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
这是我人生中最灰暗的一天,绝无仅有的,最灰暗的一天。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裴辞有一天会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床上的一片狼藉,还有身旁半敞着浴袍面色潮红的男人,跌跌撞撞地摔下床。逐渐清醒过来的我,在脑海里疯狂地走马灯。
窗外的雨下个不停,一滴一滴砸在我的心上。
01
“你…嫂、嫂子……?!不…不会吧……我都做了什么啊?!”
我记得今晚有个应酬,我在餐桌上喝得有些高,结束后我找的代驾回家,半醉半醒地上楼、开门、进房,然后…然后酒后乱…乱…我他妈都没脸提。
这走马灯放的还是午夜档,彼此不干涉对方的恋爱自由。我一直没有固定伴侣,他男朋友换过一个又一个,这屋檐下不乏回头客,但久住的总是我和他。
可我现在马上就要失去这个朋友了吧。
我一颗心沉至谷底,陡然而生的无力感从心头涌至全身。
03
刘可现在衣衫不整,脖子上还有暧昧痕迹,怎么着也不能让这样的他去给陈越开门。我欲言又止,缓缓转身走到门口。
打开门迎面而来的便是陈越的抱怨。
“有人在…裴辞?你今晚不是应酬吗,这就回来了?——诶,你在家干什么开门慢吞吞的,累死哥了。”陈越放下手里的东西,捶捶自己的肩膀。
“这不快过年了吗?我去囤点年货回来。今年情况特殊,我爸我妈叔叔阿姨都让咱俩别回来,正好让你嫂子给咱俩做一桌好菜,咱俩享享口福。”
“…行,热水开好了,你先去洗澡吧,浑身湿透省得感冒,毛巾和衣服刘可帮你挂里面了。”
我听得心里不是滋味,低垂着头,他没能看见我黯淡无光的眼眸,弯腰拎起那大包小包的食材年货走去放好,一刻也不想在他视线里停留。
“哥身体好着呢,淋场雨算什么。”他语气轻松。
“陈越,”我忽然叫住他,尽量使自己的语气不那么沉闷,“一会出来客厅,我和你说件事。”
“嗯?行啊。”他不假思索地回答,只嘟囔一句,“什么事这么认真?”
我没有回答。
04
我把食材放进冰箱,又把年货分门别类,然后就安静地盘腿坐在沙发上等陈越洗好澡出来,他这回洗澡不知道为什么洗得这么久。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我想做些什么让自己的心情稍微平静一些。
我把电视打开。
“为所有爱执着的痛?,为所有恨执着的伤?,”
“我早已分不清爱与恨?,是否就这样?,”
“血和眼泪在一起滑落?,我的心破碎风化?,”
“颤抖的手?,却无法停止?,”
“无法原谅?。”
我把电视关上。
“你刚在看什么?”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是陈越。
“……没什么。”
陈越已经环抱着手臂走到我的身旁,他个高腿长,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坐着的我。他发梢上还挂着晶莹的水滴,赤着上半身,下身则系着松垮的浴巾。
“你怎么不穿衣服?”
他不在乎地耸耸肩:“屋里有暖气又不冷。怎么?你白看了这么多年,才发现我是个身材好的帅哥?”
换做是平常,我肯定是一巴掌招呼上去,让他照照镜子认清现实。可惜今天的我实在没有心情与他玩笑,或许以后也会失去这样的权利。
“陈越,对不起。”
我刚刚打的腹稿在此时此刻全部是无用功,话到嘴边我却不知道怎么说出,想好的开头全部作废,最后只化作一句苍白无力的“对不起”。
“我喝醉了,把刘可给上了。”
我用最直白简短的话语忏悔自己的罪行。
“但是我发誓,我对他没意思,纯粹是酒后犯浑!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别怪刘可,打死我也算我活该!”
