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微触手)TB/发s宫交(1 / 1)

伊竺没有听话,垂眸重新去吻那湿腻的肉唇,两瓣肉唇又肥又肿,像脆弱的蚌被迫敞开,逼口像呼吸一般翕张着流水,肉缝被舔上的一瞬方应游崩溃地哭喘了一声。

被舔逼的快感隔靴搔痒,软软的舌头覆上瘙痒得让人发疯的逼只会让他抽搐着又喷出一股水,整口逼像坏掉一样抽搐,欲求不满的感觉从腹腔蔓延开来,子宫,穴心,再到肿大的阴蒂尖,都像坏掉一样漫出一种及其艳丽的红色。

方应游感觉自己的神志都随着这口逼的快感消失了,舌头覆在逼上只能短暂地缓解一下过分的灼热感:“别用舌头了…”他的大腿痉挛了一下,又溢出一小股水。

伊竺重新用触手探入了嫩滑的肉道,撑满整个肿烫的穴道,冰冰凉凉的触手让整个屄舒服了一点。明明它就是罪魁祸首,却让方应游不由自主舒喘出声。

有凸起吸盘的触手在穴道里抽插,古怪倒错的感觉仍让方应游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柔腻湿滑的软肉热情地推挤缠绕而上,伊竺的触手触感很灵敏,他也被这湿嫩软肉吮得微微喘息。

细长的触手尖探到敞开个小眼儿的柔嫩宫颈口,方应游猛地呻吟一声,睁大了眼睛。体内最脆弱的地方被试探性地戳弄,体内抽插的东西太古怪了,酸麻的感觉一股一股溢上来,花心抽搐着,热烫淫液顺着触手缝隙溢出。

方应游的泪顺着眼尾流了出来,他的整个腹腔都因为酸胀的快感在苦痛地抽搐,下体的每一寸皮肉都在发热,他从不知道这个女性器官会这么…他闭上眼睛,哭喘一声,声音从喉咙里滑出来,喃喃呻吟:“伊竺…”

就算这些过往都是假的,可这十几日,就这十几天,他的身体好像已经开始全身心地信赖伊竺了。

方应游的大腿敞着,阴茎一寸寸压入高热湿濡的肉洞,湿软的肉穴在插入的一瞬,就缠绵地绞紧,生理性的泪水从方应游的眼尾流了出来,绵长的呻吟从他的嘴角流出。伊竺不安地抱紧方应游,抿了抿唇去亲他的锁骨。

感受到阴茎停住了,刚刚被玩弄过的穴心难耐地痉挛,屄肉疯狂地抽搐:“继续…插进来…”方应游忍不住偏头,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硕硬的性器在他的体内开始动了…体内难耐的痒好像因为阴茎的插入而缓解了。真正的插入好像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一寸一寸淫媚绞缠的媚肉都被插开,g点被戳到,流淌的欲望好像因为阴茎的插入才找到发泄口,整口逼都在一抽一抽流水,紧紧地谄媚地吸附上体内抽插的鸡巴。

伊竺有些着迷地望着方应游,在它眼里方应游就是最好看的,因为快感皱起的英气的眉,微微张开发出气喘的嘴,他低头想去亲方应游,又有些踌躇不前。

方应游看着他的表情,不禁觉得好笑,他被快感冲昏了头,忘了现在是什么处境,主动抬起脸去亲伊竺,唇瓣贴在一起,带来湿润的触感,然后微微分开,他皱起眉:“味道好怪…”完全不提伊竺嘴巴里全是他的淫水。伊竺因为这亲吻有些方寸大乱:“哥哥…”一股难言的情绪充斥着他的身体。

“别废话,快做…”方应游被快感折磨得浑身潮红,抬头奖励一般亲了亲伊竺。屄穴还是饥渴得要命,一缩一缩地含吮灼热狰狞的鸡巴,企图吸吮上面的青筋来缓解恼人的灼热。肉刃越插越深,硕大的伞冠每次深入都能蹭到发麻的g点,然后直抵被戳出小口的宫颈,把宫颈口插得一阵痉挛。

刚刚溢出的液体也被宫颈口含进去了一点,整个子宫腔都在发热发麻,恨不得让鸡巴好好插进来揉一揉,把整个肥厚宫腔都堵的严严实实…宫颈口勾引似的,噗呲喷出一股温热的淫水,浇在硕硬的伞冠上。

“哥哥…你好多水…”伊竺也有些呼吸不稳,被勾引得方寸大乱,方应游是他的欲望之源,一脸意乱情迷的样子,穴里湿的要把他烫化了。他把阴茎在往里顶了顶,肉头破开了那处温热窄小的环口,一下陷入温暖柔腻的子宫。

整个龟头像泡在温水里,伊竺呼出口气,方应游此刻已经陷入狂乱的高潮“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他的音调陡然升高,腿无助地抬高夹紧伊竺的腰,大腿绷出流畅的线条,从穴心喷出一大股淫水,整个肥屄像烂掉一样胡乱舔舐鸡巴上的青筋。

鸡巴全干进去了,子宫被性器不断贯穿,肉壁一次一次被插得颤抖,似乎能插到腹腔深处,方应游结实的腹肌都在抖,绷得紧紧的,他的腰猛地抬起,紧实的臀肌收紧又猛然放松,从交合处喷出一大股淫水。

“嗯嗯…呃…”方应游翻着白眼潮吹了,他的阴茎早就射精了,肉洞被撑得大大的,从交合间隙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水,从臀肉蜿蜒而下,一部分流到身下那张柔软的床单上,一部分被硕硬性器捣回肉穴中,插成白沫堆叠在穴口。

方应游大口大口地粗喘,整个下体都在剧烈震颤,完全不受控制,坏掉一样,他的眼前雾蒙蒙一片,眼睛都翻白了,嘴巴合不上,涎水从嘴角流出来,一副爽到崩溃的样子。

两瓣肥肿的蚌肉被拍得像红肿过熟的桃子,阴蒂艳红地挺在肉花上,看起来凄惨得狠,但是方应游好像感觉不到疼了,哆哆嗦嗦地从逼眼一股一股喷汁,子宫烂掉一样谄媚地含吮鸡巴,像要将精液全部留在体内一样…

方应游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闷哼,难以承受过分的快感一般,修长的小腿不断痉挛,逼里烂了一般乱绞。

伊竺握住方应游抬高的腿,喘着往里面插,抽出一点又重重插回去,穴道又软又湿,柔媚地吸吮着,肉逼都成了个肉馒头似的。

“呃…啊啊啊啊…”方应游目光发直,整个穴腔都像肉套子一样,伊竺在里面重重的狠凿了几百下,把他那瘙痒的穴心彻底插透,肥厚的子宫内壁都被寸寸碾压过,才把温热的精液全部射进谄媚含嘬的宫腔内壁。

“……”在剧烈的高潮中方应游几乎发不出声音,他瞳孔翻白,腰胯僵直着,宫腔猛地泄出一大股水,到达了高潮。

方应游这段日子就被囚禁在这个地方,每天伊竺都安静地蹲在在角落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他,吃饭的时候才敢凑近,一勺一勺喂他。

它似乎很享受照顾方应游的感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方应游把食物吞下去,这时方应游才会觉得伊竺真的是个怪物,黑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真的有点非人感。

但是…还是很漂亮,黑色的长睫在白皙的眼下打出阴影,瞳孔是深黑色的,像潭水一般。方应游不觉在心中感叹。

伊竺给方应游准备了一堆书,方应游闲着无聊,也开始静心看书,工作后,他好像很久没这么认真看书了。有时伊竺看方应游的注意力全在书上,会鼓起勇气凑到方应游身边,感觉方应游没有生气或者额外推拒的意思,才轻轻用手摸方应游的衣服,再到裸露出来的皮肤,然后越来越多,渐渐整个身体像水一样黏到方应游身上。

方应游有时觉得好笑,他甚至感觉自己逐渐生不起气来,又好气又怜,因为伊竺看起来…太可怜了,方应游一动他就受惊般不安地抬起眼睛,像被雨临湿的小狗。

方应游仍不怎么想开口,任伊竺黏着他,他被绑在这也没法拒绝。时而垂下眼睛,就像摸小狗一样摸伊竺的头,伊竺也配合地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太温情了,就像某个普通的午后,两个人在一起安安静静地度过一样。

伊竺趴在方应游的腿上,感觉浑身都被包裹方应游的气息里,它感觉飘飘然,浑身都要展开了,可能这种感觉在人类的词典中叫幸福。

伊竺有时又有些伤心,它好像没有东西可以留住方应游,它很恐慌,每一分每一秒它都觉得是偷来的。它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但只有这样,它才能稍稍接近方应游一点,再一点。

它逃出来后很认真地汲取人类的知识,也知道了喜欢的含义,它大概是…真的喜欢方应游。

它被抓起来的时候还懵懵懂懂的,它被压在柜子里运送到特殊生物研究所,疼得喘不过气。

然后它被转移到一个更大的圆柱形容器中,里面的水含盐量太高,痛的它觉得皮肤都要灼烧起来,它只能看见外面白白的灯光,和走来走去的研究员。

有的研究员时不时粗暴地敲着柜子,把它吓了一跳。

它被放在这里根本传不出信息也改变不了自己的身体去适应这个密度,它只能恹恹地蜷缩在角落,把身体蜷到最小。

这时方应游走过来,他登记了037的生物数值,然后在电脑上捣鼓了很久。

然后它觉得身体渐渐变得舒服起来,身上的皮肤不再有灼烧般的痛感,它透过圆形的容器能看到方应游的脸,它轻轻的把腕足贴在透明的材质上,挥舞着,像感谢一样。

它再一次见到方应游,是要来取它的样本研究,它懂了,它自己断掉一只腕足,任由断掉的腕足轻轻悠悠飘到出口。

它把那个难看的断口藏起来,有点欢快地在水里飘来飘去,它能帮上方应游的忙了,它想:一点都不痛。

它总是能见到方应游,方应游负责研究030~040的生物数据,它每次能见到方应游…都很高兴。

然后,在一次研究所的水系统崩坏后,那个柜子居然受不了过大的压力崩坏了,它落到冰凉的地面还有些懵,但出于求生本能,它趁乱头也不回地顺着缝隙溜掉了。

它从前生活在大海里,根本没有什么机会接触人类知识,摆脱了研究所特制的仪器压制,它成长地很快,几乎有点反弹的意思,甚至能变换出人形逃窜。

在这期间,它好像有一点点懂了,原来这种一看到对方就很欣喜的情绪,是喜欢。

不过好景不长,研究院很快就派人来把它追捕回去。

它好几次差点被捉到,靠着人形逃过一劫,才发现第一次抓捕它的时候,研究员们就往它身上植入了定位器。它忍着痛,把定位器从体内抠挖出来,用自己1/4的组织做成了一个和原来身体相似的形态。

离开营养液,磁场以及质地本身就会有区别,仪器也测不出。研究所的人果然被骗过了,带着它的复制体回了研究所。

在抓捕它的时候,伊竺藏在一旁,他看到里面抓捕他的人里有方应游的身影。那时他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觉得那些还没长出来的部分有些闷闷的痛。

他当时运用自己的能力已经很熟练了,他用自己的磁场影响了方应游的记忆。

方应游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一顿,仿佛自己忘记了什么,他有些疑惑,转头看了一下周围。

同事问他:“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方应游摇了摇头:“可能是我感觉错了。”

方应游又高兴了起来,完成了这个任务,他就可以回家见他的男朋友了,这个任务也够久的。

方应游叹了口气,他摸了摸伊竺的头发,有些不忍一样:“放我走吧。”

伊竺听到这话,有些惶惶不安地抬起眼,睁大漂亮的眼睛看向方应游:“你不要我了吗?”

