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晓雯送到医院,办了入院手续。
入院时,医生问诊后的病史上写着的曾流产次数1次,让贺毅一直发怔。
“胎儿着床不稳,母体的孕激素水平也有点低,再加上可能受了点刺激促使子宫收缩,才会引起出血。但是如果积极治疗,应该可以安然度过怀孕初期出血这一关。”接着,医生又叮嘱,“病人年龄也29岁了,之前又流过一胎,这次真的要好好保护,不要再刺激她,引起了习惯性流产,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回过神来,“恩,好的。”
医生离开以后,那张苍白的娇容,背对着他,怔神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以前……?”送走了医生,他坐下,把刚缴了住院费的皮夹搁在床边,终于他还是问了,一直搁在心头,他会很郁窒。
这些事,其实他早就曾从黄先生的嘴里得知,但是潜意识里,他一直不想去思虑而已。
因为他,她受了很多苦,他想多疼疼她。只是,虽然自己也没多干净,但是这种事情,不可能真的当没发生过,心里总是有根刺,梗在那。
所以,朋友们提及黄先生,他总会恼怒,那不是嫉妒,而是男人颜面问题。
“我流过一胎。”想在他面前,保持最美的形象,但是,曾经经历过的傻事,象那白纸上的污点,永远也抹不掉了。
那时候,她就算死也不肯生下黄先生的宝宝,但是,这一次,不同。
当知道有了他的孩子那一刻,真的觉得好幸福,她明白,这个孩子不容世俗,只是,就算再大的压力,再大的艰辛,她也会把宝宝生下来。
那是他和她的孩子,流着她和他的血,生下来,会长成他和她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和予问离婚?”依然不看他,只是静静地问,默默地流眼泪。
他哑然。
她的心,碎了。
“其实,你在骗我,你一直没打算要娶我,对吗?”她以为,他肯来抢婚,就是一种无形的承诺,但是,原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晓雯,予问没做错任何事。”嫁给他五年,贺太太不是公司就是在家里带瑞瑞,即使两夫妻关系再紧张,在外人面前,她从不会拂了他的面子,更不会因为一点点的捕风捉影就大吵大闹,任何事情,她总是忍耐,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在女儿身上。这样的贺太太,无论作为妻子和母亲她都是一百分,他怎么可能提离婚两字?
晓雯觉得心好痛。
宋予问不离,他也没有提出离婚的打算,那她呢,她怎么办?
“我是第几个?”她幽幽浅浅地问。
他愕然,“什么第几个?”
“我是你在外面包养的第几个女人?”她涩问。
他神情还是一片错愕。
什么包养的第几个女人?他玩归玩,但是,除了她,从来没想过和谁有这种固定关系。
“你曾经的秘书,一些模特儿,还有和你拍下床照的那个女人,现在的我,是排第几位?你又和多少人说过,你爱她们?”她觉得自己真的好凄凉。
她的爱,在宋予问眼里一文不值,而最凄惨的是,她根本无从辩解。
秘书?模特儿?还有和你拍下床照的那个女人?
“我太傻了,你怎么会离婚,我只是你猎艳生涯中的一笔而已!”她凄然一笑。
他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