我始终低垂着脑袋,不敢直视他的双眼,内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像个待宰的羔羊,等待着审判结局,他屠刀的落下。
“裴辞,你看着我说话。”
我犹豫地抬头,望见他近在咫尺的面庞,从他黑曜石般的瞳眸里看到自己的身影,又羞愧难当地想要低下头,被跪在沙发上的他用手指钳住下巴。
“裴辞,你把我老婆上了?”
“是…对不起……”
“那你让我上回来,就当作是赔偿,怎样?”
他哪里喜欢过女人啊?再说我们俩还是相同型号的,他喜欢上男人,我也喜欢上男人……怎么办啊,他都气得胡言乱语了。
“……我知道你一定很生气,气到胡言乱语,所以你骂我打我我都认。但是——”我支支吾吾地说着,忽然被他出声打断。
“家暴犯法。”
“嗐…那咱不是假夫妻嘛…”我提醒道。
“那也领过证,名义上你算我老婆。”他轻哼一声,捏着我下巴的手指摩挲着,“要不你上我也行,咱俩假戏真做,怎么样?”
他眼里透着说不出的笑意,语气玩味,听得我头皮发麻,就像是在酝酿着一场巨大的风暴。我声音不由得弱下去:“别逗我了,我知道你很生气…”
“你知道个鬼。”他松开钳着我下巴的手,神情不满地盯着我,似有若无的怒意在他眼底翻涌,“刘可都行,我为什么不行?你不是不喜欢弱受吗?”
他突然的质问,接收到以后的我直接大脑宕机,许久才听出他话中的意思,脑中闪过一个猜测,我不可置信地问道:“陈越,你…刚刚是在吃醋??”
我满心愧疚,和他又从没在意过什么男女防线,想着他还是个gay,自然没意识到刚刚他的举动在异性恋来说是多么得亲密。
他没有直接回答,挑眉问道:“刘可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你一个女醉鬼那么容易就能把他强了?裴辞,我没想到你这么蠢。”
我的大脑系统重新开始运转。陈越说得没错,刘可如果想要反抗,不可能不成功。刘可是自愿的,那…那陈越岂不是更可怜了?
“你是不是认为我更可怜了?”他看着说不出话的我嗤笑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刘可什么德性,他那个枕头公主,能干他就行,性别不重要。”
“至于你,我是生气,但是生气的是你上的不是我。”他盘腿坐到我的身旁,俯身凑近我的耳边,轻轻说道,“只有你,什么都不知道。”
“裴辞,我早想和你试试。”
05
谁来拯救我混乱至极的大脑。
陈越轻飘飘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砸在我的心上,时隔多年才得知我的竹马真如校园传闻喜欢我。我说不出我此时的感受,震惊之余,似有几分喜悦吗?
但是又涌上几分委屈和怒气,他们两个什么都知道,就我像个傻子一样,被兄弟和嫂子一起惦记,他俩都不介意,我还为此提心吊胆。
胸中的阴霾逐渐消散,我的理智也逐渐回笼。我忽然抬脚踹向陈越的肩膀,没有防备的他被我踹倒在沙发上,我跨坐在他的腿上。
“操…裴辞你怎么突然踹人?!呃…!”
我的手指抚在他的胸口,沿着若隐若现的沟一路游走,感受着手下饱满结实的肌肉。指甲剐蹭着半熟的樱桃,让它在我的指尖下成熟。
“那现在轮到我们算账了。”
“…我刚刚在里面做过准备。”他的喉结滚动,脖颈细长好似天鹅,仰头望向我的姿势像是在主动献祭,浅笑着道,“我是第一次,姐姐轻点?”
我和他是同龄,如果细算起来,按月份他还比我大几个月。我都没叫过他哥,学着我床上男伴的样子喊我姐姐,我没觉得恶心,竟然还有一丝心动。
好像也是,陈越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无可挑剔的帅哥,学生时代不缺喜欢他的女孩子。只有自己因为跟他关系太好,从来没在意过他的姿色出众。
“去床上。”
大家都是成年人,没必要整那些弯弯绕绕的。自己的衣物被我随手扔到一边,他松松垮垮的浴巾滑落在地,里面果然是真空的,骚得可以。
他毕竟前半生都是个攻,办事前的准备还是做得挺到位的。我想都没想就戴上尺寸最大的工具,把东西一下又一下地往他最深处送。
我下手一向没轻没重,折腾得他全身上下零零散散地留下我的掐痕和齿痕,有的绯红,有的青紫,看起来十分得赏心悦目。
我看着他在我的手底下红得熟透,疼得发颤,求饶的嗓音变得甜腻,哭得断断续续的,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落,床单都被他攥得不成样子。
我问他,他不是同性恋吗?什么时候还喜欢女人了?