方应游知道伊竺心软天真。他用一种哄小孩的语调:“我不会说出去的。”

伊竺看了一眼他的眼睛,赌气般把头埋回方应游的腰腹间:“我才不要,离开这里,你就不要我了。”

“没有…”方应游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伊竺打断:“骗子,我才不信。”

他顿了一会才小声说到:“我闻到你撒谎的味道了。”

方应游沉默了一会。

伊竺突然生气一般爬上了床,把方应游手中的书放到一边,然后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把他手上的铁链解开了,然后把方应游脸朝下按在床上,重新把铁链扣上。

方应游还有些懵,就被正面朝下按在了床上,他精窄的腰被捞起来,被以一个屁股翘起来的姿势摁在床上。

虽然做过很多遍了,但这样仍有些羞耻,方应游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腰,伊竺不高兴地拍了拍方应游那紧实的臀肉:“别动。”

臀肉被一拍浮出一道淡红的痕,饱满的臀肉都在颤抖。方应游几乎被这下惊呆了,其实不怎么疼,但太羞耻了。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惜他的手被禁锢起来,伊竺轻而易举地把他按住了,打上瘾一样再往他的臀上甩了几记。

“呃啊…别…”拍在屁股上的脆响仿佛在凌迟他的自尊心,拍在他臀上的痕迹让他感觉自己整个屁股都在发热发烫,方应游不得已开口低声求饶。

伊竺又抚摸了一把滚圆的臀肉,用手分开了两天结实健硕的大腿,方应游的屁股很饱满,刚刚那样跪着根本看不到屄。这样一扒开,饱满得跟肉馒头似的屄就露了出来。

方应游跪着,根本看不见伊竺的脸,加剧了他的恐慌,他慌张而羞耻地扭过头想和伊竺商量:“可不可以…”

他话还没说完,一声粗喘就从口中泄出:“呃…”肥穴被扒开,伊竺的手指按进了淡粉的屄口。

屄口还干涩着,辛苦地吞咽进一根手指,伊竺太熟悉他的身体了,手指在体内抽插几下就摸到一处,然后狠狠按下——

“呜啊…”方应游的腰猛地拱起,g点被手指毫不留情地按压碾磨,干涩的穴壁几乎是一下子就涌出一大股水,浸润了整个甬道,顺着手指滴滴答答地往外流。

那粉嫩的阴蒂也翘了出来,伊竺在屄穴里抽插了几下,就把还带着淫水的手指抽出,任由屄口敞开个小眼儿往外流汁。伊竺用手指掐住上面那圆鼓鼓的阴蒂一捏,方应游的腰剧烈震颤着,他发出一声崩溃的喘叫,屄口翕张,流出一大股水。

整个穴心都在发热发麻,阴蒂被刚刚一下捏的有些疼,方应游敢肯定它一定肿了。可怜的肉粒发涨,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已经变成了深红色。屄口一个劲地绞缩着,祈求宽恕一般翕张,这个角度可以看到里面蠕动着的淡粉媚肉。

伊竺盯着那屄穴,把手指又插回了穴道。方应游的屄被肏熟了,淫肉绞缠上来,就这一会就能被手指奸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伊竺的手指勾了满手清透的淫水,然后来到了后面的小口,一根手指妄图往里挤。

“你干什么!”方应游在意识到伊竺要做什么时,感觉有些天崩地裂。

“我看到片,其他男人是用这里做的哦。”伊竺舔了舔唇,说。

他的手指不由分说地带着淫水慢慢揉开褶皱,捅开了紧紧闭着的穴口。

后穴被捅进异物的感觉太古怪了…方应游发出一声崩溃的低喘,他额前的发都被汗湿了,感受着自己的屁股翘着,被指奸屁眼。

太古怪了…手指带着屄里带出的淫水在肠穴里穿行,抽插出细微的水声。手指插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在穴道里一寸一寸地摸索着。摸到一个地方,方应游的腰突然一弹,一股奇怪的感觉蹿了上来,整个穴道都收紧了,前面的已经硬挺许久的阴茎跳动着,精液涌动到尿道口。

这细微的反应也被伊竺捕捉到了,他变本加厉地按压着那一小块栗子状的凸起:“哥哥,你好像很舒服。”

方应游浑身一颤,整个身体都因为伊竺的话和生理快感崩紧了,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羞耻的尾音。阴茎越发硬挺,涨得发痛,像是要随时射出来一样,肠道里酸麻的感觉一点一点涌上来,穴肉都在发软。

后穴被拓开,一只手指都可以顺畅地进出,搅弄出咕叽水声,然后就是两根手指…三根手指…

方应游几乎感觉不到时间流逝,他被揉的发抖,出了一身薄汗,头脑发昏,终于感受到性器抵在那后面被扩张得稍稍松软的穴口,然后,一下顶入。

“呃啊啊啊啊啊…!”崩溃的喘叫从唇间溢出,方应游都含不住唾液,他的屁眼被肏开了,龟头顶开了皮筋似的紧绷穴口。性器比起三根手指还是太粗了,顶开穴口有种胀痛的感觉。

刚开苞的肉穴紧得要命,伊竺有些满足地想:他是我的了。他低头去亲方应游的后背,把性器继续往里插,性器太大,方应游前列腺又生得太浅,这一下硕大的龟头就磨到了前列腺——

“啊啊啊…”方应游咬着牙发出颤抖的哭喘,他像是泡在水里,他知道自己的前列腺被插到了,快感尖锐地蹿上来,压过了胀痛。和女穴的快感不同,他感觉他的要尿出来了,阴茎涨得通红,滴滴答答地流出几缕前列腺液。

鸡巴插开了层层叠叠的肉褶,肠穴媚肉紧得要命,谄媚地欢迎着初次到来的性器。伞冠反复磨着肿大的前列腺,磨得方应游不断发出闷闷的喘息。

方应游像溺水一般大口呼吸,刚刚被指奸过的屄还在连绵不断地流汁,因为饥渴在不断抽搐,后穴被杵得满满的,肿大的前列腺被不断碾磨,一阵阵快感涌上他的阴茎,但根本射不出来,反而越来越难耐。

“呜…”快感一阵阵堆积,大腿内侧都在哆嗦,穴口被撑得跟橡皮筋一样,糊满了肠液和淫水打成的白沫,方应游因为过剩的快感口水泪水糊了满脸,他的女屄空虚得流汁,但他的手被束缚起来,甚至自己都摸不到。

“嗯啊…啊!”他发出一声苦痛的媚叫:“呜…好…好酸…”青筋不断碾磨着脆弱的肠壁,把层层叠叠的媚肉都顶得发痒,鼓凸的前列腺不断被冠头碾得凹陷。阴茎在肠道里越插越深,最后…

方应游在那一瞬间仿佛窒息了,他不顾一切地妄图往前爬,铁链撞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可是根本无济于事,那硕大的龟头“噗呲”顶进了他的结肠口,仿佛要把他捅穿了。

这一下他整个身体仿佛被串在了男性鸡巴上,他像被扼住了脖颈,那一瞬间根本发不出声音,过了几秒发出一声低哑的崩溃喘叫。

进来了,伊竺插到了他体内的最深处,两个最隐秘的穴都被他进来了…方应游的脸在伊竺看不见的地方涕泗横流,失去尊严一样翻着白眼,阴茎激动地胡乱涌出白色的精,全部射在床单上。

那根怪物阴茎不断顶入结肠口,在穴道里插出粘腻的水声,鸡巴插得这么深,直接能揉按到只隔着一层肉壁的子宫。

揉到子宫的一瞬间,方应游发出:“呃啊…”的一声喘叫,女穴一张,泄出一股清透的淫水,顺着艳红的阴蒂尖滴滴答答往下流,砸到了床单上,床单早就一片狼藉,淫水落在湿透的床上砸出小小的水洼。整个肉鲍已经变成了一种及其淫荡的艳红色,两瓣肉唇敞着,时不时被阴囊拍到,淫荡地溅出水液。骚心剧烈地痉挛着,子宫被隔着一层肉膜的鸡巴碾压,酸的宫腔一个劲地往外喷水,然后顺着屄口往外流。

“呃…啊啊啊啊啊…!”方应游忍不住哭喘出声:“我的屄…”

伊竺这才意识到什么似的,声音纯良地问:“哥哥,你的屄痒吗?”

“呃…咿啊…!!”方应游无法忍受地拱起腰,又从他那淫贱的屄缝中喷出一大股淫水:“呃…好痒…摸摸…操…”他的性器半硬着,从马眼滴水。

伊竺的指尖揉上那挺立在外面已久的肉蒂,摁上那肉蒂的一瞬间方应游的身体剧烈地哆嗦了一下,整个肉屄猛地潮吹出一股淫水。

方应游觉得自己要失禁了,小肉粒被伊竺的手一模上就快乐地抖,整个骚屄都爽得打颤,电流从阴蒂蹿上脊柱,伴随着后穴被插的感觉,整个下体爽得都要漏了似的。

“呜呃…啊啊啊!”伊竺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肿大的肉粒,捏的它簌簌发抖,然后两根手指缓慢地插入那口女屄,穴里早已泛滥成灾,每一寸淫肉上都裹着淫汁,饥渴已久的软肉欢快地缠上修长的手指。方应游手都在抖,他微微昂起头,咬着牙,喉结不断上下滚动。

两根手指开始在他的女穴抽插了,g点被毫不留情地碾压,伴随着后穴结肠口被不断捅开碾压子宫,方应游跪着的大腿都不堪重负一样不断痉挛,两口穴都爽得不断喷水,淫水黏连成银丝。

在女穴里抽插的手指和后穴里抽插的东西猛地加快,手指不断碾压着淫肉,鸡巴次次碾过肿大的前列腺,插到结肠。

“呃啊…啊…啊啊!”方应游的头猛地埋进枕头,他的脸色酡红,瞳孔翻白,泪水口水流了满脸,他整个下体都酥得要坏掉了…

方应游的大腿内侧肌肉猛地剧烈痉挛起来,他的阴茎又射了,这次只流出了点淅淅沥沥的腺液,肥软的屄被手指玩得烂熟,失禁一般从屄口漏出骚水。肠道中鼓凸的腺体被压的酸麻,结肠口甚至被捣成一个性器官一样,骚嫩的穴肉因为过分的快感猛地痉挛夹紧体内还在抽插的性器。

