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屋里的激烈被体力过人的猛男保镖到发s()(1 / 1)

风雨交加的夜晚,雷声接连轰炸,南下的狂风将树枝刮得连根基都被撼动。

这座破旧的旧小区已经在台风到来不久后便断了电。

外面的寒风交加,小小的出租屋里却是像密封的罐头,闷热的空气里满是荷尔蒙的味道。

赵修玉满头大汗,头发湿漉漉的,整个人如同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双眼迷离,双手则紧紧环抱着身前的男人,发出不着调的呻吟,“呃啊……嗯阿沢慢……”

昏暗的房间内,两具赤裸的身体激烈交欢,名为萧沢的男人身材高大,浑身皆是紧实的肌肉,随着摆胯的动作,腿部肌肉浮夸的隆起,胯间足有成年手臂粗壮的巨根热筋密布,全根没入。

男人身上仿佛存在着非人的力量,下身猛烈的撞击在男人扶着他腰的手掌上,赵修玉被钉在原地般不能动弹,只能被动的分开大腿,在男人凶猛的进击下变成满是腥膻味的鸡巴套子。

下身糜烂不堪,被内射过一次的骚穴周围满是溢出的精液与淫水,穴口周围被肏得通红,在交合不断的“啪啪”声中,臀部遭受着睾丸和阴毛的碰撞搔弄,因丰沛的淫水流下,肉体的拍打声中加入了响亮的水声。

廉价的铁架床发出脆弱频繁的嘎吱声,猫儿般柔软的呻吟、男人的粗喘声,以及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交织成淫乱的交响曲,好在有暴雨的掩护,才幸免被邻居敲门的结局。

“啊啊啊啊……”少年莹白的身躯颤抖不已,杂乱的呻吟随着鸡巴的顶撞而变成被顶弄一下便不自觉从口中溢出的短促音节,火热的阴茎将肠道肏出鸡巴的形状,保持着每分钟上百下的肏弄速度,男人的体力仿佛时刻处于巅峰,快感堆砌麻痹着赵修玉的神经,特殊的环境与对象让他浑身热得好像着火了一样,被男人按着肏出了眼泪,“唔……嗯嗯……慢啊……阿沢……”

只是他的声音被其他声音淹没,男人喘着粗气,不知疲倦的享用着紧致敏感的嫩穴,闷声猛肏了好一会才发现他的异常。

少年养尊处优的优美身体在黑暗中仿佛也会发出莹白的光芒,在激烈的欢愉中被男人亲自吻上了密密麻麻的爱痕,甜蜜的嗓音变得沙哑,甚至带上了隐约的抽泣。

萧沢下身动作暂缓,挺身将精神抖擞的阴茎全数埋在湿热的温柔乡,怜爱的将少年抱在了怀里,“宝贝,怎么了?”

男人醇厚温柔的询问安抚了少年的情绪,缓过气来的少年抽泣着发出控诉:“我让你慢一点,慢一点!你怎么都不听我的话了!”

往日骄纵的语气,在此刻沙哑的声音中,体内深埋着男人阴茎的赵家少爷此时毫无气势,反而像极了撒娇。

“对不起宝贝,是我的错,我忍不住……”萧沢乖乖认错,揽着少年,在少年满是泪痕的脸上落下安抚的轻吻,啜吸着少年的泪水,“我想要你太久了……”

两人的身份差距太大,萧沢昔日并不存在门法的抚摸和吮吸,只要想到少爷在给自己舔……

“嗯?”舔了不知有多久,吃得嘴巴都发酸,赵修玉才感觉唇上的东西猛地跳了一下。

他连忙将肉茎捧紧,小嘴微微张大,一股热乎乎的浪潮就爆发在他唇齿间。

“唔嗯……”少年含紧小嘴,皱着眉头将冲到喉间的浊液吞下,小巧的喉结来回滚动,吃了大约一分多钟方全部吃了下去。

小舌头勾着牙龈缝隙,将残留的浊白舔干净,“味道也就那样嘛,比你买的牛奶好喝。”

