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鸣魂不守舍,墙上投影的一条条家规在他眼中像一道道符咒,压得他喘不过气。沙发柔软,垫在他隐隐刺痛的屁股下面,他整个人似乎都在不停下陷。
他不想看到满墙噩梦般的文字,倒在沙发上紧闭双目,浑噩之中不知何时沉入梦中。即使是做梦也极不安稳,梦里他置身地狱,被判种种酷刑,受刑的却全都是他的屁股。在他被投入油锅,赤裸臀瓣浸入滚烫的热油反复烹炸灼烫时,徐飞鸣蓦然醒来。
入目仍是布置简单的房间,沙发、电脑、四面白墙、满目责臀刑规。他兀自喘息,撩起汗湿额发,步履蹒跚宛如已是耄耋,走到门边,心里抱有一丝侥幸拧动门把手。
圆形的金属触手冰凉,随着转动发出轻微的咯噔咯噔的声音,徐飞鸣的心跳也一点点加速,就在快要转动到底的时候,门外传来一股力道,豁然打开,是杜弘义。
他手中拿着一只金属纸篓一样的圆筒,几根粗细不一的细长条状物填满一小部分空间,看过一些“家规”的徐飞鸣马上意识到那些都是虐臀工具,他大脑嗡地一声,一股寒意从脚底冲到头顶,屁股一酸。
他不知从哪里产生的勇气,没等杜弘义开口,瞄准杜弘义和门框之间露出来的小缝隙直冲过去。
他身形瘦小,杜弘义也没想到门边有人,一时间倒真被他逃出去大半个身子。杜弘义哼出一声鼻息,不知道是不满还是讥讽,撤回半步,长指一伸便勾住徐飞鸣的裤腰。
他的手劲极大,徐飞鸣冲得又狠,只听一声轻微的撕裂声,徐飞鸣的牛仔裤撕裂开来,扣子崩飞,弹到不知哪里的角落,他自己被滑落的裤子绊倒,趴在地上。
杜弘义伸手把趴在地上的徐飞鸣抓着脚踝拽回屋里,徐飞鸣另一只脚蹬他的手,动作凌乱又绝望,不停叫着“放开我“,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惧含糊不清。
他的脚踝和他身体的其它地方一样纤细,杜弘义食指和拇指就能圈住,拇指还可以多出一半指节,他挣扎的力道对杜弘义来说等于没有,杜弘义漫不经心地随手把他外裤拽下来。
两条笔直纤长的腿毫无章法地在地上游动,腿的末端是他饱满圆润的屁股,即使是被内裤包裹着也能看出那浑圆可爱的形状,随着挣扎不甘心地起伏乱滚,杜弘义看着就开始手痒,心想自己儿子的品味果然不错。
杜弘义对杜景铄实行的是放任主义,最多在他惹出自己解决不了的祸时出面帮忙平息。儿子在大学里对自己的室友的屁股尽情凌虐这件事,他直到杜景铄大学毕业,室友进入自己的公司才隐约有些了解。
他知道自己一直携带着暴戾的基因,这些年一直通过锻炼、冥想控制得很好,儿子遗传了那些极端因素,从小时候就显露出极端的攻击性。只是虐待室友的屁股而不是把他打得头破血流、血肉模糊,简直让杜弘义感慨儿子长大了,不爱给老子惹事添麻烦了。
所以通过运作把儿子室友,徐飞鸣,一个看起来长得很不错但是不知道哪里这么吸引杜景铄的青年弄到自己的公司来,让儿子的解压工具一直待在他身边也是非常自然的事,一如他从小到大帮儿子解决那些一桩桩一件件的麻烦。
可是他低估了血缘的魔力。如果说儿子继承了他那么多嗜虐的基因,那么让他心动的人又如何不会让他自己心动呢?在公司里见到徐飞鸣的那一刻,他苦心孤诣压制多年的本性瞬间占据他整个人格。
没有人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努力才能装出平常,不,比平时还要亲切的样子,和徐飞鸣对话,给他留下一个很美好的初印象。
接下来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煎熬,一颗饱满、无辜、毫无防备的柔嫩屁股就在手边,他却要时时忍住把它亲手打烂的冲动,一点点引诱着让对方信任自己、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温柔无害的前辈,一个可靠的成熟男人,一个值得托付的、可以带他逃离杜景铄的追求者。
有一次他和杜景铄一起在家,他的视线落在楼梯扶手上,心里思考着让徐飞鸣挂在上面挨揍,或者打肿屁眼再灌肠,让他用鼓起来的肿屁眼一点点往外漏水,擦拭扶手。水滴到地上会有额外的惩罚,所以徐飞鸣要忍着强烈的便意每次只能漏出来一点水,然后夹紧本就疼痛难忍的肛口,再把屁眼压在坚硬光滑的实木扶手上擦干水痕,一遍遍摩擦他受虐肿胀的软肉。
这时他深思的目光不经意扫过儿子的脸,恍然大悟:徐飞鸣现在说起来还是属于他儿子的,他心中的那些想法应该首先透露给他儿子知道。
杜景铄在听到杜弘义要娶徐飞鸣做他的小妈,然后对他的屁股这样那样之后,心中的雷霆大作自不必细说,他气急败坏,问结婚以后他就不能打徐飞鸣的屁股屁眼了对吗?
