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玄都山门人,顾听淮一行到哪儿都是受人欢迎的,南域也不例外。
只是此地界山脉纵横交错,靠南更是有十万山川之名,取名万兽山脉,一直以为都是妖族和妖修的地盘,人类涉足不多,也多在外围,于北边建了城防要塞,比邻而居,泾渭分明。
因地理位置缘故,只有仙族,却无宗门,连与之密切的御兽宗,宗门也是在临近的东域,只在此地设了个据点而已。
而仙族中,以陆、陈、白三家为首,皆有练虚老祖坐镇,陈白两家各有一位,而陆家这两年多了一位,以致渐渐以他为尊。
这次接待顾听淮一行的,正是陆家家主陆虚。
其是个中年男子,国字脸,看着很有几分威仪,乃化神中期的修士,而顾听淮是一行人中的最高修为,不过元婴中期,却也不惧对方就是了。
只见陆虚带着家族子弟一脸笑意地迎了上来,将顾听淮等人请进了陆家,又是设宴又是敬酒的,其间还有美人奉上,只是叶鸢吃醋,冷着脸闹了一场,这才作罢。
碍于她的威名,几位师弟都将怀中的美人给拒绝了。
至于顾听淮,从一开始他就没想接受,只是这女子似乎不是一般修士,如蛇一般滑到了自己怀中,倒吓了他一跳。
怀中女子听话的起身离开了,临走时还朝顾听淮抛了几个媚眼,显然念念不忘,气的叶鸢在一旁大吃飞醋。
顾听淮自然镇定自若,佯装无事,可背后方才莫名其妙出现的凉意却让他有些奇怪,那女子贴近时,那股冷意更甚,难道是那女子的相好在现场?
他环视一周,也没找出凉意的缘头,只是按压心思,暂且作罢。
吃过晚饭,陆家主让人带他们下去休息,言时辰已晚,万兽山的事明日再谈。
对此,顾听淮几人也没什么异议,毕竟只是一些异动,尚在可控范围内,倒不急于一时。
到了自己房间,顾听淮先将屋子检查一番,确认没什么问题,才将宗门的阵法盘从乾坤袋中拿出并激发,以防万一。
入夜。
月明星稀,风吹叶落。
透过半掩的窗户,可见里头的人还在打坐,并未安心睡下。
是了,大师兄素来谨慎,在这种陌生的地方,又是独自一人,他不可能安心睡着的…不过既然不想睡,那就做点旁的事吧!
赫行舟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微笑,心里暗道。
他这会儿心里正不爽。
只要一想到刚才在大厅,大师兄怀抱美人的场景,他就心生一簇邪火,久久不能平息。
想到这儿,赫行舟抬起手来,露出自己精壮的右臂,皮肤上一枚诡异的印记在黑夜中泛着点点红光,如果顾听淮在这里,就能发现赫行舟身上的这个印记,与他腰间的那枚双修印记气息同源,只是稍有不同。
玄都山乃正派仙门,对这种邪修,尤其是双修之事记载不多,也不会太详细,是以这么多年过去了,顾听淮只私下在藏经阁查到身上印记的来历,还有如何去除的方法,至于此印记的诸多妙用,却是只字未提。
可赫行舟却已了然于心,只是之前两人未见面,他知道大师兄面上看着温和,自有心气傲骨,不愿折辱,可这会儿醋意一来,竟也顾不得其他,非要给屋里人一个颜色看看不可!
雾气缭绕。
顾听淮走了几步,才回过神来:这是在哪儿?自己不是在陆家客房打坐吗?
他还记得之前的事,想罢,心头一凛,眼中警惕之意渐浓,可在下一秒,就化作了几分慌意。
他发现自己无法施展灵力了,别说灵力,连乾坤袋也不见了,周身上下只有一套衣物,再无其他。
“是梦吗?”顾听淮喃喃道。
他记得自己在打坐,并未入睡,如此一来,这所谓的“梦境”…
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飞快的靠近,顾听淮只能凭本能躲开,再定睛一瞧,原来是一条精致的锁链。
那锁链一击不中,便退回迷雾中,不消片刻,又从另一处袭来,顾听淮连忙躲开。
他这会儿无法动用灵力,手中亦无法器,根本无法抗衡,只能靠本能躲避,可又深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迟早会被抓住的。
正当他思索之际,又一条锁链袭来,欲要躲开,却不妨腰间传来一阵滚烫之意,瞬间一软,就这么被近身,两三下飞快地缠住了手脚,挣扎不得。
“赫行舟…”顾听淮忍不住咬牙切齿,怒道。
话音刚落,一道高大的身影自雾气中现出身影,缓缓靠近,每靠近一步,顾听淮就觉得腰间的纹身更热了几分。
腰际原就是他身体敏感的地方之一,一时没忍住,就是一声动听的呻吟。
顾听淮瞬间羞耻起来。
赫行舟更是凑近,用手抬起他的下颚,逼着他直视自己,两张脸缓缓靠近,然后…被躲开了。
顾听淮虽然手脚所限,但还不至于到动弹不得的地步。
赫行舟就势伏身在他耳边,沉闷地笑了两声,才道:“许久不见,大师兄这般欢迎我,师弟真是欢喜不已呀!”