小少爷的早餐用精液解决了,萧沢像是第一天认识小少爷神奇的味蕾,听到少爷要求每天吃精液,就被那淫乱的日常想象逼得胸膛发热。

“那些难吃的东西你自己留着吃吧。”小少爷似乎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青涩精致的脸蛋嘴巴有些红肿,抬起高傲的下巴,却又将自己脆弱的小穴抬高,“拿你的臭鸡巴陪本少爷玩玩。”

赵家近来破产了。

旧城的工地做到了一半不做了,老板就这么欠着债,偷偷跑国外去了。

“包工头”庆威还是赵老板的女婿,前两年就走下坡路的赵家还“半卖半送”的把二女儿嫁给庆威当续弦,以此换得庆威的帮助。

结果现在人财两空,那所谓续弦的老婆也跟着便宜丈人跑国外了。

庆威头一回被人耍这么惨,发了回狠,四处打听,还把赵老头偷偷藏着的那个私生子给绑了。

也没善待着,就丢到工地上,使唤那小崽子给他干活,父债子偿,没钱就做做体力活吧。

小屁孩是赵老头外面的女人生的,虽然不是什么光彩的出生,但赵老头对这母子多有宠爱,没有亏待过,所以一惯养尊处优的,怎么看都一副小白脸的模样。

他比他那矜持着因为年纪不到没过门的姐姐要小,成年都没多久,本是在学校乖乖读书的年纪,却被庆威这狠心的丢到工地,威胁着干活。“老丈人”没联系上,庆威气得牙痒痒,干脆拿他来折磨,每天闲着没事就来工地看这少爷似的人物干粗活,想着赵老头知道的情形,就舒服一点。

地点他特意挑的,算是个大项目,孔山开发景区,山上信号不大好,就一条出去的路,又时刻有人盯着,小屁孩跑都跑不掉。

庆威觉得挺不错的,有几次他看到那小屁孩偷偷哭——比女人还白嫩的小脸蛋,稚气未脱,无声的抹泪,那泪珠就跟透明的圆珠子,梨花带雨的,欺负弱小没有滋生他半点悔意,反而解气。

谁都知道庆威不是什么好人,他年少时就跟人动刀动枪,当到如今的大老板,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混。小屁孩从小就是靠赵老头养大的,赵老头又欠着他几千万,他不无辜。

大热天的,太阳毒辣,庆威独自蹲在树底下乘凉,一边抽着烟。

他穿得跟其他人没什么两样,白背心工裤,带着安全帽,这么一蹲都没人注意到他就是老板。

好几个人从他面前经过,没一会几个工人说笑着捧着盒饭坐到了他附近的树下。

“哎哟累死了,这太阳这么毒,也不让休息一下。”

几人粗鲁的拿着毛巾擦汗,一张脸油光发亮,边打开盒饭,边吐槽:“你说工头到底图什么,这天气在家好好呆着吹空调他不舒服吗?非要到这找麻烦,闹得我们就是没事都不敢坐下。”

“谁知道……”那人说话一顿,语气突然有些诡异,“哎王哥,你看,赵修玉在对面坐着呢。”

被员工背后吐槽也无动于衷的庆威听到这名字懒懒的抬头看了一眼,嘿,还真是赵老头的小儿子。

他在哪都很显眼,他是工地年龄最小的,气质也跟这些大老粗不同,一看就是娇养出来的,讲究。站着坐着腰板都很笔直,规规矩矩的穿着短袖加黄马甲,在这破地方也跟待高级餐厅似的,吃饭的模样,那气度,就像吃电视里人家吃牛排那样的。

隔壁还在聊天,内容逐渐猥琐。

“这小子挺能装的,跟有钱人家少爷似的。”

“瞧这细皮嫩肉的,听说才十八岁,都是整天干活的,怎么就这么白?”