杜弘义当然知道他在阴阳怪气,可是他马上抓住话头,把这当做儿子对于他撬墙角的默许,开始许诺结婚后杜景铄也有权教训徐飞鸣,他对徐飞鸣屁股做的事杜景铄也可以做。
杜景铄气得和他大吵一架,但最后还是敌不过现实,毕竟他能虐待徐飞鸣屁股全是仰仗他爹的权势,而且徐飞鸣被杜弘义骗得昏头转向,满心以为杜弘义真的是要和他恋爱结婚,杜景铄再做什么也无法挽回,只得调整心态答应这门亲事。
他沉寂几天徐飞鸣还以为杜景铄命令儿子不要再骚扰他,从成功人士那里遗传到的良好心态让他重整旗鼓,和他的父亲一起制定徐飞鸣嫁入家门后的一条条责臀严规。
“憎命达?他想,不对,也许每一个可以写出精彩故事的作家,身边都应该有这样一个偏执催更的读者吧。
——完——
天空阴沉沉的,在八月末的皇后镇很常见,却不是一个适合开始新生活的天气。
阿尔斯按照入学通知上所写的在后妈家的门廊前,见到来接他的人。他们简短地握手后,来人他自称是达科劳德便提出要帮阿尔斯提箱子。
“不用了先生,里面没有什么东西。”阿尔斯晃了晃手提箱,它轻飘飘的,能听到里面的东西随之乱滚,整个箱子里只装了一点点东西。
“开始新生活不需要很多行李,只需要智慧的大脑和勤劳的双手,不是吗?”阿尔斯微笑一下,金发少年明亮的微笑在绵绵细雨中如此鲜活,又富有感染力,引得达科也会意一笑。
那笑容赞同的东西与阿尔斯所想的完全不同。
“你的家人没有来送你?”
少年耸耸肩,没说什么。达科手搭上他的肩膀,阿尔斯注意到他很小心地没有碰触许多的布料。
面前的景色模糊一瞬,很快变成一座地铁站。
“这是……骑士十字站。”阿尔斯惊讶于魔法的便利,只是原来去魔法学校也是要搭乘地铁的吗?他还以为会有神奇飞毯,或者飞天汽车之类的东西。
达科劳德在前方领路,他的个子比身形修长的阿尔斯略高一些,迈的步子也大,阿尔斯在后面快步跟随,手不自觉地紧紧抓住手提箱的把手。
他们进入地铁电梯,电梯轿厢内不是阿尔斯熟悉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把哪里的古堡的一部分用魔法裁切成电梯大小的立方体然后又搬进来一样,富丽奢华,古韵十足,细节和装饰十分考究。
电梯门关上,在平时装有面板的地方装饰着一条衔尾蛇。在达科的手移向那里时,蛇快速游动,上半身立起,头部膨大,嘴巴大张,似乎可以听到它发出的威胁嘶声。达科迅速拉动蛇头,伴随着机械声的响起,蛇一甩尾巴,仓皇游走,到墙壁缝隙后消失不见。
阿尔斯着迷地看着眼前神奇的种种,这时电梯也开始运转,飞速下降。
运行时间比平时长出十倍,电梯终于停下来,打开门让二人走出。又是达科在前方带路,皮鞋踏在光亮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铿锵的足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响。
阿尔斯悄悄回头,身后的电梯竟然消失不见,只留下一片黑色浓雾般的空间。他不知怎么心慌起来,快步前进,来到达科的身边。
地下景色十分明了,只是一个地铁站。一排闸机立在那里,闸机后面就能看到地铁月台。达科在离闸机五米远的位置停下脚步,将一张纸片递给阿尔斯。
阿尔斯接过,上面和电梯同样奢华夸张的风格,用烫金的文字印着:“直达→sp魔法学院2022072813:05~???”随纸片一起递给阿尔斯的还有一枚金币,比五元硬币还要小一些,金光闪闪的,但重量却不像它外表给人的印象,十分轻飘。
“收好这枚金币,在列车上把他交给适当的人。”达科说,没再做出别的解释,他催促着阿尔斯去搭乘地铁。
阿尔斯手指摸索地铁票上的浮水印,身边的一切都轻飘飘的,无法给他踏实的感觉。他又抬头望向月台,月台边的钟表孤零零地立在那里,巨大的指针正缓缓滑向地铁票上所说的时间。
决定已经做好,前途再迷茫也好过被他甩在身后的过去。
阿尔斯的目光坚定起来,他大步走入闸机,就在地铁票被机器吞入的瞬间,一阵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受从头顶一路沿着脊椎一直滑到脚底。阿尔斯感到一阵灼热,却分辨不出那股灼热是身体的哪里发出的。
“欢迎入学。”达科的声音响起,离他极近,似乎就是俯下身子,贴着他的耳朵说的。阿尔斯懵然回头,身后空空荡荡。不仅是达科劳德,闸机、月台、钟表都已消失不见。
再回过头来,眼前停着一列地铁,车门大开,似乎是中间部分的样子,可是怎样也望不见它的头尾。阿尔斯步入其中,车里比在外面见到的还要宽敞,明亮的白色灯光倾泻而下,红色硬质椅子烦着冰冷的光。它们贴着列车身横向而设,和另一侧的椅子遥遥相对,中间的空间大得远超所需,车厢不像车厢,有点像是可以近距离欣赏的舞台。
这节车厢空无一人,阿尔斯目所能及之处似乎也没有别人的样子。阿尔斯在红色椅子正中坐下,对面车窗映出他的影子,金发、蓝色眼睛、脸色苍白,而且毫无表情。他轻轻拍打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放松下来,露出一个自然的微笑。