滚烫的呼吸声掠过耳郭,直入心底,顾听淮的耳垂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又是一处敏感的地方!
赫行舟看在眼中,记在心里。
顾听淮却冷脸道:“放开我,赫行舟,你已经叛出玄都山,不再是我师弟,也不必叫我师兄。”
他装出一副无情的样子,就是想让人知难而退。
可赫行舟怎么会愿意呢。
他直接扳回顾听淮的脸,吻了上去,同时一双大手开始不规矩地乱摸起来,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揉捏地手下这个极品鼎炉的身子,几欲动情。
“不,唔…”顾听淮神色彻底慌乱起来,不复刚才的冷静自持,身子也随之颤抖不已。
他摇头拒绝赫行舟的索吻,可是根本没用,还是被人钳住下颚,狂热地挤开唇齿,在嘴里攻城掠地,吻得他溃不成军。
唇舌交缠间发出滋滋的水声,更是让他羞耻不已,更不用说身上还在作乱的手,已经不满足隔着衣物的抚摸,开始宽衣解带。
不要~他挣扎着,手脚上的锁链发出叮当的声音,却挣脱不得。
直到快窒息时,赫行舟才放过他。
顾听淮被吻得没了力气,身子一软,跌倒在地,身上的衣裳大开,露出白皙修长的诱人胴体,像是被献上的祭品一般,在静静等待谁的临幸。
回过神的顾听淮见自己这般样子,羞耻不已。
“不要,赫行舟,你不能这样…”他边摇头边往后退去。
他看到赫行舟褪下自己的衣物,露出精壮强健的身体,古铜色的皮肤,胸前和四肢鼓起的肌肉,还有胯下那沉甸甸的邪物。
他曾经领教过这东西的威力,这么多年过去了,不但更粗更长,连赫行舟整个人都变得“凶悍”了不少,看向自己的目光就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样。
顾听淮知道自己承受不住的,会坏的。
他这会儿心绪大乱,摇头拒绝着,半点儿无往日的清冷模样。
可就是这样一副模样,别说罢手,赫行舟看的直了眼,邪火从心里涌入胯下,那邪物因此更是弹跳起来。
“啊~”顾听淮瞧见了,吓出一声娇媚的尖叫。
他并未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嗓音有多诱人。
可落入赫行舟耳中,这跟战场上发起冲锋的号角并无半分区别。
他欺身上前,不顾顾听淮的挣扎,撕碎亵裤,露出那朵自己朝思暮想的花穴,两根手指往里面一捅,只听一声似痛非痛的娇吟,搅拌两下,退了出来,然后就是自己的“凶物”,对着那狭小的入口,径直捅了进去。
“不,好痛…”
顾听淮只觉得下身一阵撕扯的痛,比他平日受伤还要痛上不少,“别,进不去的,赫…赫行舟,你出来,出来…啊…”
顶到花心了!
娇嫩的小穴虽然狭下,可到底实实在在吃进了去那根“凶物”,包容它在里面驰骋来回,如野马一般奔腾,渐渐得趣。
顾听淮从一开始的勉强,到体会欢愉,也不过片刻之间。
“大师兄,怎么样?师弟干的你爽不爽,啊?”