他被我折磨得只能夹杂着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回答,他一直都是双性恋,不喜欢女的是因为那女的不是我,是我的话他什么都行。
海浪很快把他掀翻,他的视线逐渐上移,迷离失神的双眼只望见有模糊的身影向他靠近,俯身剥夺他的呼吸,而他只能无助地与我沉溺。
为我沉溺。
06
结束后陈越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扶着腰一瘸一拐地再次走进浴室清洗,嘴里埋怨着我是个渣攻,怪不得这么久找不着男朋友。
我一边翘着二郎腿看他得理不饶人鼓掌说啊对对对,一边在心里想他在床上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死要面子活受罪,受不住又欲求不满,人菜瘾大。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弹窗显示有人发来新微信,我点开一看是刘可。
刘可:我老公操起来好玩吗?
哈。
是啊,陈越是他的老公,而他器大活好的老公在别的女人身下哭泣求饶。就在那之前,那个女人还在酒精的引诱下把他弄得狼狈不堪。
这难道还不够令人激动吗?
“在看什么,笑这么开心?”
我把手机屏幕亮给他看:“陈越啊,你说我是你名义上的老婆,但是我好像是你实际上的老公啊,再喊两声来听听?”
他环抱着我的腰,耳边的呼吸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拍打在耳畔酥麻得有些痒。他咬了一下我的耳朵,语气有些别扭:“刚刚还没听够?”
他显然还没完全接受自己的新身份,但是还是装出游刃有余的模样嘴硬道:“你是我老公,刘可是我老婆,你们都是我的后宫,赚的是我。”
“所以老公…要不下次咱仨一起?”
07
其实我觉得最赚的是枕头公主我嫂子。
end
“我这都出门半个小时回来了,你这还没结束?”
我从手中正播放着视频的ipad中抬起头来,将视线转移到忽然推开房间门的刘可身上,他不理解地看着我身下正做着平板支撑的陈越,朝我俩走过来。
陈越睨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你以为我是你只用躺着享受?我既要伺候你又要被她操的,你俩喜欢的八块腹肌天上掉下来的?”
“好啦,陈越你别对嫂子这么凶嘛。”
“呃…!”/“唔……”
我歪着头,半眯起眼睛,好心地探身扶住双腿猛地发软跪倒在我身前的嫂子,ipad页面上显示着当前震动已是最高档。
身下人裤腰带回弹击打皮肉的声音清脆,我的手掌已经覆上结实的肌肉。
陈越的身体不自觉地扭了扭,呼吸一紧,低喘一声,欲盖弥彰地道:“……裴辞,你手好凉,明天带你去医院开中药。”他声音有些干巴巴的。
我不满地狠狠在他挺翘的臀上捏了一把,身下人的呼吸愈发粗重起来。
“哈…我说小辞今天怎么这么好心放过我,”刘可吃痛地皱眉,眼中却不乏笑意,闪着跃跃欲试的光,“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
他喉结滚动,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解开风衣纽扣,半敞着胸膛,露出里面白嫩细腻的肌肤,愣是将优雅知性的米色风衣穿出青楼红牌的气质。
我笑着伸脚勾住他的腰带,他跟着膝行两步靠近我,我的脚尖又探入衣摆,抵上他还瘫软着的性器那东西在我脚底下隐隐有抬头之势。
“不愧是嫂子,真会玩,藏得滴水不漏。”
我的手掌抚在他的后颈,手指绕着他及肩的微卷发尾,脚尖微微用力地碾磨着。嫂子的呼吸声越发粗重起来,眼尾泛起绯红,柔软殷红的唇微张。
我忍不住摁着他的后颈吻上他的唇,鼻腔间瞬间盈满水蜜桃的香气,他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尖舔舔我的唇等待放行。
寂静的房间除去轻微的震动声就只剩下淫靡的啧啧水声,忽地身下传来一阵恼羞成怒的骂声:“我说你们…你们俩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唔…裴辞…!”