高兴一点,这可是梦寐以求的新生活的开始呀。
地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启动了,似乎正沿着一条没有转弯的线路快速前进。窗外什么景色都没有,只有看不出来的黑色浓雾飞速略过。
阿尔斯从手提箱里翻出那封信,第无数加一次起来。
“亲爱的阿尔斯·斯卡德·特拉沃尔塔先生,
在这里很荣幸地通知您,您已被圣大犬星魔法学院录取。
入学无需准备任何东西,学校已为您做好一切学习用具。
请于7月28日在家门前等待,届时学校将派人引领您前往学校。
您忠实的,
阿道夫·伦德施泰特
ps:您或许以为这是一个恶作剧,随信附上魔法真正存在的证据。”
在他最绝望的时候,他收到了这封入学通知。彼时他因为被养母构陷,卷入大学入学作弊风波,从那之后所有的大学都对他关上大门,他的银行账户被冻结,并且因为他已经成年,养母宣布不再抚养他,将一文不名的他赶出家门。
在朋友的家里望着星星,对自己的前途感到迷茫时,他收到了这封信。
一开始自然是以为是什么幼稚的玩笑,可是因为是在绝望之中吧,他心中仍然隐隐抱有一丝期望。并且,他从年幼时开始,身上的确发生过一些无法用常识解释的事,这让他没有第一时间将信揉成一团丢到露台下的喷泉中,而是将那简短的几行字读完。
随信附上的证据是两行咒语,附带使用说明。
“飞行。”阿尔斯轻声念道,随着一阵热流在他身体中流过,身上18年来一直以来的重量突然感觉不到,他低头一望,自己的脚竟然真的微微离开地面。而心念一动,他整个人漂浮起来,朋友家的房子在他眼下急速缩小,夜风大了起来,吹得他的睡衣猎猎作响。
他会飞了!
阿尔斯在夜空中张开双臂,畅快的笑声不由自主地从嘴里逸散出来,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融入他的四肢和心灵,举目上望,陪伴他的只有星星和月亮,他似乎可以将一切都抛在身后……
当然,就如附件中所言,刚开始掌握力量的小巫师这个称呼看起来没有一开始那么荒诞了所能掌握的魔力有限,阿尔斯漂浮了几分钟后,不得不遗憾地落回原地。
他把信看了又看,贴在胸膛上,来回踱步。呼吸前所未有地快,十几个来回之后,他用钢笔在附件上郑重地写下:“已收到入学通知,阿尔斯·斯卡德·特拉沃尔塔。”然后,他按照附言所说念出通信用的咒语,他写下的那行文字燃起一阵银蓝色的火焰,在纸上消失得干干净净,而那封信还是光洁如新,就好像阿尔斯从未在上面写回执。
很快,那张纸上又浮现出一行新的文字:“感谢您的配合,期待开学后的相见。”笔迹和入学通知的签名上一样。这一次它停留的时间略长,之后才闪了闪,又消失了。
阿尔斯盯着那片字迹消失后留下的空白,心情久久不能平息。
之后他也经常使用他仅知道的两种魔法,在入夜后短暂飞行,他也经常写一些话给信纸对面的人,从各种问题“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巫师平时住在哪里?”到一些他绝对不会对人说的话“我的养母恨我,可我没想到她可以做到这种地步”。字迹一如往常地燃烧,却再也没有回信,就像一个忠实的树洞一样。
地铁停下,阿尔斯把信纸折好,慎重地收回信封。他以为已经到达目的地,没想到是地铁像普通地铁一样在中间站停靠。
车门开启,又有一个人上车,此人个子很高,身形瘦削,看起来像是青春期急速成长后营养一直没有跟上来的样子。他揉乱自己的卷发的样子让阿瑞斯想起刚才迷茫的自己,来人看见坐在车厢里的阿瑞斯,棕色的眼睛很快亮起:“嘿,你就是那人说的……这个给你。”
他伸出手递给阿瑞斯和他一模一样的金币。
在知道阿瑞斯和他一样都是新生之后,这个冒冒失失的人更加兴奋,他大大咧咧地在阿瑞斯身边坐下,长出一口气:“太好了,刚才那个诡异的地方搞得我神经兮兮的。我是比尔·赛弗。”
“阿尔斯·斯卡德·特拉沃尔塔。”
比起有些沉默寡言的阿瑞斯,比尔显然是一个很好的气氛制造者,他们很快熟络起来,从谈话中阿瑞斯理解到比尔是从一个离他所在位置很远的城镇上车,远超地铁的极限速度所能行驶的距离。
这趟列车要周游本国接来全境的新同学,随着地铁的一次次停靠,车上连同阿瑞斯和比尔现在共有五人。
个子娇小,性格腼腆的是杰西·平克曼,另两个人是一对双胞胎——汤姆和格雷特·古斯塔。
“‘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魔法的事’爸爸拿着猎枪想教训敢来的骗子一顿来着——”
“结果来的人一拍我们肩膀,我们就到这了哈哈哈。”双胞胎一唱一和。
“我也没听说过,除非‘开学前一天我的暑假作业不知怎么不见了’这种事也是魔法干的。”比尔说,大家哈哈大笑,除了杰西。
可怜的少年满脸苍白,想把自己缩进角落里,此时四双眼睛盯着他等他说话,他竟然抽泣起来。