体内的性器抽动着,精液像水柱一样射在了鼓凸的前列腺上,又激起方应游一阵颤抖的呻吟…他的口水沿着嘴角淌了下来。鸡巴抽出来后,后穴含不住,精液慢慢地从敞开的小口淌了出来,女屄艳红,两片蚌肉合不拢似的敞着,骚红的肉蒂探出来,屄口合不拢,露出被指奸得发红的媚肉,湿淋淋地溢出水来。

之后就是漫长得看不见尽头的性爱。

方应游手上的铁链被解开,身体翻过来,他早就没有力气逃脱。后穴还在汩汩流精,湿热媚红的女屄就被插入了。两瓣肥厚大阴唇分得开开的,裹着在屄穴内抽插着的茎身。

伊竺低头去咬方应游的乳尖,方应游的胸肌很饱满,他的肩膀宽阔,到腰又收得很窄。胸肌放松下来变得柔软,像面包一样,乳尖小小地挺在胸膛上,有一种清纯的情色感。

而现在,左边的乳尖被伊竺含进嘴里吸嘬,方应游自己都很少碰那个地方,一股电流般的酥麻蹿过身体。

“别…别碰…”身体被情欲灼烧,细微的触碰都能引起一阵颤抖,伊竺底下的阴茎还插在他的屄里缓缓抽动,插出粘腻水声。

伊竺没有听他的,用舌头舔舐那颗小小的肉豆,用牙齿轻咬,弄的方应游有点疼,更多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痒,屄穴猛地绞缩,吐出一大股淫水。

“呃…”唇终于离开了他的胸,拉出长长的银丝。整个乳头被吮得红肿,上面还带着涎水,风一吹感觉又凉又痒。右边的乳头还是淡粉色的,紧张地挺立起来,传来瑟缩痒意。

方应游本以为伊竺放过这两颗可怜的肉豆,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谁料伊竺又俯下身,含住了右边的乳尖。

右边的乳尖也被如法炮制地照顾,吸得红肿起来,而刚刚被吸过的左边乳尖被冷落,竟然发出一丝瘙痒感。

伊竺像能听到他的心声,两根手指拧上被冷落已久的左乳,捻着鼓凸的乳尖,把那鼓凸的肉豆摁回浅色的乳晕。

方应游忍不住昂起头细细喘气,太奇怪了,乳头传来的瘙痒感仿佛能穿递到那口淫贱的屄,滑腻的肉道绞紧了在里面抽插的性器,淫水从交合缝隙往外流。

捏着左边乳尖的手指在方应游没有注意的地方渐渐变成细长的触手,上面的吸盘吮住了圆鼓鼓的肉粒,狠狠一吸——

这一下像被抽了真空一样,乳豆被裹进了吸盘,强力地吸吮了起来。

方应游发出一声崩溃喘叫:“啊哈…”腿猛地妄图绞紧起来,却失败了,大腿内侧肌肉不断痉挛,穴壁淫肉不知廉耻地绞紧鸡巴吞吃。性器一下下重重往里凿,把肉花拍的大敞,穴道软肉捣得酸麻不堪。

左边的肉豆被吸盘放出来的时候已经肿得不能看,已经是开始的两倍大了。伊竺放出被吮吸了半天的右边乳头,细长的触手探入细小的乳孔。

方应游只感觉异常的酸麻,那个从没打开过的乳孔被细的像针一样的触手打开了,先是细微的疼,然后就是酸。触手一点一点探入搅弄,饱满的乳肉都在颤抖,乳豆涨红得像枣子一样,他整个身体都在不停地颤抖。

“你怎么还不出奶。”伊竺用一种不满的语气说。

方应游被肏得整个人哆哆嗦嗦地抖,整个胸肉都在发痒,他恨不得上手抓烂这淫荡的胸乳。性器一次次贯穿他软热的穴,插到穴心细细研磨。他整个人都在发热,大脑混沌一片,他迷迷糊糊地想:伊竺这样玩他的胸,不会是觉得这样能出奶吧…

“我又没有孩子…怎么会有奶…”方应游说了出口。

伊竺低下头,吮了吮乳孔已经打开的乳头,有些失望的样子,没一会他的眼睛就亮了起来:“那你怀孕就有奶了?是吗?”

“嗯…呃…”方应游偏过头,双眼涣散着,发出闷闷的喘息。修长结实的腿大张,甬道被插得噗呲作响,汁液一股一股顺着肉花边隙往外流,伞状龟头不断碾压着敏感的粘膜,肉壁都在发烫。

肉环口早已饥渴地打开一个小眼儿,冠头撞了几下,宫口嫩肉就迫不及待地含嘬进去,吞进身体最深处。龟头一下就陷入丰沛的肉腔里,整个子宫激动地喷水。

“呃…啊啊啊啊…”屄眼哆嗦着喷出水来,性器戳到肥厚的子宫内壁,子宫也汪出水来,沿着肉道间隙往外流。

“怀孕了就会有奶吗?”伊竺重新问了一次,他转而用手去捏湿滑肿大的肉粒,碾得那颗肉珠在手里滑来滑去,阴蒂缩不回去了,挤在屄缝外,一捏方应游就不住地喘,从肉洞边隙溢出汁。

“呃…会吧…”方应游被肏得昏了头,他也不确定,迷迷糊糊地回答。肉蒂被当做把手一样摇,一捏就滴滴答答喷水,性器按摩着肉道每一寸淫媚发骚的媚肉。他上面的性器射得太多,接受再多的快感也没办法完全硬起来了,颜色漂亮的性器半硬着,流着腺液。

宫腔再一次被重重地捣弄,方应游岔着腿从被拍得肿红的肉屄潮喷了,屄肿得像两瓣肉馒头,牢牢包住粗大的肉柱。方应游的阴茎也因为女穴的高潮鼓动,从马眼处吐出骚水,精液涌到了尿道口,随时都可能会射出来。

“呜啊啊啊……”方应游正感受着精液快射出来的感觉,出口突然被堵住了。精液一下逆流,堵的他整个阴茎涨得通红。

“呃…啊啊啊…难受…”方应游有些口齿不清地抬起手想要撇开伊竺的手,但离得太远,只扯出铁链金属碰撞的声响。

方应游好像因为这响声清醒了一瞬,他难受得整个腰都要弯起来,腹肌都绷得紧紧的,流畅的腹部线条绷出青筋。他明白了自己无计可施,只得祈求施暴者:“呃…让我射…让我射…伊竺…呜…”

伊竺有些亲昵地亲了亲方应游的唇,伊竺的脸很漂亮,此时在方应游眼里却变得模糊起来。他没有大发慈悲放过方应游,反而变本加厉,原来堵着马眼的手指变成细长的触手,像刚刚探进他的乳孔一样探进他的马眼。

“呜呜…啊啊啊啊…!”细长的触手进入尿道口,酸麻疼痛感爬了上来,整根颜色原本浅淡漂亮的阴茎涨成深红色,像要坏掉一样。触手一点一点往里探,刮过尿道内部粘膜,浮现出细微的痒意,本该射东西的地方被一点一点反向塞入细长的触手,方应游整个腹腔都在细细颤抖。

整个尿道都在发热,宫腔被鸡巴塞满,热气腾腾地熨着每一寸嫩肉,方应游的腿因为下体过剩的酸麻感和海浪般堆积的快感不停痉挛抖动。他眼神涣散,鲜红的舌头都耷拉出来,简直想让人把精液射在舌头上面,再让他舔进嘴里。

方应游的腰肢猛然挺动一下,实则又把满是淫水的宫腔往伊竺鸡巴上送,冠头结结实实地破开软烂的淫肉,戳到了宫腔底部。

喷了,喷了。他再一次潮喷了,方应游的手指只能神经质地抓紧床单,把满是淫水的床单抓得皱皱巴巴。他已经无暇顾及,只发出一声哀求似的哭声。他的鸡巴涨得肿大,触手更深地往里探,麻痒的感觉充斥着他的全身。他身上几乎每一个孔洞都被探入了…

“啊啊啊啊啊啊…!!”鸡巴还在高潮后的屄穴内抽插,一腔淫肉都在疯狂地痉挛,肉蒂被玩得肿大,底下针眼小的尿口也被磨的通红,酸的快失去知觉。他只觉得整个烂熟的屄在一直高潮,然后那针眼小的女穴尿眼张开,开始一股一股地流尿。

伊竺手疾眼快地堵上了小小的女穴尿眼,排尿一半被中断,方应游难受地整个腿都在乱踢,额头冒出细汗:“呃…让我尿…让我尿呃啊啊啊啊…”

伊竺把鸡巴从淫媚吸吮的穴腔抽出来,堪称轻柔地把触手从马眼抽出,憋得通红的马眼失去了堵塞物,无助地翕张几下。它被堵了太久,精液根本射不出来,过了差不多二十秒,鸡巴潮吹一般从马眼射出清透的淫水,越来越有力,然后渐渐变成淡黄的尿液。

“唔……”方应游根本憋不住,阴茎尿眼合不上,鸡巴淅淅沥沥开始尿水。伊竺放开了堵着女穴尿眼的手指,那个针尖般的尿眼停顿了一下,然后忽的张开,上下都开始漏尿。

“嗯…”水声渐渐停止,伊竺握住方应游的腰,狠狠地把硬挺硕大的鸡巴再次捣回湿腻的穴。整个肉穴都因为刚刚尿过的快感细细打颤,媚肉谄媚地吸吮重新回到穴道的性器。

鸡巴势如破竹地破开绞缠上来的淫肉,伞状龟头破开柔媚松软的宫颈口,猛地插进淫水四溢的子宫,要把那宫囊插得移位一样猛肏。方应游发出带着鼻音的淫媚喘叫:“呃啊…呜呜呜…”

伊竺用手按住那浮现龟头形状的腹肌,性器插得太深,他用那双黑色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方应游:“这样会怀孕吗?”

“呃啊…啊啊啊啊啊!!”整个屄都像烂掉一样疯狂舔舐鸡巴,方应游的脖颈狠狠往后仰:“会…啊啊啊啊啊!会怀孕的呜…”这样次次射进子宫,射的满满的,迟早会怀上怪物的孩子,大着肚子还跪着被肏屁眼。

伊竺终于有些满意的样子,他露出笑意:“那哥哥要说话算话哦。”他说着按着方应游腹肌上被顶起来的凸起,用子宫裹龟头一样,在孕育生命的宫腔里暴操几百次,把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子宫。

好像在他提了离开后,伊竺生气了,方应游感觉自己要在床上失水了,他被干得逼都肿了,女穴尿眼关不住,一直不停淅淅沥沥地尿水。

他几乎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他是被做昏过去的,然后醒来时穴里还被插着,有时是鸡巴,有时是冰凉的触手。

他有一次迷迷糊糊醒来时,看着自己的腿被高高抬起,逼肿得像肉馒头一样,显出一种淫媚熟烂的媚红色,泛着盈盈水光,两瓣蚌肉还夹着里面抽插的鸡巴。他感觉敏感点被插肿了,源源不断的快感混杂着酸麻不断上涌。他有时甚至有些恍惚,一时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何处,被囚禁的事情是真实存在的吗?

