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这么晚了能做什么?(1 / 1)

不同于楚琰的羞涩艰难,程策一进来就利索地把衣服脱光,当真是赏心悦目,胸肌腹肌一样不少,并不是夸张虬节的膨胀硬块,而是恰到好处的优美线条,结实紧致,和楚琰的单薄瘦弱不同,另有一番风姿绰约。

他像在特殊服务的酒吧点了男模一样,饮了一杯清酒,叫程策走近了些,可以看到青筋暴起的下腹和人鱼线,再往下,温玉皱了皱眉,心里多了团妒恨的火。

为什么这个人他的鸡巴可以不碰就硬起来啊?为什么我的鸡巴撸秃噜皮了都不能硬啊?

程策丝毫没有在外人面前脱衣服的羞耻,下面站的老高,又粗又长跟兽类的阳鞭似的,还不要脸的立着,好像多骄傲似的。

“你硬什么?是在本王面前炫耀吗?”

程策没说话,却噗嗤一下笑了。

温玉更气了:“本王问你话呢!不许笑!”

程策老实答道:“奴才不敢。”

你他妈都立成这样了还说不敢?温玉气急败坏地给了那肉棍一巴掌,程策吃痛,闷哼了一声,那鸡巴跟被打肿了似的又胀大了一圈。

程策享受地回味着被温玉触碰鸡巴的美好,那可是温玉的手,他每次给温玉换手炉时不经意触及一下,都能兴奋的下腹燥热,现在被碰到了下面,他得多克制才没能对温玉胡来?不行,小殿下脸皮薄,脾气古怪,他得捧着才行。

“程策,这是一种病,你得治治。”

听到温玉这样说,程策反过来道:“奴才不知道怎么治,一看见殿下,就忍不住硬。”程策牵起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他不敢再含住温玉的手指了,那样的话他怕温玉再哭。

“臭不要脸晚期患者,没救了,等死吧。”

温玉反手打了程策一巴掌,收回了手后还嫌弃地甩了甩,心中藏着一种窝着火的嫉恨,低头看那根大棒子,暗自较着劲,一心想看它软下去的脆弱,却听见了程策有些粗重的喘息。

这变态被打爽了。

温玉突然发现享受侍驾的应该是自己,现在却成了程策,他和原主可能都更喜欢楚琰小白花一样的羞涩好欺负,逗一句能红半天脸。程策是个不要脸的,不能给他这个阳痿带来心理上的快感,反而让他有种被调戏的感觉。

“殿下让奴才来侍驾,奴才可不敢死呢。”程策矫情极了,温玉后悔且无奈,想退货。

“行了行了,今后你就不必侍驾了,我跟你聊会儿天,”温玉勾起程策的下巴,端详他这张完美无缺的脸,“你猜猜,楚琰现在在哪呢?”

程策刚刚的嬉皮笑脸没了,明显有些不高兴:“殿下现在让我侍驾,还提旁人做什么?”

温玉就喜欢看他吃瘪的样子,故意挑衅道:“楚琰现在,跟我皇兄,也就是皇帝,在一块呢。”他想看到程策知道自己被绿时的菜色,却被程策抓住了手,顺着下巴摸到喉结,再到胸肌,温玉咽了口唾沫,手感真好,他摸得起反应了。

“殿下以为他们在做什么?”程策靠近了他,分明现在被摸身子、被占便宜的是程策,温玉却觉得是自己的手被揩了油。

“殿下,这么晚了,能做什么?”

程策牵着他的手一路向下摸过去,硬挺结实的腹肌、线条诱人的人鱼线、温玉脸色变得如番茄般的红,再往下就是……

“啪!”

温玉打了那根硬邦邦的鸡巴一巴掌,程策居然牵着他的手,摸到了滚烫邦硬的玩意,让他给他摸鸡巴!这到底谁侍驾谁享受啊?

“你是奴才,哪有我伺候你的道理?”温玉气急败坏,在程策腹肌上又抹又蹭,这不要脸的东西,把他手弄脏了。

“奴才也想伺候殿下,殿下刚刚不是不让奴才侍驾了嘛。”

乍一听很有道理,再一想狗屁不是。

“殿下想让奴才伺候,早说嘛。”

程策抬腿踏进了汤池里,温玉愣了愣,谁……谁准他进来的?这汤池好像温玉的壳,现在被程策说撬开就撬开了。温玉命令程策道:“出去!”