我抽出伸进身下人运动裤里的手,扬手狠狠拍了他一巴掌,那人的身体猛地一颤,我恶趣味地揉捏着又拍打着,他的呼吸彻底变得混乱。
而我此时正与他人舌尖相抵,如同藤蔓缠绕着树木,不分你我,暧昧不清。
陈越的身体颤抖幅度越来越大,不知道在咬牙切齿地嘀嘀咕咕骂些什么。以往此时还远不到他的极限,今天他估计是被我俩气得撑不住。
我心中一乐,转而俯身啃咬嫂子的喉结,落下细密的亲吻。我在他的颈侧用鼻尖蹭着,贪婪地吸吮着他身上的香气。
在男人舒服的哼唧低吟里,我隐隐约约地听见一句似有若无的“老公别生气”,随即就身体一歪摔落在嫂子怀里,被他搂住怀里接住。
我抬眼迎上的就是陈越黑得滴墨的脸,我调整姿势让自己更好地躺在嫂子怀里,向陈越伸出双臂要抱抱,他俯下身子去咬我的唇。
我装模作样地喊疼。
“觉得我晚回来还能先吃肉?好吧,那作为补偿就让小辞先干你行吧。”刘可无所谓地耸耸肩,意味深长地说,“我也好久没尝尝你的味道了。”
知我者莫过于嫂子也,我飞快地在陈越唇上亲上一口,发出清脆的“啵”声,笑嘻嘻地跟他说道:“陈越,我想你骑我。”
他没有回答,算是默许,三下两下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在床上他一向是行动派,二话不说就直接开干这点我和刘可都非常喜欢,受益良多。
我们三人上床,润滑油早已备在床上,我将它倒在手上,陈越背对着我跪着,我伸入两指缓慢抽插起来,在他的低喘中逐渐伸入更多手指。
扩张完毕,他跨坐在我的身上用后穴将那满是青筋的仿真阴茎吞下。他猛地吸气,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匀称紧绷,如同拉紧的弓弦蕴藏着无限性张力。
我欣赏着眼前人美好的肉体,乐呵呵地转头问坐在一旁一样眼睛发亮的嫂子:“嫂子,你下次要不帮忙给他润滑扩张吧?”
陈越皱眉:“裴辞,我只给你上。”说完,他缓慢地律动起身体,调整呼吸,寻找着适合自己的性爱节奏。
“别担心,我可没这爱好,我只喜欢被人操。”刘可跪坐在我俩身旁,望着陈越挺立的性器忍不住俯身亲吻顶端,朝他眨眨眼,“你比谁都了解不是吗?”