触手沿着后穴插了进去,方应游几乎没有反抗的能力了,他全身酥软,甚至手都抬不起来去阻拦。他的身上布满性爱的痕迹,他只是闷哼一声,后穴夹紧了一瞬,然后让那粗大的触手缓缓插入,分开同样被肏弄得熟透的穴肉。

触手一下就触碰到前列腺,酸胀的快感溢上来,马眼一抽一抽地,却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只流下几滴清液。

肠穴内前列腺被猛地按压,尖锐的快感从腹腔盈上来,清液一股股从马眼里吹出来。

“呃嗬…”方应游的腰猛地抽搐几下,然后重重落了回去,插在穴里的鸡巴刮到肉壁上的敏感点,红肿的逼猛得喷出一口骚水,淅淅沥沥顺着大腿,蜿蜒着流到结实的肉臀,再到沾满淫水的床单。

他整个人都像是软化的黄油,或者是灌满水的水球,一刻不停地喷水,快感在体内乱窜。他感觉过潮了,自己仿佛就像个没有感知的软体动物,或者是敞开的蚌,彻彻底底地被水液包裹着。

伊竺还喜欢一直搂抱着他,每一寸能贴在一起的肌肤都要贴在一起,然后黏黏糊糊地去亲他,勾着他的舌头亲,交换唾液一样深吻纠缠,几乎让方应游喘不过气来。

他脸颊潮红,感觉自己呼出的气都是热的,伊竺的身体明明是凉的,唇却带着灼热的气息,方应游甚至没有力气拒绝。他被吻到几乎缺氧,几乎喘不过气,连喂水都要用嘴渡过来。

伊竺真的及其喜欢他一样,黏黏糊糊地像刚学会说话的小孩子一样,不停地说着喜欢和爱,动作确是和言语及其不符的淫秽。他从那饱满的胸口亲到流畅的腹肌,然后柔软地舔舐他的阴茎,阴茎被湿热的口腔含住也只是微微抖了抖,在这几天射的太多了,那根阴茎彻底硬不起来了。再舔到下面被伊竺自己肏得熟红的穴。他似乎毫不在意里面还有着他俩的体液,舌头伸进去刮过湿嫩肉壁的每一处,把方应游舔得发出崩溃的低泣,痉挛着又从穴心喷出清液。然后伊竺舔完又抬起头,用那种及其依恋的眼神看着方应游。

方应游有时觉得他可恶极了,明明是始作俑者还一脸堪称无辜的表情,也恨自己无法克制地对伊竺的表情心软。可真的恨好像也说不上,他好像躺在云朵里,被人真真切切地完完整整地爱着。

那些潮水般的快感是真实的,爱也是真实的,这些感觉沉沉地坠在他的心口,绞得他有些发酸。

伊竺会黏糊糊地说着他不着边际的幻想:在里面射满精,把方应游肏怀孕,他们两人就可以一直一直在一起了。

方应游在高潮的间隙几乎精疲力竭,他发出一声急促呜咽,撇过头不去看伊竺的眼,头脑里的想法漫无边际地飘:有孩子就能在一起吗?

或许是高潮后精疲力竭的作用,他根本没力气张口说什么,只是任由伊竺的舌头又探了进来,和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灼热性器烙在穴道里,存在感鲜明,跳动着往穴壁中射入微凉的精液,划过一层层肉褶,往穴心深处流。

方应游却像被烫到一样,发出一声崩溃的喘,身体猛地弹动一下,女阴喷出一股湿漉漉的淫水,尿眼红肿地抽了几下,流出一滩尿液,顺着湿漉漉的臀腿流到床单上。

他抽噎着,大脑一片空白。

“你流奶了。”他听见伊竺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方应游好几秒才接受到这句话的信息,迟钝地低头去看,那被伊竺吮得肥嘟嘟的嫣红乳头上,流出几滴清透的,乳白色的奶汁。

那液体散发出浅淡的奶香,伊竺垂下头把一边的乳头卷进嘴里。

方应游看到自己的乳尖被伊竺含进嘴里,发出一声似哭似喘的呻吟。乳尖被伊竺卷进嘴里吸吮,乳晕整个被包裹着,整个乳尖都痒得发抖,乳孔被牙齿咬着,缓缓地流出奶汁。

饱满的胸肌好像化做更为柔软的脂肪,更接近于女人饱满的乳房,像两块奶香四溢的面包。整个乳头被伊竺吮得肿大,一边被吸空了,就去吸另一只。

另一边的乳头也是,吸了两下,细细的乳孔就迫不及待涌出白色的乳汁供人吸吮,方应游几乎能听见伊竺吞咽乳汁的声音。

整个身体好像因为被含了乳头就开始发痒,方应游低头看到伊竺的发旋,还有另一边被吸肿的乳尖,大腿内侧都在痉挛。

“我们…是不是要去医院看看?”伊竺吸完奶,抬起眼睛,一点白色可疑的液体还留在淡粉色的唇角。

方应游过了几秒才迟钝地意识到他的意思,他的心突然猛地剧烈跳了起来,他尽量压抑住自己过快的心跳:“嗯…”

伊竺来帮他清理下身,他扶着方应游坐起来,方应游低头看着自己的腰腹,错觉他的腹肌都平了不少,他心跳如擂鼓:不会…真的怀了吧?

方应游的心猛地剧烈跳动起来,不知是什么原因,他的胃也有些发痛,搅动着,像要吐出点什么东西来。

伊竺按了按他的腹肌,女阴便失禁般抽搐着,流下一大股淫水和已经结成絮的精液混合物,顺着大腿往下流,伊竺用毛巾擦过流到大腿的液体。温热的毛巾刮过腿心肿大的肉屄激得方应游一颤,阴蒂也在这些日子里被日肿了,从肥厚肉唇中探出头来,蹭过几乎有些发痛。

伊竺亲手把链条解开,把他的手脚都放出来。方应游颤着手,甚至有些不合时宜地感谢这场流奶,让他…有重获自由的机会。伊竺像照顾洋娃娃一样让他抬手抬腿,替他穿好衣服。

伊竺一副很满意的样子,然后给方应游穿上了鞋子。

太久没下过床了,大概是三天,四天?方应游走起路来甚至都感觉有些别扭。

来到医院,挂上了号,方应游坐在长椅上等待叫号。

出门前乳汁明明都被吸空了,方应游却仍觉得有些不自在,他感觉胸前的衣服都被洇湿了一块,他甚至能闻到淡淡的奶香溢出来了。同时他的脑子也在不断转着,思考着逃跑的可能性。

这个医院是一家私人医院,人不多,不一会儿就排到了。

伊竺跟着他走进诊室,虽然方应游此刻有更要紧的事情,但这一刻他还是不禁为自己的身体而担忧。

医生输入了id后,看了看电脑,对方应游说:“你这个情况比较特别,还是要先住院观察一天,明天再来拍片检查。”

方应游的心重重一顿,反倒是伊竺先问出了口,声调有些焦急:“医生,有什么问题吗?”

那医生没回答,而是把病历拿回给方应游:“去办理吧,明天继续检查。”

方应游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和伊竺一起走出了诊室。

“那我们去办住院吧。”伊竺接过方应游手里的病历。

伊竺一直寸步不离地跟着方应游,方应游有心想摆脱他,躺在病床上对他说:“你替我去买碗鱼片粥吧,我好久没吃过了。”

伊竺帮他盖上被子,歪着头露出一个很甜的笑,仿佛之前的事情根本没发生过,又回到了一开始对方应游的样子:“好。”

伊竺起身,关上门前他好像犹豫了一下,又打开门,探出头,看着方应游,对他说:“哥哥,我走了哦。”

他定的是单人病房,视野可以看到医院大门的情景。方应游看着伊竺出了医院大门,转身准备开病房门,这时,正巧有人打开了门。

两人四目相对,方应游一时有些愣怔,是蒋元碧。她看到方应游明显也愣怔了一下,然后一脸严肃地问他:“你怎么了?自从你问我关于之前的事情过后,你就联系不上了。我觉得不对,去问了楚葶,楚葶说你请的是婚假,我查了你的消费记录,你这些天根本没有机票这类消费。”

方应游听到婚假先是产生一种极其荒谬的感觉,随后产生了一些类似干涩的情绪,心口一片堵塞,一时竟说不出什么话来。

“没什么…”方应游犹豫了一会,还是没有把实情说出来。

蒋元碧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直起身:“不想说就不说吧。”他们之间,相处向来有分寸感,方应游有些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她拨了下长发:“这是蒋家的医院,刚刚看到你的医院id消费记录,我又刚好在这出差,就赶过来了。你要回a城吗?需要的话我可以捎你一程,我明天还有会。”

“好。”方应游也想赶快走,摆脱伊竺的掌控,离开这个地方才能让他理清纷乱的思绪。

蒋元碧拨了个电话,打完后她看了看手机,对方应游说:“那收拾收拾,三个小时后我们就走,回到了a城再检查。”

“我没什么东西可以拿的。”方应游苦笑了一声,回答她。

“好。”蒋元碧也没多问他:“我的车就在楼下,我们直接去机场吧。”

两人迅速地下了楼,离开了医院。谁也没在意,病房角落里有个东西动了一下。

天才蒙蒙亮,方应游就坐上了蒋元碧回a城的私人飞机。

此刻方应游却有些睡不着了,他看着窗外面棉絮一样的云,还有清晨水洗过一样碧蓝的天空。蒋元碧正在电脑上处理事宜,她若有所察,转过头来问方应游:“怎么了吗?”

“没什么。”方应游把目光从窗外收回来:“还有,谢谢你。”

蒋元碧把视线转回到电脑上,淡淡地笑了一声:“有什么好说谢的。”

又过了一会她又说:“到时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也会努力帮。”

方应游明白蒋元碧察觉到了什么,他在内心其实是很感激的,知道他的消息就过来了,免去了他不少麻烦。但他知道,蒋元碧不需要“谢谢”这样浅薄的话语。

方应游回到a城之后,去医院检查了后,隔天就回去上班了。刚刚坐到工位上楚葶就有些担忧的望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但还是开口了:“当时听到你请婚假的时候,我都惊讶坏了。”方应游低头收拾了一下桌面上的东西,没有应声。

这是伊竺拿他的手机,发信息给陆局的。陆局向来信任他,也没有多问,直接爽快地给他批了假。

“这是怎么了?云碧姐来找我问的时候我惊讶死了。”楚葶问他。

其他同事也围了过来:“小方啊,结婚了呀?也不提前跟我们说声,给我们发发喜糖啊。”这都是一些善意的调笑。方应游也不好拂人面子,他扯出笑意,说好,明天给你们带。

这时陆局出来了,他拍拍手:“工作工作!不要闲聊了!”同事们一拥而散,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工作了,方应游逃过楚葶的问题,也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方应游照例到乘坐电梯来到地下的研究室记录数据。当他记录到037的数据他滞了一下,抬起头仔仔细细地审视过眼前的玻璃柜还有里面关押的生物。那生物体是他亲自捕回来的,他的记忆回来了,他如今也大概知道了,这大概只是伊竺的一部分,因为追捕只测每平方造成的磁场影响,才出现了这种疏漏。

那东西在水里飘来飘去,方应游却知道那只是个躯壳而已。

他当时刚刚落地a城头就一片绞痛,冷汗直冒,险点把蒋元碧吓着了。那阵过后,他的记忆像被清水洗过一样,像玻璃窗上的灰尘被擦去,终于的亮了起来,回忆起所有的事情。

至始至终…都是一个谎言。

他后来去医院检查了身体,只是有假孕的症状,没有怀孕。听到这的时候方应游松了口气,心里却不知怎么的,有些怅然。他只需要暂时服药,加上饮食调理就能慢慢好了。

隔天方应游接到宠物店打给他电话,里面的温柔的女声通知他去接小葵,或者有需要的话续费。方应游挂了电话后,把手机握在手里发呆了半晌。方应游自嘲地笑了一声,拿起车钥匙开车去接小葵。

小葵在宠物店呆了十几天,反倒看着胖了不少,方应游掂了掂他,小葵那张毛茸茸的胖脸一个劲儿往方应游怀里拱,方应游忍不住笑了下。

宠物店的小姐姐忍不住好奇,笑着问方应游:“那个送小葵来的帅哥呢?”