“不,滚…滚出去…啊!”顾听淮娇媚的呻吟着,可心里还是不愿意像一个女人一般,雌伏在一手带大的师弟身下,做他的“女人”。
“滚哪去?大师兄是叫我滚进你的子宫里去吗?这倒无妨,我最听大师兄的话了。”
说罢又是一个挺身。
顾听淮会捅得双眼一黑,一双姣好的丹凤眼隐隐泛起泪光,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的身子很欢愉,但心里羞耻极了。
他曾经一直把身上这个凌辱自己的男人当弟弟一般看待,从来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身子变成极品鼎炉的体质,被他这么随意摆弄操干,强行侮辱。
“我…我一直拿…你当亲…亲弟弟,行舟。”他断断续续地说出这句话。
果然,赫行舟闻言停下了动作。
顾听淮以为有用,还不待欣喜,下一秒,便是更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不要,赫…赫行舟,你这个畜牲,啊…不,出去,不要,不要啊~”
顾听淮再次被欺负的泣不成声。
赫行舟一边享受着身下的美妙身躯,一边粗声嗤笑道:“亲弟弟?哈哈哈…大师兄,我可不是你亲弟弟,我现在…是你的亲相公,是你的男人了…”
说罢,还将失了力的顾听淮翻过身来,如一头母兽一般摆弄着,任一头青丝散开,铺洒在光滑白皙的背脊上,从两侧滑落。
身上蹂躏的痕迹渐渐密密麻麻起来,顾听淮被操弄得失去了时间和意识,到最后,只剩下呜咽求饶的声音,和为了少受些罪,身子不由自主地迎合起那些粗暴的玩弄来,彻底变成了赫行舟身下的雌兽。
“好师兄,你看清楚,我不是你的弟弟,我是你的相公,是彻底占有你的人,是你身子的…主人!”
“赫行舟…”
第二日清晨,陆家客房内,清醒过来的顾听淮险些咬碎一口银牙,脸色黑地不行。
他知道赫行舟只怕就在附近。
想起昨晚他对自己干的那些事,又羞又恨,剑气伴随着杀意释放开来,将屋子里的陈设毁了干一干二净。
“你最后别落我手里,否则一定切了那孽根。”
与此同时,昨晚梦境中吃饱喝足地某人正心情甚好的往城外去,忽然胯下一冷,差点自空中跌落下去,倒是实实在在地吓了一跳。
不过想起昨夜的一切,还有大师兄那素来傲然的心气,不禁哂笑一声,随他去了。
顾听淮虽然羞赧昨晚之事,恨不得现在去找赫行舟那混蛋出来收拾一顿,可到底还是以宗门之事为重,收拾一番,和各位师弟师妹汇合,去见了家主陆虚,欲打听万兽山异动一事。
陆虚也不隐瞒,便抚须而道:“此事说来倒奇,从妖族那边的消息,是山脉深处出了一件宝物,落在两位大妖的地盘交界处,一只碧眼金翎隼,一只蛇妖,为了争抢宝物大打出手,弄得附近妖族纷纷躲避,才涌到山脉外围开的。”
“那宝物是什么?”叶鸢好奇问道。
陆虚摇了摇头,只道不知。
顾听淮几人便打算亲自进山查探。
出了陆府,各自对视一眼,祭起宝剑化作道道残红,往万兽山脉而去。
“父亲,玄都山的门人已经进了万兽山脉,会不会发现九毒山的异样?”
“发现了又如何?”
“孩儿担心…”
“不必多虑,左右有妖皇宫的人在,就算玄都山的人都死在万兽山,跟咱们陆家…也不会有半点干系。”
……
另一边,顾听淮几人进了山脉。
叶鸢却道:“大师兄,你觉得陆家主所言是真还是假?”