“我、我明明把信烧了……我要去念大学的……呜……”
“真看不出来你也是要上大学的年龄……也许等到了学校你可以问问学校的人能不能退学。”比尔把话题代过,“你呢阿瑞斯?你是被骗来的还是魔法世家的?”在场的人都是从未接触过魔法的,金发蓝眼,气质独特的阿瑞斯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同。
阿瑞斯耸耸肩:“我离家出走了,去哪都行。受骗就受骗吧,反正哪里都比家里好。”
他们开始聊起过去的经历,大部分人性格都十分开朗,渐渐地杰西也整理好心情加入对话。就在这时,从别的包厢走过来两个人。
他们看起来十九、二十岁的年纪,容貌和身形都十分出众,身上的衣服有些古怪。棕发的穿着一身黑色斗篷,红发的推着一辆小推车,上半身穿着过于华丽夸张的列车员式制服,下半身穿着一双靴子,并不十分贴身,比他露出来的笔直长腿宽出不少,一直长到膝盖上方20公分,看起来十分夸张。
这两个人的出现引起一阵紧张的沉默,地铁并没有停站,别的车厢也没有人,这两个人竟然像是凭空出现一般。
棕发穿斗篷的青年似乎起着带头作用,大步走到五人所在的座位前,那舞台场地一般的空地中央,列车员制服的青年推着车子紧随其后。
等他近得足以让人看清他的穿着时,有人惊愕,有人呆滞过后长长地吹了一声口哨,哨音颤抖,有些紧张。
原来红发的青年虽然一身奢华规整的制服,但是腰部以下、长靴以上未着寸缕,就这样大大咧咧地把屁股露在外面,光滑圆润的臀瓣在地铁冰冷的灯下格外白皙显眼。
新生们的视线全部集中在那裸露在外的部位上,阿瑞斯震惊过后再看那青年推着的小车,发现车上的货物也十分古怪。推车分为两层,上层整整齐齐摆着数十根大小长度一致的皮革制细绳,只有十几公分长,从尾端开始渐渐变细,像迷你鞭子一样,不知有何用途。
下层是一根杆子,上面挂着五件和棕发青年差不多样式的斗篷,只是材质十分不同,看起来十分劣质,竟然隐隐约约的透着光。而且那杆子挂得也十分低,如果要从上面取什么东西,必须要深深弯腰才能碰到。
带头的棕发青年见众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他二人身上,示意推车的青年在一旁待命。接下来,他神色平静,开口道:“欢迎各位来到sp魔法学校,作为性奴开始你们屁股屁眼受虐的人生。”
什么?性奴?那端正秀丽的面庞,优美的嘴唇中吐出的言辞实在骇人,阿瑞斯一时之间竟然不能理解这名青年刚刚说了些什么。
不只是他,他身边的众人反应不一,都纷纷发出十分愚蠢的不成句的疑惑声。最先反应过来的竟是一直精神状态很不稳定的平克曼,他尖叫一声,捂住耳朵:“不要——让我回家!!!”
不等有人拦住他,他从座位上滑下来,跌跌撞撞地向地铁的其它车厢跑去。
棕发青年神色不变,轻声说:“建议各位尽早接受自己的命运,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从你们经过闸机的那一刻起,学校的烙印便已加诸在各位的灵魂之上,无论如何你们今后的人生也是确定的了。”
他慢条斯理的话音未落,平克曼踉踉跄跄的身影又从这节车厢尽头出现,他见到呆呆望着他的众人绝望地嘶喊一声,原来这节列车不知道被施加了什么魔法,无论怎样试图离开,都会回到原处。
阿瑞斯恍然明白经过地铁闸机时身上莫名的感觉从何而来,原来是那时他的灵魂便被打上烙印……
这时他身边的比尔豁然站起,阿瑞斯失声大喊:“等一下比尔,先听他把话说完——”
可比尔的手已经扯上棕发青年的衣领,他英俊的脸庞因为愤怒和惊慌扭曲了,可正当他要开口质问的时候,他全身各处全都着起火来。
银蓝色的火焰瞬间包裹他的全身,不仅是他,阿瑞斯和其他人身上、随身物品也都开始熊熊燃烧,整洁冰冷的车厢宛如炼狱一般,响起众人的惨叫,各人的身影被火焰笼罩,扭曲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好在那火焰仅仅是烧掉他们的衣服和携带的各种手提箱、行李箱,他们本身毫发无损,只是赤身裸体的滋味实在令人羞赧,再也没有人试图攻击或者逃走,大家全都用手遮挡自己的重点部位待在原地,神情都有些恍然。
阿瑞斯不合时宜地想起他使用通讯魔法时的信纸。
“各位可以冷静下来听我说话了?时间紧张,学校开始催促了……”棕发青年整理一下衣领,“继续之前的话题。从中世纪开始,无法掌握魔法的人类开始‘猎物行动’残害巫师,其中以非魔法血统出身的巫师以下简称‘非裔巫师’最为严重,他们勾结普通人,出卖巫师,为魔法界造成的损失不可估量。纯血巫师被迫转入暗处活动,非裔巫师继续逍遥在两届,协助普通人迫害巫师。
“就在24年前,纯血巫师的窘迫局面被我们至高无上的领导者伦德施泰特先生打破了,他领导纯血巫师取得地位后,仁慈地饶恕所有非裔巫师的罪行。但黑暗勋爵他深知放任非裔巫师的后果,于是他颁布法令,所有成年后的非裔巫师都需要被管束、教化,sp魔法学校的奴隶分校应运而生。在这里,我们可以学习知识,并且通过训练成为性奴或者公奴,从此非裔巫师在巫师界也有了立足之地、容身之所。