方应游脸上的笑意淡了点:“是我…朋友,他当时帮我把小葵送过来。”

小葵回到家还东嗅嗅西嗅嗅的,方应游摸摸小葵那柔软的背:“找什么呢?”

小葵抬起圆溜溜的眼睛,叼起伊竺的衣服,方应游的笑意淡了少许,伊竺在的时候,小葵明明很怕伊竺。

方应游发呆了片刻,低头轻轻地摸了摸小葵的头,他刻意用一种轻松的语气,像是对小葵,又是向对自己说:“他不会回来啦。”他不知是庆幸还是另外的什么,小葵仿佛听懂了一样,喵喵叫了两声。

他尝试了自己做面,入口的一瞬间却咸的让他干呕,他呕得眼泪都出来了,甚至让他怀疑是不是假孕的后遗症。

他抬起眼,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依然是很端正的样子,却因为刚刚的呕吐显得有些憔悴,脸颊好像都凹进去一些,显得更加立体,睫毛湿答答的黏成一簇一簇,眼周都有些发红。

方应游的心里泛起一些近乎茫然的情绪,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他没有谈过恋爱,前几十年也算得上独立,早习惯了一个人,可他现在却觉得这个房子这么空旷,空旷得让人难以忍受,让他几乎呼吸不过来。

他还是回到了餐桌前,慢慢地,一口一口吃完了那碗面。

很快就又过了几个月,季节交替,他的工作依然很忙碌,经常要出差,早出晚归的。路上绿色的叶子慢慢变黄,秋叶往下飘,落在地上,鞋子踩在上面会发出脆脆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入秋的原因,方应游好像比平常比之前更加安静了,虽然他平常也话少,但现在在工作以外的时间总是发会呆,更多时候是独来独往,没事时就按时打卡下班。

同事们都笑称方应游结婚后“惧内”了,总是准点下班。哄笑着让他带对象出来一起玩,方应游也只是淡淡地笑一下,没有搭腔解释。

他现在可以很平静地在心里承认,他真的爱上伊竺了,不管是吊桥效应还是别的什么。

虽然这听上去有些荒谬,但方应游并不在乎。

下班后方应游慢吞吞地走在街上,用鞋子踩碎落叶。他最近不怎么爱开车上班了,一般都是一个人走路上下班。他的耳边响起那个熟悉的声音时,方应游还以为自己幻听了,直到第二声的时候他才抬起头,看见了伊竺。

伊竺还是没什么变化的样子,方应游看到他时,他本以为自己会非常的难受,这些日子心悸时不时涌上心头,但是此刻他却很平静:“有话要说吗?”他问伊竺。

伊竺点了点头,有些局促地走过来,方应游仍往家的方向走,就像只是偶遇了一个认识的人一样。

两人就这样默默走了几分钟,还是伊竺率先开了口,声音有些干涩:“你瘦了。”

方应游仍看着自己的鞋尖,感受着鞋底碎落叶的触感,现在天色渐晚,路灯逐渐亮起,斜斜地照出两人的影子。随着走动两人的影子不断变换,变长又变短,变短又变长,周而复始。

“嗯。”他最终从喉咙里滚出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伊竺抬起头:“哥哥对不起…其实…”他好像有一些说不出话,“你把我抓回去吧,我愿意只在玻璃柜里看着你,你可以来”他说到一半喉咙像被糖浆粘在一起一样,“看看我就好了。”

伊竺的眼尾有一些发红,有些不安地偷偷用手去触碰方应游的手,他有些苦涩地想:大概是最后一次了。他小心翼翼地去看方应游的脸色。

他离开医院去买粥的时候就知道方应游要走了,他的感觉向来很敏锐,但他还是去买了,还交代老板要去掉姜丝。他回到医院看到空无一人的病房也没有什么额外的情绪,只是有点茫然。他潜意识知道方应游不会被困住那么久,就算…就算能独占他这么点时间,也是意外之喜了。

他感觉心空了一大块,他从书籍中知道了爱是放手,但他还想把方应游带回自己的窝,把方应游一直搂在怀里,嚼烂吞下去,但伊竺又不希望方应游不开心,失去生气。

他不断说服自己,可心里也有些怅然,他还是忍不住回到a城,他这些时日都悄悄躲在一旁,看方应游上班下班,看他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感到很难过:是我让他变成这样的。他开始后悔了,后悔把方应游囚禁起来,后悔篡改方应游的记忆。

他希望方应游开开心心的。把他抓回去方应游会开心吗?伊竺不知道。

方应游没有拒接伊竺的触碰,他撇过头。望着落叶悠悠往下飘,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是他的假孕症状一直没好,可能是他的身体用这种自我伤害的方式,让他要一直记住伊竺。

“我不想。”这句话从他的嘴边溢出来,他吐出口气,终于抬起头,轻飘飘的看了一眼伊竺:“既然那些追求的记忆是假的,那你就重新追求我一遍吧。”

伊竺像是没听明白他的话,缓慢地眨了眨眼。方应游重新盯着自己的脚尖还有两人拖出的影子,慢慢往前走:“怎么,你不想的话,我现在就把你抓回去。”

方应游嘴上这么说,步调仍是回家的方向,伊竺的手贴着他的,冰冰凉凉的。

伊竺触碰到方应游肌肤的手都在抖:“没有…没有…我…我想的。”他话都有些说不利索,眼睛里却亮起了光。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往下走。

伊竺明显也不知道怎么追人,也只会照搬电视剧里那些笨拙的,俗套的情节。

方应游的办公桌上多了个玻璃花瓶,隔两天就换一束花。同事们都调侃他老婆占有欲真强,要用花来宣誓主权。

方应游就听他们调侃,笑而不语。

这天方应游的父亲方海叫方应游回家,方海有了新的家庭,方应游和他关系冷淡,没事不常见面,但是也没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方应游刚进家门,脱下大衣,就被身旁的管家接过。

方海坐在主位,脸色不太好看,他几乎用一种有种谴责的语调:“你忙的什么工作,没几个子儿还这么晚下班。”

方应游没怎么回答,只是坐下来,等方海下筷后,默默开始动筷。

餐桌上很安静,只有筷子和陶瓷碗筷碰出细微的声响。方海身旁坐着他新娶的第三任妻子,她非常年轻,去年刚刚生下一个宝宝,她见饭桌上这冰冷的场面,大气不敢出,此刻宝宝被保姆抱在一旁,轻声地哄着吃饭。

一般方海让他回家,就是有事儿交代他。果不其然,吃到一半方海就道:“你跟小蒋分手已经半年了,我给你安排新的相亲对象了,你明天中午就去见一个。”

他以一种不容人质疑的语调命令方应游,让本来就冻住的饭桌气氛更加紧绷。

方应游本来一声不吭的吃着饭。此刻他抬起头,直视方海的眼睛:“我不想结婚。”

方海怒瞪了他一眼:“什么不想结婚!”方应游心里突然平静下来。

他毫不畏惧的直视方海的眼睛:“我喜欢男的。”

合金筷子重重地敲在碗边,敲出清脆的响声。方海震怒:“你在说什么胡话?”

方应游放下了筷子:“你没听清楚吗?我是同性恋。”

“我的状况你也不是很清楚吗?”他面无表情地问方海,主动撕开这个两人之间心知肚明的伤疤。

这边气氛剑拔弩张,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坐在小饭桌上的宝宝好像也感受到了,哇地一声大哭出声。女人听到这种密辛,手僵在那里,动都不敢动一下。

方海气的手都在抖,抬起他的手准备打下去,方应游毫不畏惧地握住开方海的手腕。

方海到底50多岁了,根本抵不过方应游的握力。

“你…!搞的什么劳什子工作我也就随你了,现在敢跟我说这些,真是让人蒙羞,我方海,之后就当没你这个儿子!”方海自觉丢脸,冷声威胁方应游道。

方应游没有应答,直接起身往外走,意思很明显。

佣人们没有命令也不敢拦,身后的方海大口大口地喘气,猛地把杯子狠狠往方应游身上扔,玻璃高脚杯杯壁很薄,溅起一片片细小的碎片,划过方应游的腿。

方应游不管那血沿着腿往下流,只是拿起自己放在门口的大衣,穿上直接往外走。

直到家门口,他看见伊竺抱着花站在门口,才迟钝地想起,他今天要回家忘了和伊竺说。

伊竺张了张口,却闻到那点微弱的血味,脸色一变:“哥哥,你流血了?”

他有点疲惫地打开门,随意地瞥了一眼脚踝:“大概是吧…你进来吧。”

伊竺的心一瞬间跳的很快,她小心翼翼的抬腿进门,他已经太久没有回到这个地方了。

方应游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随便地盘坐在沙发上,自从这件事情发生之后,他的冰箱里常备一些酒,他不管伊竺,盘腿在沙发坐下。

伊竺踌躇着上前:“哥哥,我给你消毒一下吧。”

方应游伸出了腿,伊竺小心翼翼地撩高方应游的裤腿,看到上面的血痕小小地吸了口气,不是很深,但血粘在伤痕旁显得有些狰狞。

他拿来了医药箱,蹲在一旁用棉签小心翼翼地处理掉上面的血迹,然后贴上绷带。

方应游任他帮自己绑绷带,他打开了电视,随便挑了个影片开始播放,然后拉住易拉罐的扣子一拉,啤酒的气泡溢了出来,他喝了一口。

电视的光线打在他的眼睛里,有些陆离光怪。

“谁把你弄流血的。”伊竺握着方应游的脚踝,抬起眼问他。

盯着电视好一会儿,方应游才开口:“其实在离婚前他就出轨了。”他没有明说是谁,伊竺默默的看着方应游,没有主动往下问。

方应游开始低声地说他前些年的过去,父亲对他明显不喜。

方应游的话在喝了酒后明显多了不少,他带着恶意说:“他找了那么多人,结果没一个生的出他想要的儿子,年纪大了做试管,好几个还胎死腹中。”方应游小小地呼了口气,感觉有些畅快。

方海折腾到50多,好不容易生下个小孩,得了场病后,终于意识到很难再快速培养出一个接班人,又琢磨着怎么让方应游继承他那三瓜两枣。

“我偏不让他如愿。”方应游冷笑了声,他看了伊竺一眼。

伊竺的手搂过来,环抱住他,身上的温度却让人很有安全感,他有些笨拙,明显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方应游:“不会的,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一直一直喜欢你的。”伊竺小声地说。

等到方应游睡着后,他就默默抱着腿,一动不动地看着方应游。

方应游醒来时,已经睡在了自己的卧室里,他昨晚的记忆还停留在沙发上,他走出了房门,伊竺正在厨房里做饭。他突然有一种很安稳的感觉。他默默的看着伊竺做饭,把面端到餐桌上,像第一次清晨醒来见到他一样。

方应游坐到了餐桌前,慢慢一口一口吃完了那碗面。

方应游回到房间,拿出柜子里放的戒指。那个戒指当时被他放在包里,伊竺带他走时估计也没有仔细检查。回来后他就把戒指收到柜子里,眼不见为净。

他回到餐厅里,拉住伊竺的手,低眸把那个戒指套上伊竺的中指,缓缓地一推到底。伊竺看着戒指上的闪光,有些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方应游戴完,满意地拍拍伊竺的手:“给你了。”

伊竺不断看着自己的手,有些茫然地抖着声音问:“哥哥…这…什么意思…?”

