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2)

下堂娘子再调教 叶双 3208 字 3个月前

看来,这回沉寂了许久的炎家,又要热闹了。

饱含怒意的杀气怎会在转眼之间陷入了困窘?

该怪梁姬的话太教人震惊,让她怒气冲冲地失了理智,一心只想要找炎妙槐算帐,可是却在迈入书房时,因为走得太急而绊了一跤,还给扭了脚踝。

这一回他依然不顾她的挣扎,肆无忌惮地将她拦腰抱回了他们的院落。

“你为何骗我?”终究,在怒气的驱使之下,贤慧良淑的面具终究是挂不下去了,解慕真咬牙指控着。

“我何时骗过你?”

“梁姬!”

“我确实是极喜爱她的。”她可是他唯一的嫡亲妹子,他不疼她,要疼谁?“你明明知道”

他明明就知道她要为他纳妾,却什么都不说,害她闹了一个这么大的笑话,现在竟然还这样大言不惭。

“是你急着找人代你爬上我们的床,好让自己可以逍遥度日,我可没逼你。”起先,他不懂她为何这般积极的想要为他纳妾。

几个夜里,这个疑问扰得他甚至无法专心处理家业,这是他渐渐接掌家业以来,从没有发生过的事。

男儿本应志在四方,对于男女之间的小情小爱,他从来不在意,也不曾将任何女人放在心坎儿里,所以娘亲要他娶解慕真,他便娶了。

对他来说,妻子比摆饰重要不了多少。

他亦不是一个贪恋春色之人,所以打从洞房花烛夜过后,他便不曾再与妻子有过任何肌肤之亲。

而接掌家业后,因公务繁忙,为了不干扰影响到彼此的作息,他在他们的院落另外安排一间房,处理公务晚了,他便在那间房睡下,所以就算是同住一院落,但也有个人的空间。有时就算回房同榻而眠,也大多是他极度疲惫之时,自然也不会想到那档子事。

想不到,他的举动在她的眼底,倒成了她替他纳妾的好理由了。

他本来不解,但这阵子稍微频繁的相处下来,就算他再不留心,也多少察觉了这个女人的心压根不在自己身上。

这点由他每次从她身边离去时,她那种松了口气的神情就可以窥知一二。

“你这压根就是狡辩!”解慕真瞪着他,然而无论她如何奋力挣扎,也挣不出他的怀抱,只能在嘴上逞能,愤愤地说道。

“这点我承认。”炎妙槐承认得好大方。

他那丝毫不在意的态度,更是彻底地惹怒了她。

“你”何曾见过夫君这种痞子样,她气极地说不出话来。

直到这时她才惊觉,原来她自以为了解他,可是却好像全然不是这么回事。

“你到底想怎样?”

迎着她的质问,他但笑不语,只是利落地将她放上了榻,且不但没有马上离开,反而还踢去了鞋袜跟着上榻,将她牢牢锁在身侧。

水眸圆睁地瞪着他,解慕真的眸中布满浓浓的警戒,仿佛怕他会在下一刻便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为什么?”

终于发现他似乎并无意纳妾,昔日的言语不过是个饵,诱得她自动上钩,做这一切的蠢事。

可为什么?

“你忘了吗?老夫人立有家规,但凡炎家男人,不准轻易纳妾。”仿佛瞧出了她眸中的疑问,他开口说道。

“既然问题是出在我身上,我自会去解释一切。”她一力承担。

深邃黑眸怒意骤现,看来这女人还当真不遗余力地想要将他推离,他对她虽然没有深情至爱,可是该给她的东西,他一样都没少给,他以为这样便足够两人相守到老。

不爱,不代表不在乎。

“我不需要你那么温良贤淑。”

虽然怒极,但他还是勾起了一抹笑,这笑灿烂得让她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该死的!在这一串想要寻求安稳的过程中,她似乎遗忘了什么。

打小,她便是看着他的背影长大的,瞧着他成为老夫人的傀儡、瞧着他如何清除家族之中那有如排山倒海而来的反对势力,也看着他靠着自己的力量,和兄弟齐心,一步一步的坐稳了炎家当家的位置。

她太清楚这个男人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是多么的誓在必得,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一时的大意,她竟勾惹起了他对她的不悦。

“那你要什么?”

瞧着他那太过迷离难解的眼神,解慕真的心急跳着,心中希冀着一切并不如她所想的。

“我要你,也要你的心,还要你所出之子。”

伸手,在她那张毫无瑕疵的雪肌上轻划着,相较于他眸光中的炯炯,他的动作轻柔得让她忍不住浑身轻颤,这样轻柔恣怜的举措,是她不曾感受过的。

这些日子以来,她对他而言,不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昔日安静守分的她,渐渐地渗入了他的心坎儿里。

他向来不是一个会自欺欺人的人,既然动了心绪,便不可能当成没有那回事儿。

“不不可能!”

他怎能那么贪心,既然于她无心,却又想要她的全部,她怎么能给?

更何况,他只是索讨,又要拿什么来换?

拿他的真心吗?

“这世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炎妙槐的语气虽轻,却极为霸道,仿佛一切都是他说了算。

他的手顺着她的嫩颊滑下,来到了她的纤颈,再往下,轻易地将一颗盘扣挑勾开来。

一片雪白的肌肤乍然而现,映入他的眼帘,也让他的眸光一黯。

他这般登徒子的举动,让解慕真忍不住惊呼了一声,但还来不及多说什么,他已经二话不说,以唇取代了恣意的手,吻上了她胸前那诱人的白皙。

当他薄凉的唇带着一抹温柔的暖意,落在她胸前的雪白时,她不自禁惊喘,并逸出了一阵的低呼。“别”

在她还没想清楚这一切前,她怎能任由他这样恣意掠夺,虽然他们是夫妻,可是打自她不再眷恋之际,她便没再想过会再和他有任何亲密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