“殿下不要伺候了吗?”

“对!出去!”

程策将温玉的身体在水中看得清清楚楚,温玉消瘦的身板,两粒粉嫩的乳尖,还有光洁无毛的下身,比一般人瘦很多的大腿与残疾如手臂般纤细的小腿,整个人都如一块泡在水中的玉,温香软玉。他碧色的眼睛变得幽深无比。

他紧紧合拢着自己大腿,把那处原本就软绵绵的小阴痉藏在腿间,那处玲珑可爱,程策看得口干舌燥。

温玉见他还盯着自己看,威胁道:“程策,你皮又痒了?”

他现在的威胁像奶猫伸着没有锋利的爪子,用尽全力抓在身上也只是留下一点红印罢了。

“奴才只是想伺候殿下。”

程策的手伸入水下,温玉来不及喊覃琅,就被握住了软绵绵的命根子。

程策一握住就感觉到了不对,他没察觉到温玉阴痉下的囊袋,而是更加柔软、嫩滑的一块皮肤,他清晰地察觉到了,那里正在溢出与汤池中不同的汁水。

程策试探地伸出一根手指在水下探访那片异常的柔软,是他从没有见过摸过的东西,好奇怪,那里是什么?软得像块嫩豆腐,有条闭合的缝隙,还会出水?一摸淌水淌得更欢了。

温玉感觉到被触碰,浑身都酥麻地软了骨头,他长久地忽视着那处浓重的欲望,只是稍微一碰,他就受不了了。

程策带着薄茧的手指抵在了缝隙间,想往里面伸进去,温玉有些沉沦地身体突然一激灵。

温玉如梦初醒,大惊失色,拿起酒壶朝着程策头上摔去,急忙叫道:“覃……呜……”

程策居然敢压着他强吻,还在给他撸鸡巴时,假装不经意实则刻意地触碰他的秘密!温玉拿起摔碎的瓷片,朝着程策的胸口划去,咬破了程策的嘴唇,才逼得程策收了手。

“程策,你真是不想活了。”

温玉冰冷地看着他,叫来覃琅抱着自己出了汤池,吩咐道:“程策侍驾有失,罚二十鞭。”

程策踏出汤池,从覃琅手中抢回了温玉,任温玉如何捶打都稳稳抱着他,将温玉放回床上,把覃琅赶出清静殿锁上大门,才在他耳边悄声道:“殿下真是好狠的心呐。”

温玉冷哼道:“是你自作孽。”

程策舔了舔嘴角的血,笑得像头刚吃过猎物的野狼,“就算是我自作孽,殿下也爽到了吧。”

温玉恼羞成怒,下令道:“你跪在这一晚上,明天一早就去受罚!”

“程策遵命。”

妈的,温玉转过身面对墙背对地上跪着的程策,他怎么感觉,这惩罚像是在奖励他呢?

他将楚琰的父母关进大牢的消息很快穿到了京城,按照主线剧情,楚琰会请求皇帝帮忙救他父母。

而皇帝救临江御史的第一步,就是调虎离山,召他回京,共贺新年。

自从那次侍驾有失,他已经冷了程策十几天了,因为他发现,程策这人不要脸的很,就算他责罚,程策也能让他更加气恼,索性不理,还能清静。而现在要去京城,温玉吃瓜的心思按捺不住,他太想看看,程策在看到楚琰和皇帝在一起时的臭脸了。此次新春家宴,不就是修罗场本场?

温玉勾起一抹笑容,程策和皇帝打起来才好呢。

马车上覃琅和程策轮流侍奉,程策来车厢时,温玉藏不住的笑,程策被他的笑容勾的心猿意马,牵着他的手暖在掌心,问道:“殿下很喜欢京城吗?”

这十几天温玉冷落他,程策已经好久没有能够近身的机会了,他一沾温玉的身子,想到那天手上触摸的异常柔软,下面就支起了帐篷,被黑色的棉袍遮盖,才没被温玉看见。

“不喜欢,但是……”温玉像只勾人的狐狸一样笑着,“出来玩就是高兴。”

他们乘的马车上空飞过几只金雕,一路跟随着飞到京城,仿佛护送一般,直到入了皇宫,金雕才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