“我估计是假的,哪有什么宝物?能让两个大妖出手争抢的东西,怎么一点儿风声都没有。”一旁有师弟开口抢回道。
“可不是为了宝物,万兽山又为何异动呢?我还是觉得有宝物的几率大一些,万一特殊呢,不轻易引发异像。”叶鸢反驳着师弟,眼神却落在前方那道修长的身影上,期盼他的回话。
下一秒,顾听淮清冷的嗓音如同山间清泉一般,骤然响起,“不必妄加猜测,等见到那个所谓的宝物,一切自有分晓,打起精神,注意四周。”
“是。”几人齐声回道。
万兽山脉乃妖族地盘,饶是玄都山门人,在这里面也得小心行事,虽说人族与妖族这些年来干戈甚少,顾听淮几人也不敢掉以轻心。
果然,进山第三天,一行人就在九毒山遭遇妖兽的突袭,顾听淮身为师兄,也是几人中修为最高,留下断后,掩护师弟师妹离开,在经过一番艰难的打斗之后,虽然突出重围,却也身受重伤,找到一处隐秘之地后,昏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先闻一股异香,忙屏住了呼吸。
“不亏是玄都山的高徒,公子果然警觉呀!”女子娇媚的声音从一侧传来。
顾听淮抬眸看去,原来是一只狐妖,手中冷光一闪,剑已在手。
胡媚见状柳眉一挑,轻笑出声,“怎么,公子莫非要恩将仇报?几个时辰前,可是奴家见你昏迷不醒,特意带回来替公子疗伤的,不然,若让九毒山那淫蛇见了公子,只怕…”说着她将眼前人从上到下打量一番,啧啧作响。
当真是一副好皮囊!可比那条死蛇帅多了,可惜…竟是个名花有主的。
狐族素擅风月之事,虽看不透顾听淮的鼎炉之体,却能从顾听淮的身上,隐隐嗅到另一个熟悉的男人气息,好巧不巧,这气息她前几天才刚刚遇到过,这不给“卖”个合适的价钱,便不是她胡媚的风格。
顾听淮听罢,仍手握宝剑玉霄,却散去了一身剑意,显然,他听进了狐妖的话,不管怎么说,对方的确救了自己一命。
至于那未竟之语,他闭上双眼,不愿多想。
见他不理,胡媚冷哼一声,扭头离开了山洞,心里却稍稍记了一笔,转眼间,就起了坏心思。
……
入夜,明月高悬,狼嚎四起。
夜晚的万兽山脉,可不是什么安静祥和的地方,危机处处都有,比之白日更甚。
漆黑的山洞内,壁上的藤蔓花发出点点荧光,照在昏沉的顾听淮身上,粉色的雾气自花苞中散出,弥漫开来,不消片刻,便隐入鼻间。
“唔…”石壁上的人渐渐有了反应,脸颊微红,身子颤动,一双长腿微微夹紧,摩擦着扭动起来。
顾听淮又陷入了梦中,只是这次,和之前的场景又不相同。
他梦到自己在九毒山突围失败,落到一只蛇妖手中,那妖物见到自己,就粗暴地撕碎了自己的衣物,发现了他的秘密,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侵犯了自己。
粗大的东西强行撕开自己的花穴,疯狂地操弄着,蛇身缠绕在自己身上,一层又一层,勒得他无法呼吸。
他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任人摆布,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子雌伏在蛇妖身下,供其发泄兽欲。
“不…不要。”他在梦中呻吟出声。
却不知梦境外的山洞中,一道黑色的人影缓缓走了进来,轻而易举地突破了狐妖和顾听淮的双重禁制,然后右手一挥,一道更强的禁制瞬间形成,即使确保外面无人来打扰,也会让洞里的人无处可逃。
欢情花。
赫行舟一眼就认出了壁上那些粉色的花朵,白日花苞呈紫色,与一般花无异,只有夜晚才会绽放出自己真正的模样,能诱人情动,勾起一个人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淫欲。
“奴家可是为你留了好东西呢,你去了就知道,以这颗六品丹药来换,公子绝对亏不了。”
那只狐妖的话犹在耳边,赫行舟总算明白过来,不过,即使没有这欢情动花,再多加丹药,自己也绝对不会亏的。
在他心中,没人能比得上大师兄重要。
他笑着靠近石壁上的那道已经明显动情的身子,却在下一秒,嘴边的笑意彻底凝固了。
“滚,滚开,蛇妖。”
蛇妖?
大师兄春梦中的人,竟然不是自己,而是一头蛇妖?
“不~嗯~”睡梦中的顾听淮红唇轻启,吐出阵阵呻吟。
这是被操爽了?
意识到这点儿的赫行舟彻底黑了脸色,嫉妒地几欲发狂。
“上次是舞姬,这次是蛇妖,操不熟的骚货师兄。”他眼神狠厉,喃喃自语道。
上次那舞姬还好,到底是拒绝了,可这次…看着大师兄娇艳情动的模样,赫行舟彻底失去理智,心念一动,借助两人身上的双修印记,直接侵入了顾听淮的梦境。
一入梦,只需几眼,他就什么都明白了,随即直接接管了梦境。
娇喘吁吁的顾听淮恍惚间好像觉得梦境变了,只是还不待细看,便忽然高声叫了起来。
体内的东西刚刚骤然胀得更大了,撑…撑地好爽。
他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说话。
“叫的好骚呀,这就是玄都山掌门的高徒吗?”