“早就想给你的。”方应游轻轻地叹了口气,说。他主动用手指扣住伊竺的手,十指缓缓地紧扣在一起。

伊竺得了那个戒指有点不可置信,翻来覆去地看,一整天都不停地看自己的手。

等到要上床睡觉时,方应游无奈地说:“别看了。”

伊竺躺在床的一边——刚刚得了点名分就跟上床了,不过方应游倒也没有拒绝。

方应游将那戒指的光芒盖住,有些好笑地温声说:“看看我吧。”

方应游跪下身,他已经把上衣脱下来了,露出饱胀的胸。那胸因为假孕的缘故变得更加饱满,肥软的乳尖缀在乳肉上。

他现在依然还会断断续续地漏奶,此刻,一滴馨香的乳汁就从肿肿的乳豆流下,顺着胸肌下沿流到成块的腹肌上。

方应游垂着眸,用两手把胸往里推,胸乳变得柔软,轻而易举地堆出柔润色情的沟。他挺起胸,献祭似的用乳肉裹住那早已变硬的肉棒。

伊竺有些震惊地睁大眼:“哥哥…”

方应游没有抬头,只是又把那根热硬的性器裹得更深一点:“不喜欢吗?”

伊竺没有出声,可性器又诚实地粗涨了一圈,硬热地烙在乳肉上,龟头甚至把那光滑的肌肤戳的凹陷。

乳房因为挤压,浅白的乳汁从乳孔一点点溢出,满室都是甜香的气味。

方应游用他的乳肉裹着性器,乳汁从乳孔溢出,因为姿势有些流到乳肉上,反而变成润滑剂一般,供性器更顺滑地在里面抽插,乳白的汁液糊在饱满的蜜色胸肌上,性器在丰满的乳沟间抽插,构成一副淫秽的场景。

方应游低头就能看见那伞冠几乎要顶到他的下巴,冠头颜色都是浅淡漂亮的,龟眼吐出黏糊糊的腺液,被抹在奶肉上,漫出点腥膻的味道,这性事对他来说有些出格,但是…做一做也未尝不可。

他神使鬼差似的地低头,含住那硕大的冠头。他能明显感觉到伊竺一顿,龟头在他的嘴里涨大。没什么奇怪的味道,但腺液从龟眼流出来,有些苦涩。方应游皱皱眉,却没有把那龟头吐出来,他伸出舌头小心地舔舐着上面的龟棱,舌尖还钻进马眼细细舔舐。

这幅情景还是太淫秽了,柱身被裹在方应游柔软的奶子里,把蜜色的肌肤插得发红。对方还低头含住龟头,让那柱身像插穴一样在奶肉里抽插,冠头被含进湿润的嘴里。伊竺有些兴奋地低喘着,挺动腰胯抽插,方应游很纵容地任伊竺像插穴一样插他的乳缝,把性器往他的嘴里插得更深,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这是方应游第一次给人口交,尽管只有硕大的冠头顶进了嘴,但仍在性器的抽插间感到酸。嘴被顶成个“o”状,但他仍然耐心地垂着眸,用嘴里软肉和舌头挤压性器,感受着上面带着生命力的勃动。

奶肉也被插得发红发疼,胸间的肌肤很少露在阳光下,光滑地像刚淋面的蛋糕,此刻却被带着沟壑的性器摩擦。

方应游在心里想:我是真喜欢他的。明明没有被插进身体,屄穴也在饥渴地抽搐。但他此刻仍是满足的,身心都被温柔地裹着,他能感觉到伊竺每一下的喘息都被他的动作掌握着。

伊竺射出来时方应游嘴里还含着那圆硕的龟头,被猝不及防被射了一嘴,被呛了一下。他抬起眼看着伊竺,勾引般地张开嘴,伸出嫣红的舌头。

精液刚刚射到了方应游的嘴里,大部分流在那舌面上,有些还含不住,顺着嘴角流下。他咕咚一下,把那射进嘴里的精液咽了下去。

伊竺简直有点不敢置信:“哥哥…”他看过人类的这种片,但他觉得这样的行为对方应游来说…太…总之不该。刚刚欲望上头,此刻却有些怨怼自己,他有些慌张地想把方应游从地上抱起来…

“怎么了吗?”方应游毫不在意似的,脸色却有些发红,显然他的内心也对这种略显淫荡的动作有些羞耻。他起身坐上伊竺的大腿,他的逼已经因为刚刚的情事微微泛湿了。那非人的性器射后还不软下去,仍剑拔弩张地挺立着,这个姿势让潮湿肥软的肉花贴在性器上,几个月没尝过肉味的肉屄被烫的软绵绵地抖,闻到性器的味道就汩汩流汁,哆哆嗦嗦地顺着逼口滴下,落到硬挺的阴茎上。

阴蒂一被硕硬的龟头顶到就哆嗦流汁,太久没做过,屄口馋得一嘬一嘬的。伊竺的眼睛望着他,目光灼灼。方应游下定决心似的,主动用手指分开两瓣肥软的阴唇,露出颜色重新变得粉嫩的内里,屄口对准那硕大的冠头,缓缓坐了下去。

第一感觉就是涨,热涨的感觉传递到阴道,几个月没肏的穴被粗涨物事拓开,整个肉道都下意识地收紧,大腿内侧也因为过分强烈的触感妄图并拢。之后又是酸麻的快感沿着每一寸肉壁窜上来,几乎让他的腰都软了。

“嗯啊…”方应游情不自禁地喘出声,鸡巴插进屄穴几乎要把他烫化了。他挺动着腰,把那根阴茎越吃越深,性器上的龟棱磨的整个肉道发痒,汁水一股一股往外流,把两人腿根都弄的黏糊糊的。

屄水越来越多,流出来又被捣了回去。性器在里面抽插越来越顺畅,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伊竺搂进方应游的腰,用气声在方应游:“哥哥…好舒服…”声音扑到方应游的耳边泛起酥酥麻麻的感受,他有些脸红了,潮红从脸蔓延到全身,因为这句话又到达一个小小的高潮,猛地收紧了穴道:“…闭嘴”但他的心还是会因为这句话泛起蜜一般的甜。

“我真喜欢你…哥哥…”伊竺没听他的话,依然黏糊糊地表达爱意,他抬手勾住那颗肉嘟嘟的乳豆,艳红的乳豆上还有奶渍。如今这两颗乳豆越发敏感,乍一下被摸到,方应游猛地一颤,整个屄都在哆嗦,逼肉痉挛着吐出淫汁,大腿内侧支不住,猛地向下一坐,伞冠正正好戳到敏感的穴心。

花心被猛地一戳,痒意从花心炸开,穴心深处的小眼好像闻到肉味儿,翕张着喷出汁水,全喷在深入体内的伞冠上。

方应游几乎被这高潮弄的浑身都软了,他的阴茎射了,全靠搂着伊竺的脖颈才没软倒下去。他的乳汁还在流,眼神涣散,瞳孔都翻白了,舌尖也吐出来了一点,从喉咙里发出混乱的喘息。他整个屄都套在鸡巴上,穴道里的软肉还无意识地吸嘬鸡巴的每一寸青筋:“呃啊…”他好一会才回过神,他根本使不上力气,整个屄还在不知廉耻地蠕动“换个姿势……”

伊竺听到他的指令,搂着方应游,猛地把他压在床上。他把方应游的腿掰开,膝盖压到肩窝,整口肥屄朝着天花板。这个姿势能很好地看清眼前的景象,被拍得肥软的阴唇分开,夹住深入的柱身,肉豆又肥又肿一颗,红艳挺在肉花上头;饱满胸肌上还残留着刚刚乳交留下的淡色红印,胸肌腹肌上还糊满了淡白的奶渍,红艳挺立的乳尖上还坠着一颗清透的乳汁,晃荡着顺着肌肤流下来,显得淫秽不堪。方应游剧烈地喘着气,脸色潮红,显然是爽过头了:“呃…想要你肏进来…”他的逼欲求不满般颤抖着,酥麻难耐。

伊竺低头吻住方应游的唇,两唇相接,把喘息都封在两人相接的唇舌里。

硕大的伞冠顶到穴心深处细细研磨,只研磨得整个穴都在颤抖,方应游被插得整个人都在涣散,清透的涎液顺着嘴角流出:“唔啊啊啊…”他不知道自己是想拒绝还是想邀请,之前被操进子宫爽得让整个屄都要化掉的感觉还历历在目,让方应游爽得瘫掉的脑子又恐惧又期待。

但他想要,他想让伊竺操进他的身体更深处,最深地结合,让他爽得不断喷水。方应游主动张了张腿,任阴茎更深地往里推。

“啊啊啊啊啊啊…嗯…”柔软的穴心终于在肏弄下咧开个小口,哆哆嗦嗦地把水喷在龟头上,鸡巴猛地插进这个小口,肥厚肉环被打开,龟头牢牢地插进腹腔内最脆弱的地方。

太爽了…久违的感觉,电流般的快感从脊柱蹿上大脑,方应游腹肌都被顶出形状了,他满腔的淫肉停顿了一瞬,然后疯狂地乱绞,从交合的缝隙喷出一大股淫水,流在床单上,像尿了一样。

方应游感觉自己被插透了,整个身体都爽得发颤,每一寸穴肉都被碾得酸软。他的身体因为这一下变得极致地敏感,龟棱按摩着整个宫室,宫腔里的每一寸嫩肉都馋得流水,颤抖着吸吮着鸡巴。伊竺低头亲他都让他爽得发抖,颤抖地献出舌头,被另一根舌头吸吮交缠。

就算是被亲都让人爽得发晕,方应游觉得自己像在透明的泡泡里,或者其他什么的,口腔被扫过,刮过敏感的上颚,让他甚至控制不住分泌唾液,他疑心伊竺是不是给他下药了,让他整个人都敏感地能拧出汁。