“在场诸位全部是成年前一直散落在普通人社会活动的非裔巫师,并没有受过性奴应有的礼仪教育。所以学校特此在入学前安排我,杰瑞,以及捷德棕发青年向着列车员制服的青年示意了一下两位二年级的非裔巫师学长对诸位学弟们进行一些入学前的紧急教育。
杰瑞说完,立在一旁待命的捷德便转过身,跪在地上,将他赤裸的臀部对向众人。
“首先,是性奴在聆听教诲时的标准姿势——因为之后还要学习别的,学弟们可以先面对着我这边学习。首先跪好,将屁股尽可能向后面翘起——除了部分性癖很怪的巫师,主人们都很喜欢看到奴隶努力将两团屁股肉高撅的样子,并且这样可以随时方便他们惩罚或者奖励我们的屁股和屁眼——所以学弟们要谨记,之后的任何动作都以突出屁股为优先。”
杰瑞对着捷德的屁股侃侃而谈,就像在为这些未来的学弟们讲解一道数学题一样,只是他口中的重点全部是一些“屁股”“屁眼”“主人”“奴隶”之类的淫猥词汇。
“屁股撅好后,如果教导者有需要自然露出屁眼或者鞭穴的要求,可以将腿在跪立的基础上左右分开——不用心急,对于初学者而言一般是靠分臀器辅助的,优雅又自然地露出你的屁眼需要时间的磨炼。”
在杰瑞的指引下,新生们慑于刚才魔法火焰的威力,只得别扭地在二人面前围成半圆,跪在地上,双手撑地,浑身赤裸,拼命向后向上抬着屁股。
杰瑞扫视着面前颤巍巍举高的五个屁股,也没有做什么评论。
“正如各位在所收到的入学通知中所言,学校已经为各位准备好所有之后的学习、生活中所需要的一切,只不过多劳者多食,需要各位在日后的学习生活中努力刻苦,获得学分来换取你们每日的生活学习的必需品。”
“天啊,不会是学习如何好好撅屁股吧。”阿瑞斯身边有人喃喃说——分不清他是双胞胎的哪一个——阿瑞斯心里也惴惴不安地想着同样的事。
“自然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杰瑞轻声说,这个回答不啻于砸在阿瑞斯心脏上的一记重击,他的心很沉重地下坠,或许以后的人生比他之前最绝望的境地还要悲惨,平克曼又低声啜泣起来。
“魔药课、草药课、魔咒课、礼仪课……想从那些教授手中赚取学分,可是需要非常艰苦的努力呢。”
“我们还要学这些……?”阿瑞斯忍不住抬起头,和杰瑞对视。
“当然了,我们可是巫师啊。”杰瑞理所当然地说,“如果日后主人叫你泡茶,你连最基本的火焰咒都不会施——?”
他看着眼前的这个一直比别人冷静一些学弟脸上刚刚松了口气又变得十分复杂的表情,心想,不知自己当年听到这些时的脸色是什么样子。
一旁背对众人的捷德忍不住抬头瞟了一眼杰瑞,自告奋勇担当最艰难的解说工作的他到底还是心软了,没有把更过分的事情让学弟知道——那些所谓课程其实大部分是辅助魔法更方便地虐待奴隶们的屁股,而且虐待得不够狠屁股不够凄惨,便拿不到很多学分,然后因为没有学分换取物资沦落到更加悲惨的境地……
“所谓的学分,就是各位的引路人伴随车票一起交给你们的那枚金币。最开始的校服和在学校的第一餐都是免费的,学校会赠与你们相应的学分换取。”
校服便是捷德的推车最下层挂着的半透明黑纱斗篷,众人一听他们竟然还有穿衣服的机会,都激动起来,纷纷举着那枚金币要求购买校服。
他们在推车前排成一列,大家都默契地把快要崩溃的平克曼推到队伍最前列,希望重新获得衣服能使他不安的心灵得到些许安慰。
平克曼将金币交给捷德,对方接过金币,将它投入自己宽得有些滑稽的靴子,然后保持跪姿,高撅屁股,深深低头,从那低得过分的横杆上取下一件所谓的“校服”交给平克曼。
排在第二名的阿瑞斯看到他刻意微开双腿,将臀瓣分开,露出深深的臀缝和颜色十分可爱的淡粉色小穴。
“啊啊啊啊——”接过校服迫不及待地穿上的平克曼因为看到什么诡异的场景尖叫起来。
原来,扔到靴子里的那枚金币,让藏在捷德大靴子中的一些小生物蠢动起来。从靴子里跳出数个长得像巨型蟑螂一样的东西,张开大嘴将金币分食干净。然后,吃到金币的生物顺着捷德高高撅起,正好与推车第一层平齐的臀面爬到推车第一层,纷纷拾起那上面摆着的皮制品——原来那些东西真的是一条条细小的鞭子,跳到捷德的屁股上,骂骂咧咧地开始用这些小鞭子抽捷德的屁股和露出来的后穴。
周炎穿书了,穿到小学生写的sp文里。身体原主是一个年满十八岁的高中生,周炎穿越过来的时候他正在复习家规。
“1差满分一分,打屁股一百下。2每天起床打屁股50下。3……”周炎看着这些家规脸都绿了,什么人能考试考满分啊?首先一个正常的高中生语文最多能考130吧?那他每次月考就要至少挨两千下打!
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规矩,如果你不是一个好学生型机器人,基本上一天能犯错十条八条的。
不可以这样,周炎很珍惜自己的屁股,他也不喜欢疼痛。周炎暗下决心,在这个基本上主角存在就是为了被打屁股的世界里,他要活得比谁的屁股都健康!