“白多好,一揉就是一个印子,傲更好,那样干起来才爽,平时有多清高,老子就把他操得装不起来。”

有个二愣子奇怪道:“王哥你说什么呢,赵修玉又不是女人,怎么操?难道他其实是个女的?”

王哥:“蠢呢你?谁说男人不能操?乡巴佬,还有专门卖这个的你懂不懂,有钱人就爱玩这种与众不同的。”

这位王哥似乎有一定地位,话一出口,其他人都捧着吹,说他有见识有见地!还开始筹谋划策的给他出主意,怎么把赵修玉搞到手。

“……”

一旁的庆威已经愣住了,他不知道手底下的人是关太久没见到女人了吗?母猪赛貂蝉?已经开始盯上队里的男人了?

他不由看了看远处还不知道自己大祸临头的赵修玉,这么细细一看,好像也情有可原……小屁孩是挺漂亮的,比他姐漂亮,一点都没继承到赵老头的丑,大眼睛红嘴唇……他也不懂怎么说,反正就像那种古装片里捧着书的小书生,一身气质温润如水,还娇气!眉毛不够粗,小嘴巴奶油小生像,估计就是这样那些人就打上他主意了?

那边的工人已经定了计划,里面有和赵修玉同宿舍的,说是要到时候清空宿舍,给王哥“行个方便”。

“我还没见过男人怎么操呢,王哥,介不介意我瞧瞧?”

“哈哈,那有什么,给你玩玩都行,不过得我先用过啊。”

庆威深吸了一口烟,吐烟时轻轻敲了敲,烟灰簌簌落下,他眯着眼睛,隔着白烟瞧赵修玉,突然勾了勾嘴角。

有意思。

光让人干粗活有什么用,每天这么“还钱”,干到死都是欠他的,这样也太便宜赵老头了。

让他这儿子沦落到被男人干,雌伏在床上,不是更有意思吗?

不过人不能折腾没了,那些傻子不合适,如果是他亲自把人上了……唔,这惩罚才来得重。

当晚心怀不轨的工人们没找到赵修玉,一打听,听说老板看他没用,把人开除了。

被“开除”的赵修玉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乖乖的坐在庆老板的车上。

车是好车,从司机到老板却都一身黑帮气,说话没一句正经的。

两人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赵修玉表现得很淡定,坐姿挺直,一双漂亮的眼睛看都不看他一眼,低垂着眼,灯光投在他的睫毛上,落下一片阴影。

赵修玉坐姿就跟小学生似的,反观庆威坐着便张着腿,车内橘黄的灯光落在他身上,发达的肌肉像抹了油一样发亮,匪气浓重,再添个大刀跟关公相似的。

和司机聊了会天,间或还掺夹一点黄色,庆威留意着赵修玉的脸色,见他不害羞也不抬头,跟尊没感情的瓷娃娃似的,干脆扭头跟他说话:“小屁孩,谈过恋爱没?”

赵修玉安静了会,似乎不太想理他,庆威作势沉了脸色,他才皱了眉头,开了尊口:“没……”

“咦,你怎么不学学你爸?”庆威取笑道:“不趁着年轻多睡几个女人?”

“他不是我爸……”

“屁!不要因为你妈老相好多就乱说话啊,坏的是你妈名声。”庆威笑道,话音一落果然引来赵修玉的怒视,但就跟猫崽子的爪子似的,软趴趴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更何况这猫崽子都不敢真的上手。

庆威点了根烟,欣赏了一番小美人怒气冲冲的小脸蛋,觉得看这张脸,就算是个男人,也不妨玩玩,可比外面那些女人好看。他也不是没眼力的,除了性别,赵修玉这条件还真不错,被他使唤了这些日子,皮肤也没变糙,还跟之前似的,奶油似的瞧着软绵绵的,细腻紧致,手感一定更不错。

“你爸欠了我八千万。”庆威道,“那畜生不光欠了我工程款,还找我借钱,用他女儿骗彩礼,小嘴都不让亲,就骗了我八千万,你说说我亏不亏?”

