出别的了。
卫行简无法否认自己的卑劣,他的心里除了害怕还有期待。
两人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
贺晨正在看电视,他移开视线看向并肩而来的两人,再次升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你们其实不用甜甜过来的。
这怎么能行。卫行简坐在椅子上,说:我们怎么可能让您一个人留在医院里。
我问了小冬,过两天我就可以出院了,就算你们不让我回淮市,也可能让我回家修养了。贺晨还挺高兴的,那样至少不用你们来回跑。
好,我等会去问问简哥。
贺晨看了一会,问:小书,你的脖子怎么了?
还真被看到了,贺书惟捂着脖子说:昨晚忘记关窗户了,可能是被蚊子咬的吧!
现在换季了,你们好好注意,别感冒了。
贺书惟的脸越来越热,也只能点头应道:我们会注意的。
本来是很正常的一句话,可贺晨就是觉得那里不对劲,看了看贺书惟,又看了又看卫行简,两人都低着头不敢直视他,耳朵还都有些红。
这一瞬间,他灵光一闪,腾地一下坐直了身体,指着两人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你们你们你们是不是
贺书惟抬头对上贺晨的眼睛,他的心沉了下去,对方当了半辈子的老师,他原本也没指望能瞒多久,他甚至不敢抬头,爸。
虽然贺晨之前就一直在怀疑,可那也只是怀疑,很多之前忽略的点在这一刻被人连了起来,贺书惟起伏不定的心情,对卫行简的过度回避,还有越来越沉默的性格,所以所以小书,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
贺书惟话还没说,卫行简直接跪在了贺晨的床边,晨叔,是我的错,是我
起来。贺晨的语气是难得的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