伊竺有点迷恋地看着方应游:“哥哥真好看…”他感受着身下过分的快感,低头吮住那还在流汁的乳尖,下身几乎要把卵蛋塞进去一样狠狠地插进穴里,穴壁的嫩肉一寸寸吮吸着鸡巴,因为快感疯狂地蠕动着。

“啊啊啊啊啊…好深…”方应游感觉自己被侵犯到身体的最深处,敏感的乳尖还被人含在嘴里吸嘬。他的性器又硬了起来,晃悠悠地挺在两人之间,浑身爽得发颤,瞳孔都聚焦不了,眼泪都流了出来,神志早就飞天了,满脸被操爽的痴态,发出混乱的淫叫:“…呃…啊啊…好爽…我喜欢你…唔…”

最后那一句声音很小,几乎都听不清,但伊竺听到的一瞬愣住了,尽管他知道但是亲耳听见还是让他激动地不行,低喘着把精液全部射进了那柔软温暖的肉腔里。

“呜呃…”方应游被浇在内壁上的精柱烫得一抖,发出一声长长的淫媚呻吟,痉挛着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汁,顺着交合缝隙往外流。

这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夜晚,吃晚饭的时候,方应游从冰箱拿多了一罐啤酒,顺手把多的递给伊竺。

当然,那时的方应游也没意识到,原来真有人?喝一瓶啤酒就会醉。

伊竺起身的时候有些站不稳的样子,定在原处几秒,然后脑袋就摇晃着往方应游身旁靠,方应游才意识到:伊竺喝醉了。

喝醉后的伊竺只是黏黏糊糊的靠着方应游,动作有些迟缓。他似是感到冷,黏糊糊地往方应游身边靠,感觉对方没有拒绝,更用力地粘上去,像要把能接触的肌肤都相贴在一起一样,方应游觉得有趣,他没看过伊竺这个样子:酒精作用下,显得有些呆呆的样子。平常已经够粘人的,还有理智克制,现在一部分理智随着酒精丧失,变得更加粘人。方应游也任伊竺像八爪鱼一样把他越搂越紧。

方应游哄他似的:“我们回房间睡一觉,好不好?”他企图挣脱伊竺过紧的怀抱,把他带回房间。但伊竺抱得太紧,他一时竟然挣脱不开。

方应游只得任伊竺挂在他身上,以一种有点好笑的连体婴姿势回到房间。

方应游试图把伊竺一个人放到床上,可是失败了,伊竺把他抱的紧紧的,用一种湿漉漉的眼神看着方应游,不觉让人心软。

方应游弄得都有些出汗了,主要是伊竺黏得太紧了。他不禁觉得好笑,卸下力,顺势以粘在一起的姿势抱着伊竺躺到床上,轻轻地喘息:“放开吧。”他撇过头去看伊竺的脸,哄小朋友似的对伊竺说。

伊竺这次居然听懂了一般,慢慢放开了手,不再把方应游抱的那么紧了。方应游松了口气,正准备:床上起身,伊竺的手却猛然触碰上他的肌肤,方应游愣怔了一下,就被扒开了衣服。

漂亮紧实的蜜色胸膛露了出来,上面乳粒变得肥嘟嘟的,是一种色情的嫩红色,伊竺的指尖无意一般刮过乳尖,乳粒就不自觉颤抖,缓缓地挺立起来。

方应游闷哼出声,他的乳粒越来越敏感了,被轻轻刮过都会带来一阵酸痒的感受,红潮也漫上了蜜色的胸膛,他猛地呻吟出声:“嗯…”

他下半身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扒下来了,阴茎已经不知不觉地挺立起来,下面肥嘟嘟的阴穴露了出来,已经湿答答的,冒着热气,肉豆挺在肉鲍上,已经被性爱调教成一种及其艳丽的红色,一看就能知道被玩弄过多少次,一掐就能敏感地喷水。底下的尿孔也微微红肿,显然被玩得喷尿不止一次了。

伊竺用指尖去摸圆鼓鼓的阴蒂,绕后摩擦过尿眼,摸得方应游敏感地一颤,屄穴猛地溢出一汪水:“嗬…太…”他猛地发出一声喘息。

那块淫肉太敏感了,方应游咬紧了牙,手握住了伊竺的手腕,不知是要推拒还是欢迎,他看着伊竺那张略显迷茫无辜的脸,过了半晌,他放弃一般慢慢松开,任伊竺的手重新点上敏感的阴蒂。

像是有电流流过那块敏感的淫肉一般,一被触碰到,方应游的大腿根就忍不住痉挛起来,穴肉绞出汁来。

伊竺即使醉了,好像也能感受到方应游的情绪,低头轻而易举地撬开方应游为了抵御快感紧咬的牙关,两人舌头绞缠在一起。

他手上的动作也没停,轻而缓,像羽毛搔弄一般,揉弄着敏感的肉珠,那颗肉珠在揉弄下越发挺立,蒂尖顶出包皮一点,呆头呆脑的,显出一点及其淫艳的颜色,手指直接触碰到蒂尖显然太过刺激了,方应游的嘴都在不断抖动,因为快感发出轻微的鼻音。

伊竺的指尖慢慢地把薄薄一层阴蒂包皮推到底,皱巴巴地堆在蒂根,让整个阴蒂籽都露了出来,嫣红的肉蒂挺立涨大,豆子样的一颗,整个阴蒂没有隔阂被直接触碰简直让人发抖,方应游的嘴都在微微颤抖,眼睛失焦。肉蒂被猛地摁回肉缝间,“呃…呃…呃啊…”声音一般被含在伊竺嘴里,他猛地发出一声哀叫,啜泣,大腿猛地痉挛,屄口张合,穴内淫肉疯狂地翻绞着,从穴心喷出一口淫水。

上面乳粒上柔软的乳孔也控制不住似的,猛地喷出一大股白色的乳汁,溢在嫣红的乳尖上,然后缓缓地往下流。

方应游剧烈地喘息,肥嘟嘟的软穴上像淋满了汁,喷了一床单。伊竺缓缓地从他的乳尖亲过腹肌,然后含住了那口肥穴。

水润肥屄被包裹进柔软的嘴唇,方应游在意识消失的边缘哭喘了一声:“呃呜…”无论多少次性器被裹进对方嘴里都让他感受到羞耻。阴蒂籽芯被舌尖直接触碰,明明又软又热,舌面比起嫩生生的籽芯过于粗糙的,一碰就又酸又痒,敏感的性腺被含进嘴里吮吸,要让他的整个屄都瘫掉了…一腔淫肉都在翻搅,水滴型的屄口挤出水,全被伊竺卷进嘴里。

“嗯嗯…嗯呜…”他发出一点极其可怜的尾音,想要拒绝却根本抬不起手,肉缝都被仔细舔舐过,阴蒂更是被着重照顾,被嘴唇抿着拉长,方应游的腿猛地夹紧在腿间的脑袋:“呜呜呜…嗯嗯…”舌尖舔开屄口,一点点探进肉褶,搔刮每一寸肉褶上挂着的骚汁,舔得方应游不断发抖,张着腿颤抖着喷骚水。

伊竺起身,那柔软的触感离开了不断流水的骚逼,可方应游的腿还在不断地抖。他的两瓣阴唇显出一种及其艳丽的红色,硬挺的肉棍先是顶到肉穴上面的肉珠,让那肉珠哆哆嗦嗦地抖动。然后对准下面的屄口,一点一点侵入。湿软的穴道被侵入,肉褶的每一寸都溢出淫水,谄媚地吸吮上面的青筋。

“呃呃呃…啊…”明明喝醉的是伊竺,方应游却觉得自己也像喝醉一般喘不过气,头脑发昏,性器插进穴里磨的屄穴发涨,磨着敏感得不行的穴心打转,穴心像泉眼一样泄出汁液,顺着交合处直往外流。

伊竺喝醉了,可那力度却丝毫不减,阴囊次次拍在那肥软的阴唇上,阴蒂被阴毛磨的发酸,连带着女穴下面的尿眼被磨的红肿发痒。水液被插得溅出,然后又被捣回去,拍成白沫糊在屄口处,显出一副及其色情的样子。

今天宫颈口似乎格外敏感,肉环被磨的哆哆嗦嗦流水,方应游只觉得整个腹腔都要化了,烧着一般灼痒:“呃呃呃…呜…”他根本拒绝不了,性器插得他整个女屄都又痒又爽,他要爽得崩溃了…

硕大伞冠插进子宫的一瞬间,方应游就哆嗦着高潮了,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崩溃的喘息,小腹因为剧烈的快感猛地抽搐,薄薄的腹肌都被顶起来一块,显出性器的形状。大腿根部不断痉挛,猛地喷出一大股淫汁。阴蒂底下被磨的发红的尿眼张合几下,猛地像喷泉一样溢出尿来。

方应游简直要被肏傻了,甚至来不及为肏尿感到羞耻——虽然他已经被肏尿过好多次了。他被肏得翻着白眼喷水喷尿,奶尖也在喷出奶白色的乳汁,每一个孔都在喷。他想收紧尿眼却根本闭不上。方应游发出一声崩溃的呜咽:“嗯…”他的女穴仍无法抑制地尿出水来,肉壁疯狂地绞缠里面的性器,绵密地吸吮着柱身的每一寸。子宫软肉也在淫媚地挤压硕大的龟头,企图把精液吸出来,让精液全部射进孕育生命的宫腔。

窄嫩甬道在高潮时被填满都不满足地抽搐,性器还插在穴道里,又硬又热,插满了最深的地方,子宫软肉都被一寸寸缓缓按摩过去。方应游呼吸都在发乱,浑身都是汗,水液不断从各个地方溢出,高潮绵延不绝。

他边被插边还断断续续地流尿,乳孔也合不上,一点一点溢出乳汁,被伊竺拱在胸前全部卷进嘴里,乳粒都被吸得发麻。方应游浑身又热又涨,刚射过的性器又颤颤巍巍立了起来,溢出前列腺液。

臀尖都被拍的发红,方应游都陷入绵延不绝的高潮,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射的,甬道不停抽搐,宫腔里每一寸嫩肉都被肏得服服帖帖,柔软地漫出汁来。

他感受到精柱打在子宫内壁,他闷哼一声,尿孔一张,又流出一股尿来。

腿心阴户被阴囊拍的发红,交合处都是潮喷和失禁的水液。方应游被操得情不自禁发抖,整个下体像是有电流不断蹿上来:“呃呃呃…呜呜…”他嘴角都合不拢,流下清透的涎水。

方应游再一次喷了,一高潮就精尿奶齐喷,浑浑噩噩地,他猛地抬腰,却根本抵御不了过分的快感,只是更用力地把淫贱的子宫往性器上送,让性器把宫腔插得透透的,淫水猛地从穴里冲出来,溅在湿透的床单上。

穴里全是水液,根本分不出哪些是淫水那些是精液,混杂一起。伊竺还伸手去捻那敏感至极的阴蒂,没了包皮被揉圆搓扁,快感仍像闪电般击中身体:“嗯嗯啊啊啊啊啊!!”精液此刻也再次射进滑腻的甬道,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

伊竺舔了舔嘴唇,他也有些发晕,但潜意识知道身下的人是他的伴侣,他想彻彻底底标记对方。他用力搂紧方应游,轻轻的舔吮他的耳朵,身下动作却截然不符地强硬。射完精的性器仍钉在湿腻的子宫里,沉闷的水声渐渐响起。

腥躁的气味溢了出来,子宫被灼热的液体冲击,方应游过了十几秒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有些呆滞地低头,感受着娇贵的子宫被热烫尿液射满,看到自己紧实的腹部渐渐鼓了起来。水柱射过每一寸子宫淫肉,方应游颤抖着,竟被尿得双眼翻白,女穴尿眼也开始哆哆嗦嗦地漏尿。

“呜呜…”方应游的脑子清醒了一瞬,却无法抑制地哑着嗓子,被尿到高潮。

这是及其平常的一天,两人依偎在一起看书。

方应游突然好奇,转头问伊竺:“宝宝,我能看看原来的样子吗?”

