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看得略出神。
站在她身侧的阮卉戳她腰的手也加大了力度,“是真帅。”
苏沫轻笑,不置可否。
可不就是真帅嘛。
但凡不是真帅,她当初也不能选他。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她虽然是犯浑,但其中不乏也有见色起意的成分。
阮卉,“我就不信你一点没动心。”
苏沫,“你很闲?怎么整天尽琢磨我这点事儿,实在闲得慌就年底找个厂子纳鞋底。”
苏沫说完,走到店门口开门,期间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秦琛。
仿佛两人是两个不相熟的陌生人。
阮卉紧跟在她身后,小声轻‘啧’,“真能沉得住气。”
面对阮卉的调侃,苏沫没说话,踩着高跟鞋神态自若进门。
苏沫和阮卉虽然天天视频,但视频聊天哪有面对面八卦尽兴。
所以一进店门,阮卉就开始跟她聊最近这个圈子里发生的八卦。
说起某位大佬塞了女儿进来镀金。
底子没有,灵性没有,甚至连师门都没有。
可即便这样,那位大小姐还是在上次的新人比赛中夺了奖。
苏沫戏谑,“第一?”
阮卉,“那倒不是,大概是怕被扒,夺了个第三。”
苏沫不屑轻嗤,“作品呢?”
阮卉说,“听说是一位老师傅给做的。”
具体是哪位老师傅,阮卉没点名。
十有八九,是她自己也不知道。
苏沫,“老师傅也做这种事?”
阮卉撇嘴,“这世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再加上各种下作手段……”
阮卉欲言又止,苏沫心知肚明。
都说艺术家高贵。
其实哪一行都有脏了心又脏了手的人。
行业滤镜,不可取。
阮卉,“说起来,那位被强塞进来的大小姐跟你一个姓。”
苏沫勾唇笑笑,“同姓不同命。”
阮卉,“跟她比什么,你有实力。”
苏沫懒散揶揄,“能躺着,谁愿意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