清晨5:30,没有多一秒,也没有少一秒,英俊的大男孩起床,严格地照家规清理自己之后,他跪在这个身体的父亲周明面前,双手高举戒尺:“父亲,儿子周炎来讨早上的五十下打,请狠狠地抽我不长记性的两团贱肉,用屁股上的刺痛提醒自己不犯错。”然后转身跪趴在地上,高高撅起光屁股。
没错,他昨晚一晚上没睡,把所有家规都仔细研读了一番。基本上一晚上都没睡,所以没有因为起来晚挨罚。
周明满意地看着儿子摆在眼前的屁股,圆润白净,两瓣肉之间的小穴粉嫩干净,姿势一丝不差,即使严厉如他也挑不出一丝错,看来自己的教育真是非常成功。“自己报数。”“是的,父亲!”
周明鼓起结实的臂膀,微微扭腰,沉重的戒尺狠狠地砸在屁股中间!
“啪!!”
“一、感谢父亲的教导!”
“啪!”x49
五十下打屁股给周炎打得屁股又大又肿,但是他丝毫没有表现出来。痛苦地骑自行车上学坐垫是指压板!,身边骑车上学的同学们有很多都光着屁股,一颗颗红肿的大腚迎风招展,有的干脆是家长骑着自行车,学生在地上跑,边跑家长边用鞭子抽他们的屁股。
“啊!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的屁股吧!!”
“呜呜呜爸爸让我穿上裤子吧同学们都在看……”
这些同学都是早上的时候违反了他们的家规,受到了额外的严惩。
周炎看着都觉得疼,他的屁股打了五十下就疼得不敢穿裤子,不知道这些顶着红得发紫,紫里透着黑的屁股的同学怎么还能正常走路的。
第一节课是英语课,老师宣布抽查单词。周炎昨晚就查过课表和班级微信群,知道此处有陷阱,把要抽背的单词背得滚瓜烂熟,连所有的中文意思都一个字一个字记下来了。他坐得笔直,看老师把错单词的同学叫到黑板前,一排颜色不一的光屁股出现在同学们眼前。还有一个打小抄被抓住的,站在角落瑟瑟发抖。
“错一个单词五十下!”老师一个人打不过来,让剩下的同学来教训这些屁股,教室里很快响起鬼哭狼嚎和此起彼伏的噼噼啪啪声。
而作弊的同学小王被老师按在讲台上,“所有的单词一个一百下教鞭抽穴。”周炎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作弊的同学真的挨了上千下抽屁眼,而他除了哭成泪人之外,只是屁眼肿成一个大球,看起来还活蹦乱跳的。
他站在黑板前面,展示着红紫的巨臀,中间夹着一个肿烂的屁眼。他要在这里晾臀三天,然后再由学校公开惩罚。
所有同学都可以教训作弊同学欠虐的贱肉,下课时很快有人围在他身边,尽情地欺负他。用尖嘴小夹子夹住他突出来的屁眼,“啊啊啊屁眼被咬了!!我错了呜呜呜我以后再也不作弊了。”小王痛哭流涕,肥臀颤抖着,然而他只能双手抱头,扎着马步,贡献出他的两坨肉和中间的部位供人惩罚。
小王屁眼上的夹子被人绑上了线,线吊着沉重的笔袋,把他红红的屁眼拉长成薄薄的片,他的尖叫声引来了年级主任。
“整个走廊就你们班最吵!!”年级主任拿着一本厚厚的练习册,又把小王的屁股痛打一顿。
“小王好惨啊,他肯定回家还要挨揍。”同学小李在周炎旁边故意说,“你不信啊?要不要和我打赌?”
周炎警惕起来,没有搭话。
“小王这么惨了,他家里人应该不会再打他了。”同学小赵说。
“那我们打赌?赌输的人要听赢家三天的命令。”
“好,一言为定!”
周炎看着作死的小赵,心里对他同情不起来。在小学生sp文里,打这种赌还赌输的人只有一个下场:被赢家关在家里用各种刑具打屁股。
*番外:赌输的下场*真的是原创,没有偷懒抄小学生的
小王回家又挨了一顿揍,他的爸爸还来到学校,和老师一起痛打小王的两瓣屁股,小王顶着肿得各有特色的左右两边屁股哭得很有节奏。
小赵愿赌服输,和小李回了家。
“脱光你的衣服。”小李命令。他拿出为小赵准备的各种刑具,每一样都在小赵屁股上抽了一千下。
“啊啊啊啊啊啊别打了屁股要烂了”小赵啜泣,圆圆的屁股跟着他的身体颤抖。
小李停下来,小赵以为他大发慈悲,结果小李拿出一升加了利尿剂的水让他喝下。
“现在开始憋尿。”小李命令,他在小赵的肥圆屁股上抹上敏感度提升五十倍的消肿药,小赵的屁股又变得白白嫩嫩的了。
小李狞笑着举起皮鞭,“啪啪啪啪啪x200”,小赵屁股敏感五十倍,空气中的浮灰碰上去都像挨了一巴掌,每一鞭都好像要把他屁股上的肉割掉一样疼。他哭得在地上打滚,不小心漏了两滴。
小李惩罚小赵,在他的屁股上又抹了两次五十倍的敏感药,现在小赵的屁股是十二万五千倍的敏感,一公里外的蚂蚁爬过都能让他痛得直嚎。为了让他不再随便尿尿,小李在他的尿道里灌入了蒜泥,屁眼里也塞满了大蒜。
“现在,我要在你屁股上扎满针,每只针扎五次。”小李说。他拿出针,把小赵的屁股扎成了针插。