赵修玉满脸写着“关我什么事”。

“他倒是敢跑,他不肯还钱,只能你还了。”看了眼小屁孩难看的脸色,庆威冷淡的问道:“你准备还几年?我帮你算算啊,就你这样的,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我们平时要都不会要,一个月给你三千是最高了。一年算你三万六吧,十年就是三十六万……啧,亏了,干到你孙子那辈都还不完,还不如把你卖了,卖去当鸭子。”

“你……”原本一直侧着脸的人突然生气的转过头来,怒气中又带着震惊。

大约是信了他的话,赵修玉的脸顿时煞白。

“你今天把我接出来就是要……”他唇颤了颤,始终没说出那个词,“你……我会还钱的,我不要去、去做……”

“那你觉得卖器官怎么样?”庆威继续吓唬他。

“……”

小屁孩已经面如死灰。

“高薪一点的……你妈听说一个月能赚几十万呢,你是她儿子,行情应该一样的吧?”

g市,位于市中心的某家五星级酒店内,两名黑衣保镖正尽职的守在大门外。整一层楼道,也就2402这般,好似守着什么大人物似的,令前来送餐的酒店人员都大气不敢喘,只送到门口就被赶走了。

保镖看了一眼走远的人,才打开门,将餐车推了进去,复关上了门。

门内也有接应的人,同样是保镖,一身西装一丝不苟,呆坐了一晚上,也未见疲态,只是耳边听着里屋传来的动静,眼中的深色一闪而过。

没完没了……

客厅还开着灯,窗帘拉开,外面正好能看见一面商场的大屏幕,正放着当红歌星赵修玉的照片。荧幕上男人纤细修长,一双桃花眼熠熠生辉,贵气又不容亵渎。

这位年纪二十出头的歌星出道没两年,凭借着过硬的实力和脸蛋已经成为不可忽视的当红炸子鸡,歌迷女友粉无数,这张完美的脸蛋甚至不止将异性迷得神魂颠倒,同性都痴迷其中。

他在荧屏上的形象一直是贵气公子,高不可攀,但作为他身边一直不离身的贴身保镖,邢执却知道,赵修玉为人其实根本不是大众所认为的样子。

耍大牌、任性妄为,甚至乎重欲……

餐车慢慢推到里间门口,邢执推开门,声音都保持在尽量不打扰对方的音量。

那本隐隐约约的动静从打开门的那刻瞬间大了起来。

“啊……给我……哈慢要被操坏了啊啊……”

大床被顶得吱吱响,屋内通明,床上躺着三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他熟悉的那道身影正趴在床上,任两个男人玩弄着他的身体,像发情的雌兽,淫叫着抬高屁股。白晃晃的肉浪一颤一颤,湿泞的股缝间连着另一个男人的身体,那根狰狞的肉虫全根没入后庭,大力抽插,干得骚穴汁水淋漓,处于下方的白净面庞面色潮红,像染了胭脂一般。

他真人比荧幕漂亮多了,此时情欲之中,艳色让他疏离的气质散得一干二净,就像卸去外壳的明珠,看得人心痒痒,想上手摸一把。明明私生活如此混乱,频繁的性生活却好像成了他的养分,依旧光彩照人。

邢执小声的进了门,就站在不远处看着,几人却跟没看见似的,还沉浸在这场最原始的运动中。

两个男人都是赵修玉花钱包养的小情人,这样的情人邢执还见过两个,其余的,赵修玉似乎还跟几个上流阶层的男人乱搞,随便一个被爆都能震掉业内眼球。

这个人欲壑难填,每天晚上床上都有不同的男人。今天这两位算是圈内人,一个是同公司的练习生,年纪比赵修玉还小,一个是三线演员,素有武打书生“美名”的项蓬。两人同样长相出众,体力不错,胯下二两肉更是男人中的极品,也难怪得赵修玉喜欢。

