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宋宏博外婆提过的那个大爷?这么巧就被我碰上了。
刚这么想,就听到他说,“我听说你到这边来了,就过来看看你。”
这是怕我出事。我心里涌上了一股暖意。
我笑得乖巧,指着脚边的河水说,“这是什么东西呀?河水怎么会是红色的呢?”
大爷看了一眼赤红色的河水,脸上的厌恶之情一闪而逝,“造孽啊!”
在村子的尽头,开了一个屠宰场。每天屠杀的牲畜不计其数。屠宰场的老板为了省钱,就在屠宰场的后门挖了一道沟渠,把这些牲畜流出的血液排到小河里去。
日久天长,邻近几个村子里的水都带着一股腥臭味儿,村民们苦不堪言,几次向有关部门举报,但是老板很狡猾,一被查就关门,等风头过去了,又重新开业,小河里的水又变成红色了。大家也没有了办法。
不知为何,我几乎是立刻就想起了尤坚当时身处的那个菜市场附近传来的血腥味。
“我们那回不也到处都是血腥味吗?”尤坚显然跟我想到一起去了。
看来这个能够强行把魂魄抓出体外的仪式还是要靠鲜血,或者说,与鲜血有关的东西为引导。
送走了大爷,我返回宋宏博昏迷时被发现的那个草丛。经过我和尤坚的仔细寻找,终于发现了一些痕迹。
我蹲下身,顺手摘掉粘在头顶的草屑,用手指沾起了一些洒落在地上的白色粉末,凑到鼻尖闻一闻。
无味。我作出结论,并且迅速和我们之前在面具男房间里找到的那个东西对上号。
尤坚也蹲下来,看着我的动作道,“我们那天在菜市场看见的白粉会不会就是这个东西?”
“不清楚,但是基本确定这和我们在面具男房间里找到的东西是一样的。也就是说,绑架你的,和抓走宋宏博魂力的,是同一批人。”
尤坚疑惑不解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感觉我并没有什么特殊到会引起他们注意的地方呀!”
我耸耸肩,却想到了刘坚家门口的那个阵法,还有能够看见鬼魂的堂兄和他的母亲。心说,那可未必。
接下来再仔仔细细地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别的能够帮助我们找到幕后黑手的相关线索。
返回瀚海市的途中,兆美珩打电话来,说她先是以“发现邪教组织非法集会”的理由向瀚海市公安局进行了匿名举报,然后在出警的过程中,死活赖脸地跟在她的舅舅后面。虽然最后还是没能进入小区,但是她的舅舅告诉她,迎宾河畔附近的某一栋居民楼确实有非法集会的现象,只是当他们前去的时候,里面已经人去楼空了。
不巧的是,小区的监控“恰好”坏了,没有录下那些人的身形外貌,她舅舅现在已经在排查周边的监控了。
兆美珩让我们立刻赶到迎宾河畔的小区去,因为那边的门被检查完之后还没有上锁,所以想让我过去看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我都快要被这样的效率惊呆了。看来,兆美珩的舅舅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
到了迎宾河畔,下车直奔小区,兆美珩正站在楼道门口等我,见我们来了,立刻带我们上了楼。
外表看起来是一间非常普通的住家,我却在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