而打赌的三天,刚刚过去一个小时。
—番外完—
—正文—
星期六的清晨,周炎起床看见一个男人站在他面前,是他的继母薛睿。
“小贱货,这一周你的屁股过得很安详啊,让我帮你回忆回忆过去,省得日后犯下大错。”薛睿五官清秀,但是神态中透出一种恶毒之气。
“能不能别突然加设定啊啊啊啊”周炎抱头,此乃sp文中的经典款之后妈的调教。
“今天的钢琴给我好好练着,不然有你的屁股好看。”后妈说。
周炎坐在钢琴前面,他的下半身脱的光溜溜的方便他弹琴弹错了后妈随时管教他。他被要求屁股向后撅,完整地将屁股的圆形体现在钢琴凳上面,摆出一个骨盆前倾的姿势,就像猫和老鼠里面杰瑞表哥那集汤姆叫来的那三只猫的姿势,但是是坐着的。
后妈抚摸周炎的翘屁嫩臀,珠圆玉润的指甲配上圆润的臀,格外好看。他给周炎的屁股涂上十倍敏感药,因为他找不到借口涂上惩罚的剂量。
周炎只能祈祷原身还有肌肉记忆,让他可以逃过这劫,然而并不能,他只能硬着头皮乱弹,这下他后妈可高兴了,拿起鸡毛掸子就开始抽那两个无助暴露的屁股蛋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周炎仰天长啸,因为太疼了,作为玄幻背景里的一个正常人,这就好像用20厘米的钢管在抽他的屁股,他又不是体育生,感觉屁股里面的骨头都要碎了,但其实他的两瓣肉只是正常的红肿。
“不准嚎,给我报数!错一个音抽一百下!”后妈柳眉倒竖,把鸡毛掸子挥舞得飕飕的,他是一名孔武有力的体育生,虽然是受但是力气比起周炎他爸也是不分伯仲。周炎并没有小学生sp文主角的坚韧,被抽得嚎的更大声了。
后妈干脆把他从钢琴凳上拎起来,按在膝盖上猛抽,啪啪啪啪啪,周炎的屁股烂的彻底,“又不好好弹琴又乱叫,我要惩罚你用一百倍敏感的药+姜膏!”后妈的内心十分快乐,他在周炎肿的没缝的屁股涂上厚厚的敏感药,还在周炎屁眼里挤了整整一管究极敏感激辣姜膏,辣得周炎的屁眼好像眼睛抹芥末一样。然后又按着周炎练琴。周炎肥厚肿胀的屁股蛋子在琴凳上抖抖擞擞,看着比弹钢琴的手指灵活。
“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嚎嚎嚎嚎!”周炎一边抖屁股一边惨叫,流下非常惨的泪水。
“现在每过一秒我将抽你十下,你再叫我就给你的屁眼充气,叫一声扩肛一厘米。”
周炎叫的根本停不下来,所以遭到了扩肛之刑,屁眼每张开一公分,他的惨叫声就提高一万分贝。
忽然,一个飞碟降落在周炎练琴用的别墅外面的林荫道上竟然不设定在居民区,作者是不想写经典的邻居围观剧情吗,周炎和薛睿惊呆了,嘴张得比某处还大。
“外太空都听见这里的惨叫声了。”外星人说,外星人张得也像个人,还挺帅。
周炎和继母迫于外星人淫威向他解释发生了什么,外星人一听到有这种能提高敏感度的药,顿时比发现石油的美国总统还要兴奋。
“竟然有这种神奇的东西,就连我们星球的文明也发明不出来。”外星人决定攻打这个地球,夺取神药。
“还有更神奇的东西呢,比如说闻了怎么痛都不能昏倒的药什么的。”周炎吐槽。
“所以说我不让你乱叫吧!”继母给了周炎屁股一巴掌,掌印深深嵌在屁股蛋子中间,看起来就像远古恐龙脚印化石,不愧是体育生。
但是后悔已晚,无数外星飞碟遮天蔽日,准备攻打这里。
这个地方的人都呆呆地仰头看着飞碟们伸出激光炮,要把这地方炸毁。画面非常宏大,宏大得非常宏大,也非常悲壮。“看来我们的世界末日到来了。”一个父亲对他年满十八岁的儿子说。
“不,父亲!我们还有希望!”儿子抹掉眼泪,坚毅道。与此同时,无数家庭里的无数年满十八岁的儿子和小被们站了出来,他们看着外星飞船,眼神十分坚毅。他们相互爬到别人身上,组成了蜡笔小新里足球对战玫瑰班那集的铜墙铁屁阵型,外星人从飞船显示器里看到无数个地球人把这个要攻打的地方遮盖起来,然后纷纷露出屁股。屁股!无数的圆润、丰满、肉滚滚屁股叠着屁股,勾结联合成了一个半球形的肉罩子把他们要激光炸毁的地方围拢。
“即使你们给我们看这种变态的画面也是没用的!”外星人们开动激光炮,激光打到屁股罩子上,不知道打肿了谁的屁股。
“啊嗯!这比我平时的家法轻多了!”其中一颗屁股发出声音,他周围的屁股颤抖起来,好像在一起嘲笑外星人。
外星人癫狂了,一时间万道光炮齐发,然而对这个小学生sp文世界里千锤百炼的屁股一点用都没有,连皮都没破。
屁股们臀波滚滚,不停反弹!外星人被自己的光炮反过来打中了。
“不得不承认,现在是你比较强。”外星人留下遗言,外星文明毁灭了。