伊竺听到这声宝宝,尾巴都要翘起来了:“哥哥你想看啊?”

他过了几秒又有些扭捏:“你想看吗?好像不太好看。”他难得有点自卑的样子。

“想啊。”方应游温柔薅了一把伊竺的头发:“想看看你的本体。”

“好吧。”伊竺嘟哝了一声慢慢变成了那个形态。

“好小啊。”方一游有些惊叹地说。

黑色的一个,小小的盘成一个圆形,在桌子上显得可爱极了,方应游有些稀罕,小心翼翼地把它拿在手心。

那黑色的触手扭动了一下,听到方应游那句好小,那本来不过半个手掌的身体慢慢变大,渐渐到了一个手掌那么大,然后展开他的触手,展示一般轻轻地动。

“还可以变大啊。”方应游有些稀奇的抚摸着柔软的触手,他不怎么害怕,只觉得冰凉凉滑溜溜的。

伊竺就乖乖巧巧的坐在他的手掌里,任他抚摸。

方应游摸着摸着甚至对这触感有些上瘾,他一寸一寸地摸过去,像玩娃娃一般。

伊竺被摸得舒服地要命,几乎要小声哼唧起来。他爱人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身体,几乎要把那冰冷的体温捂化了一般。

方应游像清点自己的财产一般摸过每一根触手,小怪物很依赖他,一动不动地任他摸,只是在摸过其中一根的时候颤动了一下。

底下的生殖触手悄然挺立起,本来的抚摸好像都变成了折磨,快感一下蹭上来。

方应游还依旧毫无所觉,把玩似的摸着他的触手。

伊竺此刻如果是人形态的话,怕是整张脸都红了,他忍无可忍,本来小小的身体突然变大,用触手缠住了方应游的身体。

“怎么了?”方应游被伊竺这突然变大吓了一跳,但伊竺只是撒娇似的缠在人身上,并没有压制住要紧的地方。

方应游不禁有点想笑,被伊竺张牙舞爪地缠在身上也是种奇妙的体验。

他抚摸着触手,哄小孩似的:“怎么了。”

伊竺往方应游的怀里拱了拱,冰冰凉凉的缠在他的身上,可怜巴巴的样子:“你摸到我的生殖触手了。”

方应游惊住了:“你用这个形态还能说话?”

继而反应过来伊竺说的话,张大嘴:“啊…”

他有些尴尬,他属实没想到伊竺原身竟然有生殖触手这种东西…

“哥哥…”

方应游简直一听伊竺这语调就知道他想做什么。

有几根触手已经偷偷摸摸隔着衣服磨蹭着肌肤,几乎蹭得人有些发热,有几根甚至顺着缝隙,探进了衣服。

“好吧…”方应游无奈地接受又要做了这个事实。

他们总是做爱,方应游每次都被操得失去神志,抽搐着喷水喷尿。之后他都有些羞耻,但只要伊竺黏糊糊地求他,他就会像昏了头似的答应。

那灵活的触手在听到这句话以后,兴奋地三下五除二就把他那衣服解开。

没几秒衣服就被那堆触手扒的一干二净。

饱满的胸露了出来,方应游流奶的症状已经好了不少,但对比起正常的胸肌还是过分饱满了。在这样的强力吸吮下,本来浅蜜色的胸肉泛起了红痕。触手尖缠着乳尖,把那柔软的肉豆刺激得挺立起来。方应该猛地抖了一下“啊…”他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红艳的乳头在挤压的作用下溢出一股淡色的奶汁,顺着腹肌往下流。

“嗯…”胸真的变成了敏感的部位,方应游感到有些羞耻,底下的肉屄也被触手侵入了,触手嵌到两瓣肥鼓鼓的肉缝间摩擦。

鼓凸的阴蒂猝不及防被压到,方应游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吟,阴蒂被冰凉的触手拨弄,酸麻的快感从阴蒂漫了上来,两瓣肉鼓鼓小阴唇本来闭合在一起,肉花被分开,被触手蹭得发酸,渐渐溢出水光。

“呜嗯…”那触手不讲道理地撑开柔软的内壁,玩弄着颤抖着的穴肉每一处敏感点,酸得方应游的整个身体都在哆嗦,大腿不住地绞紧,反倒把触手紧紧地吃进穴道里,穴肉颤抖着痉挛,软肉吮住了探进来的性器。

“嗯…啊…”这副身体好像越发敏感,穴肉被捅得抽搐发酸,哆哆嗦嗦地流汁,滑腻汁液顺着屄口往外流,那根触手还在往里插,每寸敏感点都揉的发软。

伊竺把方应游的喘叫当做是鼓励,触手上下齐弄,触手尖探进了敏感的乳孔,下面的触手一根裹住涨得通红的性器,另一根插在穴里,越探越深,一点一点磨过敏感的g点,蹭到湿漉漉的穴心。

方应游的鼻尖溢出汗来,潮热的感觉漫了上来,他的腰猛地弹动了一下,窄细的触手尖蹭到敏感的穴心,痒得要命,宫颈口被不停地戳弄,他的脑袋猛地往后仰:“嗯啊…”

他的眉眼染上欲望,眼睛失焦地半阖着,触手顶弄脆弱的宫口,子宫时不时抽搐一下,像没系好口的水袋一样溢出一点温热骚水来,窄嫩宫口被触手玩弄着,慢慢咧开个小眼儿。

触手打开那宫颈口,猛地肏进子宫里。

方应游的大腿不住地痉挛抽搐,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从喉咙间溢出几声急促的低喘,嘴角合不拢,口水沿着嘴角滑落。

那小小的孕育之处太过敏感了,被触手戳到宫底的软肉便可怜地流汁。

被触手肏到最深处的穴心让方应游浑身发抖,倒错感和快感一并涌上,阴蒂和宫底软肉被同时戳到,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变形似的尖叫,蚌肉像花开了一般,抖动着喷出一大股淫水。

伊竺变成了人形,滑下身,用嘴裹住抽搐的肉花。方应游被这不一样的触感激得一颤,腥酸淫水都被伊竺卷进嘴里,阴蒂和翻涌媚肉都被柔软的舌尖妥善照顾着,延长快感。

肥嘟嘟的阴蒂挺在肉花上方,被舔舐的快感清晰地溢了上来,方应游的大腿内侧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抓紧了身下的皮革。

“可以肏了吗?”伊竺抬起脸,还跪在地上,礼貌地询问方应游,方应游发出声难耐的低喘:“别废话。”

幻化成人形后,伊竺却没有把那根性器变成寻常的样子,那根非人的性器比原先玩弄屄穴的触手大了好几倍,一点点撑开被玩得湿软的屄口,磨过湿软的肉壁,慢慢往里探。

上面硌人的吸盘碾过溢水的软肉,把软肉肏得痉挛。方应游上面的阴茎激动地跳动,涨得通红的一根,方应游的手滑下去,想要撸动解决那灼人的热意,却被伊竺阻止。

“呃啊啊啊…”伊竺的手覆到上面,撸动着,冰凉滑嫩的触感让方应游忍不住轻喘出声,但过了几秒,那手一部分化成触手,沿着马眼一点一点探进去。

“啊啊啊啊…”方应游猛地发出一声尖锐的喘,尿道粘膜被撑开,酸涨得不行。

底下性器还在肏弄着水润的屄,把穴肉插出咕叽声。那根非人的性器几乎要把肉壁上的肉褶都撑开,按摩着敏感至极的媚肉,把媚肉按的颤颤巍巍地流汁。

柱头磨到了穴心,棱角磨着刚刚拓开一点的宫颈口,敲击着,一点一点把那可怜的肉环口插开。

方应游有些受不住,粗大的性器插进了宫腔里,他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低吟:“伊竺…伊竺…!”

那粗大的性器直接磨到了底部,宫腔被这一下磨出了水,抽搐着,黏糊糊地往外溢,他的阴茎一下就射出来了,白浊一股一股从马眼吐了出来。

宫腔里的淫肉被上面的吸盘疯狂吮吸,爽得方应游从喉咙发出喘息,他的大腿不断痉挛,阴道里的嫩肉也被其余的吸盘吮住,骚水沿着屄口流到臀腿上。

方应游的瞳孔都上翻了,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伊竺的一部分悄悄变成了触手,探到臀缝间,顺着淫水的润滑探进后穴。

方应游沉浸在快感中,浑身发抖,直到那东西顶到前列腺的时候他才惊觉:“呜啊…伊竺…”他的阴茎被按的挺立起来,颤颤巍巍地流出几滴前列腺液。

“咿啊…不要了…”尖锐的快感沿着后穴蹿上来,前后穴一同被探入的快感让他濒临崩溃,太酸太麻了,他发出崩溃的淫叫,屄和屁眼都痉挛着收紧,但那触手仍强硬地打开两口穴壁中痉挛的淫肉,把那淫贱蠕动着的媚肉严严实实碾压而过。

他几乎能感觉到两根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碾压着脆弱的敏感点,把他玩得不断喷水,阴蒂肥肿一颗,颤颤巍巍挺立着,时不时被磨过。

“嗯嗯啊啊啊啊…要…要喷了…!”方应游猛地颤抖了一下,腰猛地挺起来,屄穴淅淅沥沥吹出一股淫水,后穴抽搐着绞紧,层层叠叠的肉褶含紧了触手上的吸盘,反倒把敏感点送到触手上,被淫虐得抽搐流水,沿着被得撑圆的穴口溢出。

高潮还在不断来临,每一处性器官都被照顾到,每一处都在乱喷,一部分乳汁已经在蜜色的上半身留下蜿蜒的水痕,另一部分还在沿着红艳乳豆溢出。

下半身已经喷的湿漉漉的,清透淫水白浊乱七八糟地覆在肌肉流畅的躯体上。

方应游的舌头都探了出来,淫水顺着柔软的舌头滴到锁骨上,瞳孔颤抖着上翻,伊竺低头吮住方应游的舌头,耸动着腰,把体液射进两个穴里。

方应游像是被烫到一般,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沙哑的崩溃淫叫。