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一个类型小奶狗,一个大狼狗,共事一人,配合得不错,将小金主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哥哥,我肏得你舒服吗,哥哥的小穴真会咬,怎么又流了这么多水……”‘小奶狗’年轻有力,扶着赵修玉的腿根的手很稳当,胯下精神奕奕的粗大深入浅出,动作大开大合,肏得赵修玉直哼哼,放荡的骚话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冒,应该是十分受用。

细白的腰肢下陷着,白嫩嫩的屁股挨了一晚上的肏,爽得水光潋滟,淫水流得满大腿都是,更有干涸的精液,混合着点嫩肉上的红紫爱痕,无一不昭显其淫乱的本性。

一个人操着后面,另一个也没闲着,撑着赵修玉软下的身子,跪在身前,紫黑微弯的阴茎直怼着赵修玉的脸。挺立的肉棒又直又亮,残留着上轮沾湿的淫水,赵修玉也不介意,贪吃的埋在男人胯下,对着肉棒又是拿脸蹭,又是用手摸,又是用嘴舔咬。

项蓬也很听话,只有忍不住时挺动几下,肏着这位面若桃花的大歌星的脸,要是他肯口更好,赵修玉吃肉棒的时候就不会计较他们肏嘴,粗暴点也不计较,肉棒撑得小嘴满了,还会使劲动舌头顶,跟吃糖似的吸个不停,教人爽得想肏死这个小浪货。

现在也不差,赵修玉两手抓着大肉棒,身后挨着肏,一把好嗓子叫得沙哑,不复清亮,又骚又甜。

“哈啊~不要一直干那里,又要……要去了啊啊!”嘴上说着不要,然那柔软的腰臀依旧没骨头似的扭动,白玉般的脚背突然紧绷,邢执知道,这小骚货后穴又高潮了。

真不知道一个大男人,怎么跟个姑娘似的,屁眼还能被干得冒水。那练习生年纪小,虽说精力旺盛,但耐力却没那么好,果然只是坚持了一会,就被因高潮而剧烈蠕动的后穴吸得满脸隐忍,“哥……我、我要射了。”

闻言赵修玉细长的腿勾住‘小奶狗’的腿,春情脉脉的眼眸静静的回望对方,喘息着邀请,“全都射进来。”

厮混了一晚上的歌星声音低哑,肚子更是微鼓,里面已经含了不少男人的精液,但既然他不觉得难受,男生也不再忍着,猛地大力肏干数十下,最后紧紧抵着赵修玉,胯下肿大的精囊都陷在臀缝里,牢牢堵住穴口。

“呃嗯——”赵修玉身体一僵,两人维持着这个紧紧相连的姿势,像交媾的动物一样。

肿大了一圈的龟头紧紧抵着最深层的软肉,突突的喷着精,赵修玉埋在前方男人的大腿间,发出一阵急促的喘息。项蓬只好握着无法舒缓的肉棒,轻柔的蹭着那张漂亮的脸蛋,力道不大跟按摩一样,点滴从马口溢出的白浊滴落在赵修玉脸上,像在做精液面膜一样——而且他们还真干过,项蓬痴迷的看着赵修玉高潮中的神情,呼吸粗重的缓缓加重了力道。

等练习生悉数在赵修玉身体里释放完后,边抖着肉棒边从赵修玉身上退下来,抽离的鸡巴疲软下来依旧尺寸不小,上面挂着未干的精液和淫水,涂满了柱身的每个角落。

没有鸡巴堵住的肉穴瞬间有白精流出,赵修玉下意识撑高了屁股,像是在阻止精液的流失,满是精水的脏屁股稍微扭了扭,果然下一秒就换上了新的“肛塞”。

项蓬与练习生换了个位置,沉下胯部,肏进了满是精液的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