幸存的地球人们在一起庆祝胜利,一起欢呼,然后其中一个家长说:“这种程度居然就让你的屁股肿了,还是欠练,回家给你弄个惩罚期。”“是的,父亲!”然后家长们开始检查自己家孩子的屁股,肿起来的全部都遭了殃。
引来外星人,最大的战犯周炎遭到清算。他被判处在中心广场上受满100万种刑罚,由2400家媒体全程直播给全世界。
“在行刑之前,你还有什么吗要说的吗。”
“下次别写这么癫的文了。”周炎说,“好吗?好的。”
“下面宣读战犯周炎的惩罚:
1打屁股1亿下
2每过五分钟就在屁股上抹一层新的2倍敏感药
3每过一小时灌肠姜汁1升,灌膀胱辣椒水500毫升
4针扎屁眼1亿下
5……
……
1000000以上刑罚重复一亿次”
周炎注射了不能昏过去不能疯的药剂,受到了惨绝人寰的战犯之刑,等他受完这些惩罚,他又要变回小孩被送到寄养家庭管教。这种题材海棠不让写,所以——完——
体制化sp世界观
2126年,因为基因退化人们逐渐失去痛苦的感情,但是某部分群体屁股或屁眼受痛时大脑仍会产生痛苦。政府筛选出这些人,不断打烂他们的屁股,将痛苦的情感分享给全社会。这些人被称为“奉献者”,也有许多人称之为“喜欢屁股挨打的贱货”。
奉献者的屁股比常人敏感,这也是政府筛查的手段之一。作为与常人的区分,奉献者在社会上必须100%露出自己的臀部。奉献者每月需要奉献最低额度100ew的痛苦1ew=屁股挨十下重鞭产生的痛苦量,并且服从研究院安排进行实验。
朔裕在学校例行体检中被检测出奉献者体质,而且是最稀有的屁股&屁眼复合受虐型。昨夜还是嚣张的军部二代,今日便成为自己口中时时光着屁股找虐的下贱奉献者。
朔裕在街上别别扭扭地走着,手拿着书包遮挡自己的裸臀。
这是他作为奉献者的第一天,奉献者不允许乘坐公共交通以外的交通工具,他只能舍弃私人飞行器,步行两公里再搭公交车上学。
学校给他发放了奉献者专用的校服,紧身裤子在屁股处挖开一个天窗,让他圆圆鼓鼓的小嫩臀挤出来。他在穿衣镜里看到自己翘着光屁股的贱货样子差点吓晕,这样子像个下等星来的妓女。想到他以后就要用这种样子示人,他的内心不由得感到一阵绝望。
丰硕的臀尖被书包轻轻压扁,随着飞快的脚步被有节奏地敲击,颤颤巍巍的。浑圆的两瓣雪肉根本遮掩不住,反而使这种捂着屁股走路的动作变得滑稽可笑,还伴有一丝勾引的意味。
朔裕走着走着,手腕被人抓住了:“喂!你这样犯法了!”朔裕不耐烦地抬头,看着眼前魁梧的路人,刚要发作。“啪!”“啪!”“啪!!!”三下巴掌砸在他的屁股上,臀肉乱飞,屁股上炸起剧痛。
“要尊重自己的身份,好好露出屁股!明白了吗?”抓着他的人大声警告。
“你他妈——”朔裕颤抖着手摸自己屁股上感到发热的地方,摸到了屁股肉鼓起的手印。连他爸爸都没打过他的屁股!他怒视着这个人,然后被接连不断落下的巴掌揍得尖叫起来。
他眼眶含泪,左拧右晃,就是躲不掉伴着羞人的巨响扇在光屁股上的巴掌。路上的行人纷纷停下脚步,打开共享装置品味他的疼痛。
最后,他的屁股变成了两个刺疼的红色肉球,紧紧地卡在紧身校服裤里。“听明白了小奉献者,我们所有人都有权教育你,直到你明白你应尽的义务!”看着虎视眈眈的围观人群,朔裕不想再丢脸,也不想再屁股疼,只好忍气吞声说自己会好好露出光腚走路,魁梧路人才肯放过他。
接下来的路程朔裕走得十分小心,生怕路上某人再看他不顺眼把他拽过去揍一顿。屁股火辣辣地疼,他感觉街上每个人的视线都往他的屁股上看着,每个人好像都在心里暗暗嘲笑他光着的,上面摞着一串巴掌印的红肿屁股。
短短不到两公里的路程他走得是万般羞耻,好在公交车直达学校,他坐在椅子上就能挡住他的光屁股了。
谁知道他刚一上车,车内便响起系统广播:“fx00022号屁股-屁眼混合型奉献者朔裕,欢迎乘车。请使用奉献者专用座椅提供痛苦,帝国感谢您的奉献。”
全车人立刻向他这边看来,朔裕心中暗骂,只好按照广播指示去坐奉献者专座。他的肿屁股刚挨上座位,便发出一声尖叫:屁股下的平面裂成无数横条,臀肉陷进缝隙,然后横条像夹子一样咬住了他的臀肉!不仅如此,在他的屁眼处升起数根钢条插进后穴,屁眼嫩肉也被夹起来了!
就好像预料到他会站起来一般,座椅降下一个u形杠,封住了他起身的动作。在接下来的一小时车程中,他的肿屁股一直被死死夹着,每当公交车稍微改变速度,屁股肉和屁眼就像要被扯下来一样,撕裂的疼。
“本次乘车您共提供06ew痛苦,帝国感谢您的奉献。”
主角们名字我还没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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