“可不是,还是仙门中人呢,比咱们狐族那些骚货叫的淫荡多了,依我看,恐怕只有山下城中的娼妓能够媲美了,嘻嘻,看那骚样儿,在咱们大王胯下,舍不得离开呢。”
不,不是这样的…顾听淮想要否认,可一张嘴,就是一声娇吟,随即花穴一空,那根粗大的凶物拍在他那张素日清冷绝艳的脸上,然后插进了口中。
“小骚货,好好给本王舔,舔爽了,本王再赏你好东西,哈哈哈~”男子猖狂地笑声在耳边响起。
顾听淮乍一听,还觉得有些耳熟,可是不待多想,腥臭的凶物就抵上了自己的喉咙。
他大张着嘴,口水顺势留下,舌头却灵活地缠上了那根凶物,违背主人意愿地讨好地吮吸舔舐起来。
“看这贱货都流口水了。”
“是呀,肯定是被咱们大王操爽了,刚才还挣扎呢,现在还不是乖乖伺候大王,估计现在就算让他回玄都山,他也不愿意回去了,只想留在这儿敞开身体侍奉大王呢。”
不,没有,他要回玄都山,不能待在这儿。
他呜咽着,被塞住的嘴出不了声,只能任人在一旁指指点点,拿他和卖的娼妓作比,有多淫荡骚浪,还有的想要一起上来操干自己。
不可以…他摇头拒绝。
头顶传来粗喘的笑声,“骚货,好好舔,舔的不好,就拿我这千千万万的徒子徒孙去练。”
“多谢大王。”
瞬间他的耳边山呼海啸起来,原来有这么,察觉到这点儿的顾听淮心慌不已,愈发讨好地伺候起嘴中的凶物来。
他不能被这么多人操弄,会被操死的。
“看那贱货兴奋了。”
“可不是,他这么骚,肯定想被很多阳根干,说不定咱们不理他,他还得反过来勾引我们去操他呢。”
“是呢,看,兴奋地后庭都缩了,哟,那骚穴也流水了,真骚呀!”
顾听淮虽不愿,可身子确实被这些侮辱的话说的更兴奋了,颤抖着,在地上扭成了一只“淫蛇”。
“啪”地一声,蛇妖的巴掌落在了他的娇臀上。
“贱货。”
不是,不是贱货。
顾听淮的身子一颤,花穴流出一股淫水来,被打得高潮了。
蛇妖见状眼睛都红了,将东西从口中抽出,又狠狠地插进了花穴之中,同时左手禁锢着顾听淮光裸的身子,右手啪啪打在他的玉臀上。
“贱货,被打得爽?嗯,欠操的骚样儿,还想来这儿降服本王?用什么,用你这骚浪的身子,淫荡的花穴,来夹死本王吗?看本王今天不操服了你,给你多播种,回头让你这玄都山的大师兄,给我怀窝种,繁衍后代。”
“啊~嗯,不…”
顾听淮被打得愈发情动,再难堪的心思,这会儿也顾不得太多,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被人鞭打淫虐着,好像真成了那些妖族口中的娼妓,或是淫兽,只想每天赤裸着身子,被“蛇妖”肆意玩弄。
他高声媚叫着,大开双腿,任其摆弄,甚至缠到了“蛇妖”的身上,在他耳边娇喘,引诱着。
赫行舟气的不行,手下的动作愈发粗暴起来,可在下一刻,剑光一闪,整个九毒山的场景消失无踪。
昏暗的山洞里,刚刚还沉溺于情欲中的顾听淮已然眼底清明,手里的剑直接架在了赫行舟的脖子上,只要稍稍往上一划,便是见血之时。
“大师兄,原来你早就发现了。”赫行舟的脸上并无半分慌意,反而直接往前一顶。
“唔~”
顾听淮沉闷一声,花穴被捅地更深了,手中的剑刃也见了血。
“你做什么?”他的声音有些慌了。
赫行舟却不管不顾,又要上前,逼着他拿开了手中的剑。
“怎么,大师兄不杀了我,去找你的蛇妖?”
“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师兄刚才被蛇妖操得欲仙欲死的时候,我可都看见了,不过这春梦做的再爽,哪有什么趣味,不如这实实在在地爽一场呢!”赫行舟脸色凶狠,醋吃的飞起。
顾听淮却被说的红了脸。
方才在梦境中,他的确被蛇妖操干的很爽,一开始原本是抗拒的,可是后来,蛇妖变成了赫行舟的模样,像小时候那样,跟自己撒娇,他一时心软,再加上内心确实有了欲望,才会放任沉溺。
可是后来,“蛇妖”越来越过分,还幻化出那些妖族,以言语羞辱自己,让他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而让他确定又是赫行舟在做坏的,是那声“大师兄”。
太像赫行舟了!