刘可将碎发揽到耳后,毫不犹豫地含住陈越的性器,熟练地用软舌舔弄顶端,在马眼口打着转,吞吞吐吐着吸吮舔舐。
男人的性器在他的口腔中一颤一颤地胀到极致,他享受着被填满口腔的感觉,纤细五指划过耻骨,把玩着囊袋,头顶忽然被人用手掌摁住。
陈越被粗长的仿真阳具狠狠操着体内的最深处,阴茎又被男友温热湿润的口腔悉心照料,爽得不由自主地发出声声喟叹。
他一手摁着刘可的头发,一手扶着我的腰,自顾自地加速摆弄起腰肢。我望着他起伏的胸膛一阵心痒,支起身子伸手拧住他微微红肿的乳首。
他呻吟一声,猛地一挺身子又好似方便我玩弄似的弯下腰,我整只手掌都覆在他的胸肌上揉捏把玩,用指尖碾磨撕扯着他的乳珠。
“裴辞,不…老公,你别玩这里,还在疼…”陈越已经摸透我的性格,上道地示弱求饶道,“求你…玩别的地方…”他沾染情欲的低沉嗓音有些沙哑,格外撩人。
“我偏不呢?”我干脆直起身子,两只手一边一个握住他的奶子,加大力度玩弄着,语气极尽无辜,“陈越,可是我就想玩这里。”
我满意地欣赏着他因为疼痛而拧起的俊秀眉眼,因为快感而颤抖不止的身体,看着他眼眶蓄满的生理泪水从眼角滑落,手上的动作却不曾停下。
他咬着下唇,生怕弄疼我似的虚虚握住我的手腕,泛着潋滟水光的深邃眸子迷离动人,他软着声道:“我疼…老公…唔…”求饶的话语被我的吻堵住。
他哪都挺好,就是吻技很烂,让他主动只懂笨拙地乱伸舌头。故而接吻时,主动权只掌握在我手里,他只需做好我的舞伴被动地跟随着、迎合着我。
饱满结实的乳肉在我的指缝中被捏圆揉扁,挤压出各种形状,麦色肌肤变得通红一片,殷红的乳珠被揉得挺立,被蹂躏得颤颤巍巍的显得非常可怜。
他本来就疼得紧,呼吸又被我剥夺,被我吻得只能不停地发出“唔唔”声,但也半推半就地不舍得将我推开,抓着我手腕的手握紧又松开循环往复。
他很快在三重快感的刺激下达到情欲的巅峰,颤抖着将精液满满射在刘可嘴里,把人呛得吐出他的性器直咳嗽,他则是垂着头双眼失神地默默喘气。
“咳…咳咳,”嫂子被呛得眼眶和双颊都发红,与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平添几分媚意,他拭去唇角浊液,感叹道,“你比小辞强就强在这呢。”
“不过…小辞花样多技术也更好呢,”他话锋一转,若有所思地说着,“我说啊老公,之前也还真没想到你这么适合挨操,啧啧,不愧是预谋已久的啊…”
陈越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来,不屑地“嘁”了一声。
我那枕头公主嫂子风衣一解,雪白纤细的躯体一览无遗,取出跳蛋后往枕头上一躺,双腿张开露出翕张着的粉嫩穴口,把慢悠悠地道:“接下来怎么说?老公们,我后面还饿着呢。”
我转头瞥了一眼陈越刚发泄完疲软的性器,伸手弹了一下:“陈越,你还在不应期吧?那我上嫂子啦?”
陈越伸手环住我的腰,亲昵地蹭着我的颈侧,在肩窝落下亲吻,牙齿厮磨着我肩上的皮肤,最后轻轻地在那颗痣上咬了一口才应道:“……噢。”
他想的体位应该是我操刘可,而他搂着我的腰,等待不应期的过去,他再接我的班。但很可惜,我不是这样想的,我把他的手从我的腰间拿开。
他紧紧注视着我的目光中带上几分疑惑,我抓着他的手背到身后:“陈越,我有个新玩具想在你身上试,好不好?”
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是语气和行为却并不留商量的余地。我拿起早就备在一旁的尿道棒,一颗颗圆润光滑的珠子串在一起,我拿着戳戳他的马眼口。
陈越咽咽口水,他是第一次开发尿道,未知总难免给人带来恐惧,看他脸色估计是不太想试的。但是他毕竟认识我这么多年,知道我不可能放过他。
“难道我说不好,你就会答应吗?”
我无端从这句话中听出些许委屈,好吧,有取悦到我。我浅笑着缓缓将拉珠尿道棒推入他的马眼口,他疼得浑身绷紧,还是忍住了,没用手来挡。
开发尿道的过程并不轻松,我小心翼翼地将尽数推近。他颤抖着身体,呼吸变得急促,脸颊两侧染着羞耻的红晕,嗫嚅着唇似是想说些什么。
我凑近他的耳边吻了一下他的耳垂,轻声说道:“陈越,我没有拿手铐或是绳子,只能麻烦你自己捆住自己了。”
我背过身去,没再看他。
房间里很快只剩下肉体碰撞声与抽插时的啧啧水声,男人女人的低喘交织在一起。嫂子被我操爽以后会忍不住搂着我的脖子叫床,浪得没边。
只是不管“要”还是“不要”,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都是想让我干得更狠。毕竟他的腿环着我的腰不肯放,后面还夹着我不肯让我走呢。
但享用美食的时候,被人用饿狼似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总归不太自在。身后的人安静得过分,只有越发粗重的呼吸声和双腿互相摩擦、摩挲床单的声音。
嫂子在我身下颤抖,忍不住呻吟着将精液射在我身上,两副纠缠的肉体终于分开。他心满意足地亲我一口,挑挑眉看了我身后的陈越一眼。
我眨眨眼表示收到,转头去看陈越,他的性器果然已经挺立,看上去兴奋地跃跃欲试。我朝刘可的方向歪歪头,意思是换他来上。
他像是不满刘可说他花样技术不如我一样,粗暴地分开那人的双腿扛起压到胸前,挺身进入。嫂子疼得骂了一句,他在那人屁股上盖了一个巴掌印。
“刘可你真他妈骚货,放下碗就骂娘是吧,你这不挺爽的嘛?”他撒气似地狠狠撞了几下,语气不爽。
刘可懒得理他,被他撞得满意地哼哼唧唧。
眼前的男人跪着,我仔细打量着他那英俊的脸,劲瘦的腰,挺翘的臀。他的性器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双腿之间却还湿漉漉的,穴口张合。
“你不是吗?”我也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揉捏着他的臀肉,指尖在臀缝里蹭着,“如果刚刚我不让你拴着自己,你是不是就要做摇尾乞怜的狗啦?”
“陈越,你也是个骚货。”
“你看…你这里还在流水呢…”
他身体一僵,原本倨傲的神情荡然无存,一瞬间变得羞恼无措。我绕到他的身后,扶着他的腰将仿真阳具捅进深处。他低喘一声,呢喃我的名字。
“你在操他的时候,想的是自己也想这样被我操吧?”
“……我没有。”
他的声音轻轻的,微不可闻地颤抖着,落在我的心上就像是被羽毛拂过,却又如野火燎原。我忍不住又往他屁股上甩了几巴掌,唇角笑意止不住。
“接着操。”我命令道。
他挺动身子抽插着,抽出身子的时候屁股就撞在我的小腹上,发出色情的闷哼。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算是自己操自己?
陈越和刘可不一样,他在床上嘴上总是不服输的,提出过分的条件即使被我吓到也会硬着头皮上,时不时还要嘲笑我的花样太老土不如他。
然后就越来越色厉内荏,被操得浑身都在抖,眼睛红红的,声音带着哭腔,恶狠狠的控诉在我听来都是赤裸裸的邀请。
玩至尽兴,他被操得混混沌沌的大脑也顾不上什么羞耻心,半被哄骗半无意识地淫词浪语脱口而出。再然后?再然后恐怕他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他说裴辞你他妈就是个混蛋,只知道在床上欺负他。
我说这么多年因为眼瞎心盲没发现身边还有这么个尤物,现在发现当然要把那些年的份补回来。
他被操得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接着骂我没眼光还不懂疼人,但尾音那几分笑意不假,听起来还多了几分邀请似的媚意。
想到这里,我心下一动。
这个体位刚好让我腾出精力来玩弄他身上的敏感点,我的手指沿着他流畅自然的肌肉线条来回游走,在他身上留下各种青紫绯红的痕迹。
他被我玩得浑身都在颤抖,却还在卖力地抽插着,不知道是不是在跟我俩较劲。这种口嫌体正直,果然美味至极啊,我狠狠操了他一下。
“嗯…!裴辞……!”