破除幻境一瞧,果然是他,方才做的也不都是梦,自己身上的衣衫已经褪尽,落入他怀中,被凶狠地操干着,若非如此近的距离,他手中的剑也不会轻易落在赫行舟的脖子上。
“大师兄怎么不说话?莫不是还在回味梦里的事吧?”
“我没…”顾听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封住了口。
“唔…走开,别~”
“走,我走哪去?大师兄你又要去哪儿?九毒山吗?”
“不,不是,啊…轻,轻点,赫~赫行舟,你这个畜牲。”顾听淮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撞飞出去,若不是对方还禁锢着自己的腰,粗暴地摆弄着他的身体。
好粗,好大啊~
感受着身体里的东西,和梦中的不同,那根凶物灼热得让他几欲发狂。
距离他上次破身,已经过去十年了,如今再落到赫行舟手中,这种醋意大发的冲撞,他险些受不住。
“畜牲,我是畜牲,是野兽,那大师兄就是我的母兽,我胯下的母狗,专门伺候我,让我播种的人。”赫行舟肆意地羞辱道。
顾听淮被操的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摇头否认。
他想解释,自己没有那样淫荡,没有想被蛇妖操弄,可话到嘴边,又不愿出口。
难道要他承认,真正想雌伏于身下的,是眼前这个自己从小带大,一直视为亲弟弟的人。
顾听淮呜咽着,没有这个勇气。
可他不辩解,赫行舟就不解气,盛怒之下,也丝毫不怜惜,就真当身下的人是自己的物品一般,肆意操弄,甚至即将射出之际,从花穴抽出,捅入顾听淮的嘴中。
嘴中那张发出诱人呻吟的小嘴,被灌满了白色液体,甚至还射到了那清冷俊秀的脸上,染上青丝,一片淫乱。
顾听淮已经没有力气拒绝这样的凌辱了。
他只能接受…像玩坏的娼妓一般,眼神迷离,等待着恩客新一轮的临幸。
很快,那根坚硬的凶器又捅进了他的花穴,还有后庭,狂热地欲望疯狂地在他白皙动人的身上发泄着,不放过每一寸地方,从里到外,他彻底被玷污了。
而这…或许只是个开始。
昏暗而隐蔽的洞穴中,欢好淫靡的声音昼夜不停。
“不,不要了~啊,行舟,别、别这样,嗯!啊~”顾听淮原就是清心寡欲的性子,身体变化之后,索性连男女之情都弃了,这些年来只专心修炼,意图大道,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欺辱刺激,呻吟着低声求饶。
赫行舟却不肯轻易放过,一来多年不见,他实在想得很,二来这会儿醋意滔天,恨不得将师兄揉进自己身体里,再也不分开,怎么舍得放过到嘴的“美味”呢。
“师兄这会儿想着求饶了,之前不是还嘴硬吗?恩?”说着狠狠一撞。
“不…啊!”粗大的凶器直接往柔软的淫穴里横冲直撞,力道又大,花心被蹂躏地狠了,又爽又疼的感觉直冲天灵,顾听淮四肢酸软的很,想挣扎却没什么力气,只能任身上的“豺狼”欺负,肆意摆弄。
“轻…轻点儿,行舟,别…”顾听淮喘息涟涟,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只好求着轻点折腾自己。
可赫行舟哪里会听他的话!