我没给他质问的机会,握着他的腰用力顶撞起来。他的腰线很是完美,劲瘦又有力量感,这让作为腰控的我颇为受用。
我的虎口卡着他的腰窝,严丝合缝地贴合着,似乎生来就是方便我掐着他的腰操他的,就像它的主人陈越天生就合该我操一样。
“你真是天生欠我操啊,陈越。”我舔舔下嘴唇,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还藏这么多年,早点说的话,你要能生咱孩子都能打酱油喽。”
前后夹击的快感想必让他已经到达临界点,又受着无法释放的痛苦。他想要推开我,脱力似地向前栽倒在刘可身上,我趁势摁着他的腰撞他屁股。
“裴辞…你先…先等等…!哈啊…!”
“小辞…!嘶…陈越,你压着我头发了!”
这样的姿势对于他俩来说都能够操得更深,同时发出承受不住的呻吟,变调的尾音听得我心情大好,恨不得化身打桩机狂干三天三夜。
“我也不想…!不是…裴辞…老公…快停下……”
“哈啊…老公…好深……”
“今天我肯定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啦,接下来就好好享受吧,亲爱的老婆们~”
然后干了个爽。
1三人的年龄大小排序是刘可>陈越>裴辞,是的,裴辞是年下妹宝攻。陈越裴辞24是同年不同月,刘可26比他们大两岁。
2没出事前,三人的相处模式是:
陈越刘可:渣攻贱受除去床上以外真情不多不少,平常也会各玩各的;
陈越裴辞:互为父子裴辞:从小到大都是哦。;
刘可裴辞:破产姐妹指购物月光到叫陈越来结账,陈越:………我恨。;
陈越刘可裴辞:吉祥三宝陈越偶尔会对她唠叨,刘可家庭主夫,所以…父亲母亲女儿…。
3裴辞初中时初潮沾到裤子上,急得满脸通红,放学坐在位置上不敢起身,是陈越脱下外套给她系上的。从此以后,陈越会帮她记录月经周期,因为这丫头自己老是忘记。
4陈越第一次打飞机脑子里想的是裴辞,晚上做春梦,然而是自己被裴辞大干特干,睡梦中把自己一巴掌扇醒。
5裴辞真的一直把陈越当兄弟,偶尔当儿子。
6刘可和陈越是在酒吧遇见的,两人是炮友转正,各取所需,带回家以后他就对裴辞格外留意,所以说他也早就想试试裴辞的技术。
7裴辞有好多个前男友,分手的理由包括但不限于玩得太狠、不爱哄人,以及受不了裴辞形婚伴侣恐怖的眼神。至于为什么,裴辞不知道。
裴辞:“?”
陈越:“呵。”
8陈越有听着隔壁房间裴辞干她的前男友们的声音自慰过,并且真的有在和刘可上床的时候,幻想自己操人的方式被裴辞用来操他。
9三人的星座的话,按陈越、裴辞、刘可的顺序依次为摩羯、双子、天秤?我为什么要设置星座?,人格的话,istp、tp、fj?依旧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设置bti?。
10陈越在校期间曾无数次把低血糖的裴辞背去校医室,裴辞老说他是她儿子,他倒是觉得自己像她妈。刘可吐槽过很多次他的嘴硬心软。
11裴辞在床上和在床下是两个人,在床下就是普通但可爱的女孩,上学的时候对外是乖乖女,对陈越是小魔女。陈越是校草,有很多女生追过他,刘可…刘可是校花,有很多男生追过他。???
12刘可和裴辞是很好的闺蜜,后面也是很好的炮友,在床上的契合度很高,还可以一起嘲笑陈越技术不行。
13陈越在第一次三人行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有些自闭,无法直面自己在刘可面前被操得七荤八素的事实。和刘可上床的时候总是想到那些画面,被刘可一眼看穿后,当天晚上把刘可干得第二天下不来床,被其告状到裴辞那里,遂被裴辞正义制裁。
场景如下:
陈越欲哭无泪:“刘可,你…裴辞,我…”
裴辞理直气壮:“我早就说过不要对嫂子那么凶嘛,谁叫你不听话!”
刘可笑容和善:“…………︿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