他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听话乖巧的小师弟了。
别说停下,连轻点儿都不听了,赫行舟俯身,堵住那张求饶的小嘴,两人唇齿纠缠,在一阵黑暗中滋滋作响,意乱情迷。
与此同时,山脉外侧。
好不容易逃脱生天的叶鸢及几位师弟恰好遇上来历练的陆家众人,为首的正是陆家少主陆影。
“这么说,顾仙长只怕凶多吉少了。”他闻言叹道。
叶鸢却不相信,“谁说的,大师兄一定会吉人天相的。”她怒目而视。
陆影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补救道:“是我胡言了,叶姑娘别往心里去,不然我回禀族中长老,陪姑娘原路找一趟,或许还来得及。”
闻言,叶鸢眼睛一亮。
不过很可惜,陆家人并未找到顾听淮的踪迹。
直到三日后。
玄都山和陆家的人终于在山脉外围找到了受伤未愈的顾听淮,护着人离开了万兽山脉。
“大师兄你没事吧?”叶鸢在路上就忍不住问道。
顾听淮虚弱地摇了摇头,“我没事。”
“可是你…”
“只是一些外伤,没什么大碍的。”顾听淮说罢咳嗽了两下,随即凤眼一闭,在妖兽身上盘坐调息起来。
见状,叶鸢也不好打扰。
回到陆府,叶鸢本想找医师来替大师兄疗伤的,却被顾听淮直接叫住了,“不用,我自己疗伤即可。”
“那怎么行?师兄你那天为了救我和林师弟,硬生生挨了那熊精一掌,都吐血了。”想到那天的场景,叶鸢至今还心有余悸。
几位师弟也在一旁附和着。
可顾听淮怎么可能让旁人近身,看到自己身上那些羞耻的痕迹,便不由分说,拒绝了叶鸢的提议,将师弟师妹都送出了房门。
待众人一走,关上房门,他又检查了房间的阵法,确认无碍,又从纳戒中取出一个阵盘,又立了一套护阵,这才放下心来,走到事先吩咐陆家人准备的药浴池边,一件件脱下身上的衣物。
随着一阵“窸窣”的动静,衣裳褪尽,露出一身斑驳淫靡的痕迹,顾听淮低头只一眼,就红了耳廓,忙走下药池,任由药浴的水覆盖全身,掩去那些痕迹,好似这样就能抹去那荒淫无度的三天一样。
不过是掩耳盗听罢了。
一闭眼,之前山洞的那些画面就在脑海中不断浮现,赫行舟那个畜牲,压着自己做的那么狠,哪怕自己求饶了,他也不肯停下,反而弄得更用力了。
顾听淮一度以为自己会死在那儿,逃又逃不掉,再加上那迷情花的效用…一想到自己这三天的淫浪姿态,他便羞耻不已。
花了大半天的时间,才疗好伤的顾听淮一出门,就见师妹叶鸢和几个师弟守在屋外,不由得会心一笑。
“辛苦了。”
“哪里的话,要不是大师兄你那天替我们断后,也不会弄成这样,该是我们说这话才对。”叶鸢一脸的愧色,只觉得是自己拖了后腿,差点害了大师兄。
顾听淮对此倒并不介意,反而安慰了两句,又问起这几日的情形,叶鸢才道:“倒没什么事,只是昨儿从妖皇宫发出了一张悬赏令,有些奇怪。”
“哦,什么悬赏?”
“说是有一只黑熊精偷了妖皇宫的重宝逃入了万兽山脉中,特意悬赏,若有人能提供线索,灵石十万,一枚破障丹和一件七品法器。”
顾听淮一听,就知道确是“重宝”,只是不知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时,陆家家主陆虚亲自到访,问候了几句,也说起妖皇宫的悬赏一事,并道:“这消息如今已经都传遍了,这些日子只怕万兽山脉会人满为患,陆家和其他两家约定各派族人前往,一来自然是为悬赏一事,二来也需主持一下规矩,免得人多事杂,黑熊精没找到不说,自己倒先内乱起来了,诸事繁忙,若是招待不周,还请莫怪。”
“陆家主说笑了,正好,我与师弟师妹也要再去一趟万兽山,倒不至于叨扰太久。”
此话一出,陆虚神色一愣,“这…”
“怎么了?”顾听淮似是好奇道。
陆虚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想着万兽山脉这些日子必定要乱,顾公子你又伤势未愈,老夫也是担心,若几位出了什么事,玄都山那边,我陆家也不好交代呀。”
“这倒无妨,宗门对妖皇宫的宝物应该也有兴趣,刚收到消息,宗门两位化神期的长老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不日就到,有长老们相护,此行想必无碍。”顾听淮笑道。
陆虚闻言也道:“倒是老夫多虑,既然如此,那也没什么问题了,顾公子好好休息,老夫还有些旁的家事要处理,这就先告辞了。”
“陆家主慢走。”
送走陆虚,顾听淮脸上的笑意渐缓,有些意味不明。
而得知玄都山来人的陆虚,也在离开别院之后,匆匆返回书房,修书一封,让底下人尽快送出,却不知去向何方。
很快,万兽山脉便彻底热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